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事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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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安见状,关上手机,撑起手,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下周什么安排?”

    “飞姐杀青了,说好久没见我们,找我和顺乐聚餐。”

    飞姐静养的这段时间,除了拍戏,几乎断绝了所有社交往来,兴许是当真好转了,又兴许是事业蒸蒸日上一切都迎来好转,飞姐状态越来越好才有了那份心力召集她与顺乐,这种兰泽肯定不能拒绝。

    可程砚安不知想到什么,轻声问她:“不会又喝醉了吧,酒鬼兰泽?”

    他说的“又”。

    语气中的暗示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上次喝醉两人便失了礼数擦枪走火,那丢人的记忆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可听他那意思,却像是挺期待她喝醉了似的。

    无耻程贼!

    她嗔他一眼:“才不会!”

    她说得信誓旦旦,一副自己挺有操守,知道分寸的样子。

    程砚安挑眉,将信将疑的,持了保留意见。

    兰泽如今也全是知道自己酒品不佳,喝了酒便闹事,回他的时候也是真的下了决心要控制自己。

    酒量不行就少喝,这是最基本的逻辑。

    可饶是她再铁了心地要克制,聚餐那天还是被飞姐的劝酒大法灌醉了。

    飞姐还是那个飞姐。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张桌子上永远是吃得最开的那一个。

    可当初飞姐抑郁症失意,兰泽也是真担心,与顺乐两人多方打听,最后才替他寻了位经验丰富口碑颇佳的治疗师。

    飞姐抑郁症的起源是原父原母,后来原父原母选择妥协,便让治疗这件事变得格外顺利。

    兰泽倚在墙壁上晕头转向,费力撑着眼看着正常时候的原飞,想着这哪里看得出他是个抑郁的人,该自己抑郁才对。

    她丧气地想,恐怕又得被程砚安嘲笑。

    那她干脆就是小酒鬼好了。

    思绪一想到程砚安便一发不可收拾,恍惚之间,像是做梦一般,她记得自己飘飘忽忽地给程砚安拨了个电话过去。

    最开始的目的是想求救。

    可后来,不知怎么的,飞姐和顺乐玩得疯了,便将矛头直接转向她,一把摁住她的手机,咋咋呼呼地吆喝着:“宝贝儿给谁打电话呢?”

    兰泽:“……”

    突然便忘了。

    “玩游戏,来不来?”顺乐笑嘻嘻地搂过她,开始给她下套。

    “玩啊……可是我,玩不过你们。”

    她是游戏黑洞嘛,玩什么输什么。

    顺乐吧唧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姐让着你!”

    话虽如此,可她结果还是输了。

    输了的人真心话,飞姐焉儿坏,挑了个最好奇的。

    “说出你未婚夫程砚安的五个优点。”

    一提“程砚安”她就来劲儿,原本输了游戏垂头丧脑的人,登时便咧嘴傻乐起来,偏着头状似认真地想了又想。

    “程砚安啊……我想想……”

    她掰着手指头,开始数着。

    “身材好……”

    常年锻炼的身体真的很棒。

    “长得帅……”

    蒋清风说这人追求者和暗恋者一大堆,上次还有个电视台的姐姐也看上了他,哼。

    “气质好……”

    就没见过几个男人穿白衬衫能穿出那股禁欲又性感的味道。

    顺乐无声一笑。

    飞姐也继续套着她:“还有两个啊,宝贝。”

    “温柔真诚。”

    程砚安嘛,公认的好好先生。

    飞姐:“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兰泽靠在顺乐肩膀上,醉呼呼地想了半天,脑袋此刻有点不够用,她慢慢地眨眼,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娇笑起来,捂住脸,满是羞——

    “吻技一流!”

    顺乐和飞姐惊愕地对视一眼,互相尖叫起来。

    声音穿破整个包间,也穿破那支手机,传进程砚安耳朵里。

    这边的男人正待在家里赶论文,听见电话那边的胡言乱语,啧了一声,多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备注的名字。

    ——兰泽。

    确定是他那丢人的未婚妻。

    他轻哂,就说了会喝醉。

    贪杯,醉鬼。

    那天的最后,还是意识唯一比较清醒的顺乐抖着发虚的手给程砚安回了个电话,说泽泽喝醉了,嚷着要自己的老情人。

    老情人。

    这个称呼让程砚安捏着手机的指尖蓦然一紧,差点没给气笑。

    没良心的小东西,喝了酒什么臭德行都出来了。

    上赶着找收拾呢。

    撑着一口气开车赶到地方的时候,服务生联系不上人也正着急着。

    火急火燎地引着他去了房间,门一开便看见兰泽蜷在沙发最角落,闭着眼休憩。

    乖巧老实得很,没半点刚刚丢人的样子。

    程砚安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她扶起来。

    她身子敏感地微颤,猛地一下便睁开眼,愣愣地辨了他半晌,慢吞吞地、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了,才哭唧唧地同他委屈控诉:“程砚安……是她们灌我……我不想喝的……”

    小姑娘缠人得很,他不厌其烦地应着顺着,废了九牛二虎力,才总算将人带回了车上。

    顺乐还有意识,在程砚安的陪同下拖着飞姐去了就近的酒店安置。

    兰泽却在车后座待不住,嫌闷,非得下车走走。

    程砚安没法,只能跟着她。

    餐厅外便是护城河,河面上入了夜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兰泽就静静坐在齐腰的花坛边沿看着远处那片漆黑。

    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程砚安在旁边不远处点了一根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倚在栏杆上,看着那个发呆的姑娘。

    大概是风吹得她清醒了一些,她回了神,开始找人。

    “程昭淮。”

    声音嗲而绵长,催命符似的,不依不饶地叫着他的名字。

    而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个名字有朝一日能这么动听,竟会被她念出一种极致的着迷。

    瞧着她那急切的粘人样,他轻笑,站在原地偏不动,使着坏故意吊她。

    她也果然真急了,晃了晃半空中光洁的小腿,朝他伸出手:“要抱……程昭淮,昭淮哥哥……”

    她是知道他的软肋的。

    便是喝醉了也知道如何最能拿捏住他。

    他直接掐灭了那根没抽几口的烟,臣服妥协一般,向她迈步而去。

    见他终于如愿动身过来,她缓缓绽出一丝笑,月牙弯里亮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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