重生后和宿敌结婚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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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玉沸丹。

    “这几日我将那盒玉沸丹拿着,看、辨、闻、尝,又煮了水,翻遍医书,其性极温,人用少许泡酒,可以加速血流,壮阳提神。”李郎中说,“这犬儿早晨时濒死,想着赌命,便给它喂了半枚,想来是过量了,才变成这个样子。”

    群青回想一下陆华亭喝的那口玉沸酒,问:“玉沸丹服用过量,原来会令人失去神智?”

    李郎道:“玉沸丹的主料,应该是北戎高原上的未麻嫩叶,清香也是未麻嫩叶和绿茶混在一起的气味,中洲不长未麻,未麻是北戎的东西。”

    “北戎?”

    “我年轻时认得一个北戎的游医,未麻的事便是他告诉我的。”李郎中说,“传说北戎的将士死战前,会大量采摘未麻,磨成粉,做成胡饼吃,能得虎狼之师。现在想来,如果人服用过量,应该似此犬狂躁嗜杀,不听人言、不畏死伤。”

    不听人言、不畏死伤……

    群青望着怀中抽搐的黑犬,只觉得心中一凛,她总算想到,这只犬让她联想到什么东西了。

    脑海中,浮现出踏碎清净观门板的那匹狰狞的白马。

    破门而入的燕王,鬼面下通红的眼睛。

    当时她呈上信物,表明宝安公主身份,宫城已破,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前朝公主,应按照降者对待。但无论她如何求饶,对方都毫无反应,直接用一柄长剑刺穿了她。

    杀她的那个人,会不会……服过未麻?

    这个念头在脑中如霹雳弦惊,群青骤然抬眼:“师父,可有什么办法,能判断对方是否服过过量的未麻?”

    群青提篮回来时,便一路思忖着李郎中的话。

    ——服食未麻和服散不同,未麻性烈,除了残害身体,还会在体内残留。初次服食未麻的人,可能因太刺激,面红起疹,像是过敏一样;若是此前服食过,便不会有这种反应。

    ——玉沸丹中未麻实在稀少,不会明显到让人起疹的程度。若六娘你等得了,我可以试试按书上方法将其萃取出来,未麻汁液可以吸附于金,我会将它涂在一片金箔上……

    篮中的药下,便是那片金箔,

    眼下,帮群沧敷完药,群青便将金盆中的花瓣捞出,将这些金光闪闪的花瓣,一片、一片地粘成一朵榴花,凝眸看了一会儿,对镜将簪花插进鬓间。

    镜中倒映出她白皙的脸,她的头发又长长了,梳起发髻,八品女官可贴鬓戴一对金簪,以示庄重,她只戴一边,有灵动风流之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群青没有表情地欣赏着自己。

    见群沧进来,扶着门框看她,她连忙理好进宫的衣物:“阿爷,你了解赵王吗?”

    群沧看了看她,神色复杂,缓缓道:“天下之大,皇权最大。赵王便是再不着调,也是皇子,看着都在一个宫中,可身份毕竟不同,死三万平民,也死不了一个皇子。”

    他慢慢地挪动到椅上:“又何况,李盼生来有疾,腿疾又因救过太子加重,为人父母兄长,对有缺陷的孩子总会宽容些。小青,你在宫中小心,不要冲动。”

    群青“嗯”了一声-

    入了冬,早朝愈发困难。

    户部尚书张钧进言道:“叙州丝案,宋问一个书生,没有经商的经验,他如何做到短短两年内几乎将当地丝商的产业全部纳为己用,这里面恐怕还有玄机。人刚认罪,翌日便在狱中羞愧自裁,大理寺定罪是否草率了些?”

    李盼说:“不知张尚书看没看过往年的文书,苏杭两地丝商增珈,叙州那几家丝商早在几年前就不行了。”

    刑部侍郎也道:“东鹰坊已查抄,人也认罪伏法,他自裁,是辜负了沈大人的信任,张尚书不必再发散了。”

    张钧继续道:“可是圣人,他既收并丝商,还要冒险开赌坊,桩桩件件不都指向‘缺钱’二字?然而燕王殿下派人前去调查了嫌犯祖宅,无论是沈家还是宋家,也没有奢靡,宋问本就和兵部沾亲,要一大笔钱却不供自己挥霍……”

    李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再指控下去,便是要暗示他这个太子有豢养私兵之嫌。

    宸明帝睁开眼看向自己的太子,见他状似受屈,道:“无稽之事不要再说了。”

    张钧连忙叩拜请罪。

    宸明帝叹了口气,目光从李玹脸上离开,对李焕柔声道:“三郎与府上长史编撰的《大宸律》朕已批复,少许惩戒,是不是重了一些?”

    李焕道:“陆长史时常提醒儿臣,国无法不治,民无法不立,父皇、大兄是宽仁之君,自有决断;儿臣钝了些,怕如以前一样行鲁莽之事,就必须依靠规矩来管教百姓。”

    宸明帝若有所思,更加柔和道:“你有心了。燕王妃有身孕,你也不要在外面跑了,便由你来推行此律吧。”

    李焕连忙叩拜谢恩。

    宸明帝无不烦扰:“刚罚了礼部,兵部又缺了人。礼部提早筹备春闱之事,是时候纳新人了。”

    这话令众臣战战兢兢,待到散朝出来,孟光慎听见了他们的议论声:“一连罚了这么多人,圣人近一段时日身子不好,心情也不佳。”

    “谁叫近来没什么好消息:孟大人拿住了崔好,却叫人死了,没问出私库钥匙的下落。崔家的财产虽多,比起私库中却差远了,这私库查不出来实在可惜。”

    “这事情耳熟,似有先例。”

    “怎么说呀?”

    “前朝陆家覆亡的时候,不就曾经出过这档子事吗?”

    “若不是当年楚荒帝亟需银钱修宫观,又怎么会下决心抄了陆家,清点财物时候,便逃跑了一个尚未及冠的幼子,还带走了陆家私库的钥匙。当时荒帝掘地三尺都未找到这个少年,那私库自然不为人所知了。”

    孟光慎脚步踉跄了下,瞳孔微缩,冬日的太阳低悬在檐上,他抬眼直视太阳,方才意识到自己还走在出宫门的路上,周遭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攥紧玉笏,额头沁出了薄薄一层汗。

    身旁无人发现他的异样,孟光慎不动声色地招呼路过的人。

    “燕王府那谋臣,未免太能掐算,律书厚厚七八大卷,都不知是挤出哪里的时间编修的。”

    “谁说不是?若是以前,此举未必能讨好圣人,现在经了肆夜楼的事,圣人可是尝到了雷霆手段的甜头。什么宽仁名头,不过是刚继位时要休养生息,真要做成事,还是燕王府这把钢刀用着顺手。”

    “东宫若是仍主温仁之道,是否失了圣心?”

    “东宫也是你能说的?慎言!”

    孟光慎在承安门外看见了陆华亭。

    陆华亭带着狷素,如以往一般等待着李焕。

    即便身着布衣,这年轻的文官容色鲜丽,几乎可以跳脱出森寒的冬日。

    两人的目光对上,陆华亭黑眸的迎视着他,孟光慎脑海中思绪万千。

    肆夜楼之事,便奇怪地脱出掌控;而今在叙州养兵,只是刚刚起念而已,李焕便突然从秋税中发现了旁人难以察觉的问题,直接打碎了沈复这枚棋。

    如今桩桩件件连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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