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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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杜云镜还不死心,一直与那位先生保持着来往。”

    “我不耻他的行径,在县学从不与他说话。”

    “直到秋收之前……”

    云成顿了顿后含糊着说,“我听到他在外面公然贬损菱表哥的名声,与他发生了争执。”

    “争执?”秋华年反问。

    “我打断了杜云镜的鼻梁,也因此被县学责罚,一个月不许回去读书。”

    “……”

    云成本来就打算回家帮家里人秋收,这个责罚不算什么,县学的先生已经手下留情了。

    秋华年没想到云成这永远年少老成、规规矩矩的性格,居然会在学堂公然与人动手,还打断了杜云镜的鼻梁。

    要知道杜云镜可是十九岁的青壮年,而云成只是十五岁的少年。

    该说云成厉害,还是说杜云镜体虚呢?

    “我不想叫家里人担心,回来后一直没有说这事。今天早上,我在县学的一位同窗顺路来杜家村给我送先生的讲稿,和我说起与杜云镜的事,恰巧被菱表哥听到了。”

    “菱表哥他……生了我的气。”

    云成抿了抿唇,突然说不下去了。

    云成知道,菱表哥曾经差点与杜云镜定亲,也知道杜云镜确实是舅舅他们属意过的郎婿人选。

    可杜云镜明明嫌贫爱富,言而无信,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在颠倒黑白,县学里当众贬低孟圆菱以衬托自己的抢手。

    这样一个人,他打就打了,菱表哥却为此对他发脾气……

    难不成在菱表哥心里,杜云镜这样的人才是好的?

    云成心里又堵又闷,一阵发酸。他想不出原因,只能自我解释,他这是不想看着表哥惦记烂人,跳进火坑。

    “我想下午时候再给表哥赔罪,谁知他竟一声不吭直接走了。”

    “……明明昨日才说好,晚上要我教他写字的。”云成低着头小声的说,像一只无措的小狗。

    秋华年看着他的样子,终于确定了什么。

    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算什么?围观高中生拉扯谈恋爱吗?

    云成不明所以的抬头,秋华年给小炉里加了几根柴,悠然开口。

    “菱哥儿要是知道,你居然以为他对杜云镜有旧情未了,一定会气得恨不得抓花你的脸的。”

    “你以为他为什么生气?他难道不是气你乱来,不顾自己的前程被县学处罚?”

    “难道不是气自己成了那个让你受罚的诱因?”

    云成皱眉道,“话是杜云镜说错的,人是我动手打的,与菱表哥何干?”

    “这话你自己当面给他说去。”

    云成想要起身,却又踌躇起来。

    “菱表哥都被我气走了,我现在过去,他会不会更不高兴?”

    秋华年也觉得奇怪,孟圆菱和云成是早上起了争执,而下午时候孟圆菱还替孟福月来找过秋华年。

    怎么本来好好的,到了下午人就突然走了?

    回想一下,孟圆菱应该是他和孟福月说话的时候走的……

    难不成孟圆菱听到了秋华年和孟福月的对话?

    “华年嫂子,你可知晓什么?”云成急切问。

    秋华年组织了一下语言,“今天下午你娘请我去你家,和我商讨了一下你的亲事。”

    “我的亲事?”云成没反应过来。

    “是一户条件很不错的人家,家境好,家风正,姑娘和你差不多岁数,生的花容月貌,知书达理。”

    秋华年没有明说是谁,这事儿八字才刚刚起了个头,两方人都在猜测着试探,直接把女方的名字说出来很不合适。

    万一日后不成,岂不成了尴尬。

    云成根本没管秋华年说的那位不知是谁的姑娘的条件,他满心想着的都是孟圆菱。

    “这事和菱表哥……”

    “菱哥儿八成是听到了我俩的话,心里难受,不知怎么继续待下去,才一走了之的。”

    秋华年意味深长地看着云成,“他为什么会这样?还需要我继续点你吗?”

    云成握着杯子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是欣是愁,一颗心在胸膛中怦怦直跳,口齿发麻,情如火煎。

    他活了十五六年,还是第一次这样明白,所谓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是什么意思。

    云成匆忙起身,脚不小心碰到凳子腿,发出突兀的响声。

    “你要去干什么?”秋华年忙在他身后问。

    可云成一点儿也等不得,他的话问出口时,云成半只脚都迈出院门了,根本无暇回答。

    秋华年不知该怎么办,他既高兴云成显然也有意于孟圆菱,又担忧他们情急之下生出什么事。

    “且由他去吧。”杜云瑟在书桌后说。

    “我还是不太放心。”

    “云成此前误了一阵子时间,现在眼前迷云尽数拨开,已经没有什么阻挡他了。”

    秋华年舒了口气笑道,“你对云成真是评价颇高啊。”

    “云成聪慧,更难得的是心思透亮,行事沉稳,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方名吏。”

    秋华年拿起剪刀剪了剪油灯里的捻子,已经烧焦的部分落下,灯火倏一下明亮了起来。

    “但愿他们俩好好的,回头我还能讨一杯定亲酒喝。”

    “云成会竭力争取,他认定的事,族长已经管不了了。”

    秋华年补充,“也好在宋太太的想法目前只有孟福月知道,不然族长家有些人恐怕不会轻易放弃。”

    ……

    月挂高天,薄云惨淡,秋风扫落枯叶,在清福镇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发出唰唰的寂寥声音。

    家人们俱已睡下,孟圆菱在自己屋里辗转难眠,半开着后窗,呆愣愣看着高空中的月亮。

    不知谁家的老猫嘶哑着叫了几声,惊起一阵扑愣愣的鸟雀。

    万籁俱寂,只有少年心事难眠。

    孟圆菱的手握着自己的头发,他时而想起身,时而又犹豫着坐下;时而似乎下定了决心,时而又泪水盈目,踌躇不前。

    忽然,孟圆菱耳朵捕捉到后窗外一些不一样的动静。

    此时已接近夜半三更,白亮的月光洒在地上 ,被后墙遮住一半,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孟圆菱的心提了起来。秋收之后,县里乡里的闲汉多了不少,还有一些打北边边境跑回来无家可归的徭役,都在清福镇附近晃悠。

    镇上人担心这些人闹事,每夜都紧闭门窗,不许小孩子们跑远玩。

    孟圆菱住在院子拐角的厢房里,后窗正对着后门外的小路,为了防盗后窗只有斗大,高度需要孟圆菱抬高手臂才能够到。

    孟圆菱害怕外面是什么闲人,踮起脚尖想关上后窗。

    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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