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事实: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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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安却用行动证明,他并没有懂。

    兰泽好脾气地又给他演示了一遍。

    这次他倒是懂了,可怎么系怎么难看。

    兰泽看着那个丑不拉几的结:“……”

    原来上帝给他的智商开了窗,却把他手作能力的门给卸了。

    就这样耐心反复教了好几次后,兰泽终于跳脚了:“不是这样的!程昭淮,你这个傻子!”

    说完直接扑上去亲手给他左右摆弄着围巾。

    程砚安笑得像只狐狸,看着眼前那颗凑近的脑袋,低了声,为难道:“怎么这么难系啊?”

    楼上的兰理和于舒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于舒然好心劝着兰理,拍拍他:“闺女迟早得嫁人,你趁早想开些。”

    “……”

    “毕竟在你选的人里面,程砚安是最合适的人选,甚至没得挑剔。”

    兰理没反驳。

    这一点,他的确不可否认。

    没有任何人比程砚安更适合兰泽。

    当年兰老爷子会与兰理闹翻,无非不是因为一个讲究婚姻门当户对,一个讲究感情自由端正。

    可是在他们这样的人家里,纨绔作派如蒋清风诸勐,再好一些的,便如温行知这般玩闹有分寸的,即便是这样,也依然不符合兰理的择婿标准。

    兰理不似兰老爷子,非得讲究个什么门当户对,所以他曾经想过,要是寻个普通人,一日三餐,喜乐一生也未必不可。

    只是这个孩子身上流有兰家人的血,一来终究是血浓于水,亲情仍在,作为孩子的爷爷,他自然也有权过问;二来是他的那位强势惯了的老父亲,不可能不会过问此事。

    于舒然作为母亲,最操心的莫过于——泽泽有舞蹈天赋,她自己也有心做首席舞者,这一生势必会顺着这条路走下去。

    而舞者一生艰难,事业与家庭最难兼顾,尤其是想做首席舞者的人。

    可怜世俗大多难以体谅,即使是愿意尊重支持,日子长了,被身边同龄怂恿对比着,人心不足蛇吞象,微词总归是会有的。

    到时候免不得鸡飞狗跳,白白耽误了青春。

    兰理与于舒然其实别无所求,只要他们的女儿一生顺遂无忧,可以无所顾忌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所以思来想去,能入眼的,也就那么一个人。

    ——他符合所有人的标准,他难得地令兰家两方人点头满意,且他的容量气魄甚至不输当年孤注一掷的兰理。

    程砚安,是兰泽本就没有受过这种环境的侵蚀,却无奈生于这种家庭的最佳选择;

    也是一堆长辈的现实与理想的碰撞间,那份与众不同的难得。

    楼下的兰泽被程砚安气得跳了脚,嚷嚷了句:“不是这样的!程昭淮你这个傻子!”

    然后他们亲眼看见自家闺女朝程砚安扑过去,平时衣服乱扔乱放的人,竟然亲手替程砚安系起了围巾。

    看着亲密的俩人,于舒然叹道:“你的眼光总不会差的。”

    兰理推了推眼镜,睨她一眼。

    这是拐着弯夸自己呢。

    楼下二人却浑然不觉,亦步亦趋地便走远了。

    消失前还能看见程砚安将他们那个活蹦乱跳的闺女一把抓回来,小心翼翼地怕她被车撞。

    那天兰泽领着程砚安逛遍了黑河算得上好玩的所有地方。

    要不是因为他出国不太方便,她一定带着他去俄罗斯那边喝啤酒。

    那里的啤酒纯度很高,是当地人用大麦亲手酿的,喝着一股甜香味。

    说起这个时,小酒鬼一脸兴奋地向他描述自己第一次喝那酒是如何如何上劲儿,又如何如何出糗。

    说她抱着同学喊于舒然,还把人家施工用的三角路锥抱在怀里,硬说那是她自己家的。

    当时施工那片区域的楼盘属于兰理麾下,她领着一帮同学就要冲进去大冒险,幸得是有个工头认出了她,给公司领导打了电话,层层上报,最后传到兰理耳边。

    大晚上的,兰理黑着脸来接她,气得差点没把她水泥里去。

    程砚安却听得轻哂。

    酒量不高,倒爱喝。

    贪。

    听着那些叽叽喳喳里的故事,他闲闲地打了个转向,没一会儿,便在她所说的那个店铺门口停下。

    这一带的建筑大都偏向俄式风格,圆拱门高高地顶在头顶,内里布置全都是依照俄罗斯那边的喜好。

    边境城最容易受两国文化冲突,相互融合发展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他想不明白,兰泽自小长在这里受这样的文化熏陶,怎么还能这么水灵嫩软,像个南方姑娘。

    两个人进了店门,兰泽熟门熟路地和老板娘打着招呼,问了他忌口后,点了两碗海鲜小馄饨。

    寻了位置坐下,她低头看着手机里的消息,翻着翻着,突然抬头问他:“待会儿吃完咱们去市中心的大超市买点吃的好不好?大年三十就我们俩在家,会无聊的。”

    说着,将手机举在他面前,上面是某中俄联合超市的优惠促销,长长的一页,她只翻到一支冰淇淋的广告页面。

    “这家冰淇淋的草莓口味和别家不一样,我想吃,你陪我去。”

    说起时,嗓子里还是那副发嗲的甜音。

    他自然甘之如饴。

    热腾腾的小馄饨很快便被端上来。

    老板娘是从俄罗斯那边嫁过来的,做生意也一向实诚,馄饨馅儿新鲜又大个,有整只虾仁包在里头,一口下去,弹软香滑。

    兰泽胃口大开,举着筷子正准备开动,却忽然瞥见对面的男人正矜贵地往外挑着葱蒜。

    她眨巴着眼睛:“你不吃葱蒜啊?”

    他没回,只一点一点地把葱姜蒜往外挑。

    兰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忽然发现,这人骨子里隐藏的那些少爷脾性,好像在这一刻才稍显几分。

    等到他挑完了,兰泽伸手,把自己面前的那碗推了过去,又把他挑得干干净净的碗端到自己面前。

    “挑吧。”她双手握十,认真得不像话。

    程砚安:“……”

    他笑了一声,像是认命一般。

    接着顺着她的愿,继续挑着那一碗的葱蒜。

    兰泽低头吃了一口,又去偷偷瞥他,见男人丝毫不气,甚至耐着心,听话得很。

    这个点已经没多少门客,老板娘盯着他们许久,趴在身后的桌子上,用俄语八卦地问她,泽泽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兰泽赶紧不认同地摇摇头,解释这是她一个关系很好的哥哥。

    “只是哥哥?”对面挑葱蒜的人头也没抬,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兰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口里茫着单音,不解地望着他。

    那不是哥哥还能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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