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一个亿: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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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的四十八名修士当场就要去抽签分组, 绪以灼抽到的是戊组,组内没有她相熟的修士。唯一一个勉强算认识的是混战伊始攻击绪以灼反被于望舒击退的使用飘带的修士。绪以灼抽完签后有听到同组的人窃窃私语, 似乎那位修士虽然不敌于望舒,但实力颇强,在他们这个组里基本定下了一个出现名额。

    严巧心和原吾被分到了同一个组,于望舒和蒋余微又在不同的组。

    于望舒毕竟出身世家,这四十八个修士她绝大部分都认识,会阆芜馆的路上就给绪以灼讲了讲她这个组的情况。某种意义上来说绪以灼运气还挺好的,她这个组的实力应当是八个组里头最弱的,没有特别强的修士。

    绪以灼在心里道,如果算上她那就有了。

    组员的实力强不强对绪以灼影响不大,反正强不过她,弱一点也就利于她划水摸鱼。混战之后修士有三日的休息时间,修士们基本趁着这三日去打听对手的情况,或者抓紧时间强大自身,只有绪以灼整日在离生门附近徘徊。

    作为几大仙宗之一,离生门自然也有人来观看叩仙门,而且离生门此次来的人甚至是现任的门主。

    绪以灼远远地见过那位门主一面。

    离生门的诸位修士同样住在阆芜馆,但由于这个门派的特殊性,他们住在阆芜馆最角落的院子。越往深处走越是荒凉,绪以灼连个问路的人都遇不到,能不能找到全凭运气。

    听多了离生门各种诡异的传闻后,分明周身曲径通幽,草木葱茏,绪以灼莫名感觉鬼气森森。

    心里头想着鬼,绪以灼走着走着,冷不丁就遇到了一只。

    头顶的槐树上突然倒挂下来一个人。

    半透明的少女好奇地盯着她:“你是谁,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乍然对上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绪以灼大脑空白了一瞬。

    女鬼强调:“这里是离生门住的地方哦。”

    绪以灼脱口而出:“我迷路了。”

    也不知道她究竟迷过多少次路才能把这句话说得这么顺溜。

    女鬼一点儿也没怀疑就信了,可能是因为鬼修和人修的修真资源大多不相同,极少起冲突的缘故,鬼修们都有点傻白甜,女鬼当下就要给绪以灼带路。

    绪以灼刚开始紧张了那么一会儿,很快就冷静下来。

    鬼修没有许多人传言中的那么可怕,他们面目也不狰狞,至少绪以灼看到的这个鬼修是这样的。

    女鬼有点活泼,蹦蹦跳跳地带着绪以灼往外走,在经过一扇月洞门的时候,她猛地停住了脚步,拽着绪以灼就躲到了墙后。

    绪以灼跟着女鬼鬼鬼祟祟地从墙后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去。

    女鬼显而易见是在躲人。

    她躲的那个人是一个身姿挺拔,渊停岳峙的男子,玄黑的华服和苍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看上去仿佛是一个病秧子。

    男子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躲在月洞门墙后的一人一鬼。

    等人走后,绪以灼问起他的身份,女鬼语气十分随意地说:“哦,那是我们离生门的门主。”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那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绪以灼不确定道:“你们门主……似乎不是鬼修?”

    女鬼点点头:“现在还不是呢,再过几年应该就可以断气直接转化为鬼修了。”

    也只有离生门的人能把断气说得跟吃饭一般平常。

    绪以灼问:“你为什么要躲他呀?”

    “他可烦人了,”女鬼小声抱怨,“跟个老妈子一样。”

    啊这,还真看不太出来。

    女鬼确定门主走远了之后,继续给绪以灼带路。鬼修似乎都不喜欢阳光,女鬼每一步几乎都走在周身树木、矮墙和假山投下的阴影里。

    离生门占据了很大一个院子,好一会儿她们才走到出口。

    “我就送到这里啦。”女鬼站在槐树的阴影里,再往前一步头顶就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你要是无聊的话,也可以过来玩哦。”

    绪以灼一边点头一边问道:“我可以问下你的名字吗?”

    女鬼弯了弯眉眼:“我叫张缘。”

    *

    三日后,小组赛如期举行。

    令台能够裂开,它一共裂成了八块,以供八个小组同时进行比赛。

    只要某位修士不因为某场战斗失去了作战能力,理论上每个小组能比十五场。年轻修士们灵力有限,支撑他们打上一个时辰就很是不错。按一场一个时辰,一天比四场算,叩仙门给了小组赛总共四天时间。

    实际上两天的时候各小组差不多就比完了。

    绪以灼将对面的修士击落令台后,眼看着剩下的时间只够再比一场,今日她是不用上台了,便低调地离开。

    她不声不响地去了玄武阁。

    几大仙宗来的人都被安排在玄武阁,离生门的人自然也不例外。这几天绪以灼又去了离生门的院子几次,和张缘打好了关系,女鬼已经在撺掇她以后到离生门来了。

    顺利得令人不可思议。

    加入离生门一事目前十分顺利,但也有不顺利的事情。

    张缘撑着一把水红色的油纸伞从玄武阁里走出,正好看见绪以灼望着对面的朱雀阁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她戳了戳绪以灼的胳膊。

    “我惹一个人生气了。”绪以灼蔫头耷脑道。

    至于她被她惹恼了的那个对象是谁,自然是君虞。

    在从原吾那里得知君虞找了她许久时,绪以灼是打算去过君虞赔罪的,然而混战一结束,她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她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君虞,想要去找她的时候,人却不肯见她了。

    君虞没有直接拒绝绪以灼,但绪以灼回回找她都扑了个空。

    最后还是原吾偷偷摸摸告诉她,以她在君虞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表面上她虽然一切正常,但实际上肯定是气到了。

    君虞担心绪以灼出事找了她那般久,绪以灼安然无恙回来后,连句话都不同她说,气上加气。

    绪以灼这会儿倒是想赔罪,可是她平时找不到人,叩仙门倒是能看到人,可是周围人多眼杂,若让别人看见君虞同她这一个平平无奇的筑基期小修士这般好,绪以灼也有点担心有人会说君虞闲话。

    君虞一直是一个超然世外的形象,和她在一起时的模样很不一样。

    而且。

    绪以灼远远看向朱雀阁。

    朱雀阁里外都有世外楼的修士守着,普通修士压根不能进君虞身。绪以灼自认她和君虞的交情只是私交,知道她们有着一层关系的人应当不多,绪以灼觉得自己恐怕登不上朱雀阁。

    “算了。”绪以灼很快就不再纠结。

    她和君虞的身份差距太大了,君虞估计懒得和她计较,这几日,大概也就是懒得理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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