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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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上让李护卫给秦央呈上的案情书,她不甚了解俞朝的公文规格,只好有什么写什么。

    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才上车没多久就在看,翻了好几页了。

    “公主。”陶宁盯了那小炉几眼,也不知道茶水能不能提神。

    这一幕落在秦央眼中便是以为她馋了想吃,手上又翻了一页:“想吃就吃吧,不必拘束。”

    崔虹担心回去路上枯燥,给秦央准备了不少东西,吃的喝的都有,摆了一桌。

    这看似与车壁融为一体的桌子也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每一层暗格中都放着易存放的干果,或是解闷的小玩意。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的,秦央响来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她说不必拘束就是真不必拘束。

    不过继续扭扭捏捏她也不会说什么,只会以为这是个人喜好,全凭你高兴就好。

    “谢公主。”陶宁果然不再客气,小心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顺便把另一杯见底的茶水倒满。

    秦央瞥了一眼,端起来喝了一口。

    陶宁仔细闻了闻那香味,原来是花茶,怪不得总觉得里面有种花香。

    双手捧着茶杯,陶宁才反应过来这内层建造之初,只考虑车内坐公主一个人,只造了一张宽大的榻,马车动荡,绣墩什么的也放不稳,自然是没有的。

    所以,她好像找不到地坐了。

    陶宁抿了抿唇,想说公主要不我还是去外边跟崔长史一块挤挤吧。

    一直专注手上案情书的秦央忽然动了动,让出一边坐榻。

    秦央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

    陶宁闻着手上花茶香,忽然也不是那么想跟崔长史挤一块了,低声说一句失礼,坐在了另一边。

    似乎秦央并不忌讳与人同坐,伸手拿桌上另一份案情书时,位置挪近了些。

    不多时,崔虹上车,放下了第二层布帘,彻底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杯中茶水似乎凉了不少,陶宁觉得口干舌燥,一口给闷了,分外豪爽。

    下一刻,那从喉咙里冲出的苦涩味差点把陶宁呛住,捂着嘴咳了几声,她看了看杯中残存茶水,又喝一口,果然是苦的。

    还苦得很纯天然,苦得太医大举拇指称赞苦口良药,直呼妙啊妙啊。

    陶宁:“这花茶里怎么没放蜜,公主不觉得苦口吗?”

    秦央的手顿了顿,眼也不抬道:“我不嗜甜,蜂蜜就在桌下左边第二格,你放吧。”

    顺着她的话往下摸,陶宁拉出一格,里面果然放了几罐瓷瓶。

    随手拿出其中一罐打开,陶宁加进了花茶中,想起公主说她不嗜甜,兴许是口味清淡,少放了一勺蜜。

    再给自己倒一杯尝尝味,陶宁满意了,却也不敢多喝,沾了沾唇放在一旁。

    这些都被秦央看在眼中,她没出声,垂眼继续看。

    事情果然远比她想象的眼中,沉寂许久的前朝余孽竟然敢勾结行宫太监行刺,还有她身边。

    连她公主府里都有了,这荷月还是她亲自带回来的,多年重用,却是养出了一把背刺自己的刀。

    暗暗做好决定,待回去之后要彻查公主府上下,秦央无法容忍居心不良之辈鼾睡榻旁。

    果然车上看书会让人头晕,秦央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把手上东西放在一边,不再看了。

    再看坐在一边,一直很安静的人影,秦央眼里闪过了然。

    果然是睡着了。

    忙了一夜未睡,怎么可能还能不困。

    忽然车一阵颠簸,闭目养神的陶宁被猛烈的动荡惊醒,却因为身体不稳歪向一旁,匆忙之间压住了秦央。

    两双因震惊而睁大的眼睛四目相对,秦央躺在榻上,颜色稍浅的双眸抬起,眉心一点朱砂:“你……”

    陶宁脑海一片空白,一个小人在空白的脑海里边狂跑边惨叫——惨了!

    公主看起来很生气,话都说不利索了!

    “失礼了,我绝非故意轻薄公主。”陶宁下意识撑起身体,试图远离秦央。

    也不知道外面的路到底有几个坑,手肘撑起一点距离,又一阵剧烈动荡传来,外间响起了几声惊呼,陶宁重新压在了秦央身上。

    匆忙之间,秦央侧过脸时双唇似乎擦过了陶宁的侧脸,一闪而逝的温度让两人都僵在了原地。

    车外动静不止,车内却安静得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桌子上的东西都被崔长史固定过,人却没办法固定。

    如果能回到从前,陶宁一定会用绳子把自己绑原地,哪怕跟崔长史坐一块,被震下座位摔个五体投地也行。

    尚有距离的两具躯体彻底贴在一块,春衫轻薄,秦央甚至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温度与柔软。

    陶宁却不敢乱动了,生怕外边有发生什么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帘子外传来崔虹紧张的问声:“道路刚清理好不久,路途颠簸,公主可还好?”

    压在她的人立马起身,退到一边,心底莫名的躁动似乎也随着那热度的离开而平息些许。

    秦央答道:“无碍。”

    说完,她往旁边看去,只能看见那背对着她的人影,以及露在乌发外的两只红耳朵。

    秦央忽然就消气了。

    安宁好好坐在车里被颠簸,她能有什么错?

    马车走过了那段崎岖路段继续前进,那背对着她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耳朵,而后她转身道:“公主,我怀疑那群前朝余孽不只是谢白衣一个主子,应当还有一个未长成的少主。”

    秦央:“……”

    秦央难得跟不上她思路,迷茫一瞬,而后明白过来她说了什么,严肃了脸色:“何以见得?”

    总之现在这情况说什么都是错,不如说点实际的转移公主的注意力。

    ——陶宁就是这么想的。

    陶宁也就把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谢氏为颠覆我朝,筹谋潜伏多年,主谋者一朝身死,心血全都枉费。可是擒贼先擒王,树倒猢狲散,没了领头者,剩下的不过是散兵游勇,应该一击便败,或明哲保身才是。”

    “可是陈霖却处处隐瞒,抵死不说,证明他心底还有希望。”

    虽然原世界线中没有记载这个人的存在,那是因为谢白衣一直活着,需不要这个人的出现。

    但是现在情况大不一样,他们主子死在这里,陈霖是悲哀愤怒,却还有坚定。

    他主子都死了,尸体都不能拿回去,他还有什么理由坚定?

    除非……

    陶宁语气坚定:“世上还存在着一个值得他们如此执着地保护的人。陈霖有意栽培义子为其效力,的确知道不少东西,但是是否有这个少主,他也说不明白,因为他只听从陈霖的吩咐照办事情。”

    秦央细细思量,回想那青年的年纪,不甚确定道:“他的……孩子?”

    血脉亲子,的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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