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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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毯子,怕是值个三两银子。”

    这个大小的羊皮毯子,普通的也要卖二两银子,以祝经诚送的这块的品相,价格还要再往上提。

    秋华年把毯子搭在椅背上,去看木盒里的书,除了两本记载近些年乡试题目的书,祝经诚还送了一本山川游记和一本话本子。

    古代书籍卖的贵,这四本书加起来,也值一两银子了。

    秋华年对游记和话本有些兴趣,但没有开口,等待杜云瑟的决定。

    “都留下吧,院试后再当面向祝兄道谢。”

    杜云瑟接受祝经诚的示好,礼物用心但价值低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祝经诚的行事风格细心老练,让人放心。

    这种富商投资书生的事,也得双向选择。

    不然一边怕遇上白眼狼,一边怕惹上贪心不足的麻烦,双方都难以安心。

    收拾好毯子和书籍,杜云瑟上前走到秋华年面前,从怀中取出那根价值不菲的丹凤朝阳暖玉钗。

    “华哥儿,我为你簪发。”

    秋华年喉咙滚动了一下,脸颊顿时发热,当时在彩楼外,听见杜云瑟为了自己不要古籍要玉钗时,秋华年瞬间心跳如擂鼓。

    周围的游人们不知道谁是那位诗魁的夫郎,全都在感叹那人有福气。秋华年站在人群中心想,他确实有福气。

    虽然穿越到了古代,但至少有了新的生命,有靠双手过上好日子的机会,还遇到了杜云瑟。

    ——一个合心意到他怎么挑都挑不出毛病,已经开始想象与其度过的余生的人。

    秋华年低低嗯了一声,抬手取下了发间粗糙的藤条发钗。

    如墨青丝飞泻而下,发间散发着淡淡的皂角清香。

    杜云瑟珍重而小心地揽起他的头发,露出光滑白皙的细嫩脖颈。

    杜云瑟每日都会给自己簪发,此时却有些手足无措,试了好几下也没把手中顺滑的发丝盘起来。

    秋华年想笑,心像是被塞了一团正在膨胀的棉花糖,又甜又暖。

    他耐心站在原地,微微低着头,直到杜云瑟终于用暖玉钗固定住了盘起来的头发。

    发型很简单,没有任何花样,但那根绯红晶莹的玉钗与秋华年笑意盈盈的脸映在一起,室内仿佛亮起了光。

    “好看吗?”秋华年故意歪头问。

    杜云瑟看了他许久,沉声道,“好看。”

    室内华光溢彩,室外满院飘香。

    ……

    三日后,鸡初鸣时,舒家跨院已经有了动静。

    秋华年和杜云瑟穿戴整齐,最后一次检查要带去考场的东西。

    笔墨和砚台都是杜云瑟平日用惯的,提前确认过没出问题;舒意楼后厨大厨专门蒸的豆腐包子用油纸严严实实包好,放凉了也松软好吃;羊皮毯子和棉布手巾叠在一起,增加号房的舒适度。

    准备了这么多日子,终于迎来了科举之路的第一步。

    跨过这道门,就能获得最低的功名——秀才了。

    杜云瑟拿起包裹,秋华年关上了门,看着晴朗的天空笑道,“走吧!”

    向院试出发!

    院试进场检查十分严格,来自同地的考生先分区站好,互相确认过身份,保证没有人冒名顶考,再由贡院小吏检查了身份文书,才可以去贡院正门排队。

    考试不允许穿有夹层的衣服,不允许带有字迹的物品,进门前要将自带的东西放进专门的篮子里,交由专人检查一遍。

    除此之外,还要在小棚里脱下衣裳查验,确保衣服里没有夹带。

    杜云瑟在端午赛诗会上夺魁之事已经传开了,那首诗现在还在贡院门口贴着,小吏们不想得罪这位大有前途的才子,没有多为难他。

    看着杜云瑟的身影消失在贡院门口,秋华年呼出口气,突然有些紧张。

    虽然他相信杜云瑟的才华和实力,但凡事都有万一。

    万一号房的环境过于糟糕,万一隔壁考生突然发疯,万一天降大雨把卷子淋湿了……

    秋华年知道自己想的这些都是极小概率的事件,但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记起在现代时,高考结束后,母亲拍着胸口对他说,她一直担心他涂错答题卡导致最终成绩是零蛋,秋华年当时还觉得啼笑皆非,现在却开始理解了,或许这就是不分时代和地域天下所有送考人共同的心理。

    秋华年在贡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其他送考的人陆续离开了,这场考试要持续到下午五点也就是酉时结束,站着也是白站着。

    秋华年本想也离开,突然看到了熟人,赵氏一家人也在贡院门口送考。

    一共三百多个考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送考的家属在贡院门口碰到的概率不低。

    秋华年往旁边躲了一下,不想现在和他们多费口舌。

    赵氏一行四人间气氛似乎不太正常,没有人发现秋华年。

    赵氏牵着福宝的手,不停数落着李故儿,杜宝泉袖手站在一旁,有些不耐烦和嫌丢脸,秋华年的角度可以看见李故儿低垂着的脸上的怨毒。

    想起在杜家村时,李故儿两次鬼鬼祟祟去后山的小路见外人,还拿了可疑东西的事,秋华年挑了下眉。

    他有些期待这家人还会上演什么好戏。

    秋华年回到跨院,拿出祝经诚送的话本子在院里打发时间,却怎么都静不下心读。

    一不留神,就开始想杜云瑟现在是在打腹稿还是在写草稿,有没有开始誊抄答案,有没有突然卡壳。

    舒华采和郑意晚的独女如棠从主院那边跑过来,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秋华年旁边看地上的蚂蚁。

    秋华年抬头笑道,“如棠今天怎么了,不高兴吗?”

    如棠的年纪和九九差不多,看见她,秋华年有些想自家小孩了。

    如棠抿着嘴不说话,既不踢沙包玩,也不缠着秋华年讲话本书上的故事。

    秋华年抬头,舒婆子已经找过来了,舒家夫妻白天一般都在客栈忙活,整个院子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舒婆子干完了活,索性也留下闲聊。

    “华哥儿别担心,外头都说咱们杜公子是文曲星下凡,肯定能考中秀才!”

    舒婆子每天出门买菜,早就听说自家跨院住的杜童生得了端午赛诗会的诗魁,还听说杜童生什么奇珍异宝都不要,只给自家夫郎选了一根钗子。

    在街头巷尾,后者甚至比前者传的还广。

    用现代思路理解,就是襄平府知府这样的官方举办,学政和清风书院山长这样有身份背书的大v评选,还蹭了端午节的大ip,想不火遍全府城都难。

    秋华年摸了下黑发上绯红晶莹的玉簪,笑着转移话题,“我瞧如棠今天心情不好,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舒婆子脸色稍微变了一下,“嗨,不过是小孩子性子起伏大罢了,能有什么事?”

    如棠低着头用脚尖堵地上的蚂蚁,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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