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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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给公主试闻,在场者有谁?是什么时辰?”

    荷月:“当时是……”

    荷月语塞。

    她是第一次犯事,还是在公主府中长大,崔长史看着她长大,到底是手下留情,反倒是给了她一些希望。

    原世界线中,长公主伤后躺了一个月才醒来,万紫千红乃前朝秘药,谢白衣苦思冥想也不明白为什么长公主还能活着。

    陶宁倒是有一点想法,长公主身带余毒,中了万紫千红后机缘巧合下以毒攻毒,保住了长公主的命。

    可是也只能保住命,其他都不能保证,长公主更加大不如前。

    事后长公主过问案情,却得到两个消息:一,兵符已被收回;二调香宫女失足落水身亡。

    调香宫女的香方没有毒,香方也在,昏睡了一个月的长公主也记不清闻没闻过那天的新香方,就算想起来了线索也已经断了,成了一桩悬案。

    荷月额头冒了一层汗。

    陶宁:“如果这也不记得,你说说当时屋中什么摆件,公主穿的是哪一件衣裳?或许能让公主想起这件事来。”

    荷月哑住了,她哑口无言。

    崔虹无声叹息,秦央转身就走。

    陶宁:“你说年年月月记着公主恩情,怎么不说时时刻刻都记着,心不诚。”

    荷月一噎,用你怕不是在胡搅蛮缠的眼神瞪她,见人要走了,她忍不住道:“安宁!要是我真的被冤死,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日日站你床头,绝不让你安生!”

    陶宁背对着她,如初见那日那般摆手:“我会捉鬼,尽管来,看鹿死谁手。”

    荷月:“……”

    离开那一间牢房,哭声渐渐听不见,长道内只余上好衣料走动时发出的摩擦声。

    一片安静中,秦央说:“一个月前,正好是陛下说要来行宫游玩,数日后,定下出行日子。”

    可是荷月却说,她是一个月前开始研究,那日子跟秦央跟皇帝一块定下的出行日子大差不差。

    荷月擅长制香,有把所有想法记录在册的习惯,房间里写满的香方案摞得人高。

    但她也说过,制香容易,灵感难得,其中要经过无数次的调试。

    上一道香方制成时间距离她的新香方才短短三日,不过三日,就又有了从未记载过的,大致成型的香方。

    并且只需要一个月时间,就迫不及待地用在她身上。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陶宁说:“公主,既然她敢做这样的事情,就证明她做好了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她说她冤枉,见了公主还说不出缘由,那她想隐瞒的事情应当比想象的严重得多。”

    秦央身形微顿,不得不说,陶宁还真说中了她的心事。

    秦央道:“崔虹,吩咐下去,看着她,不准死了。”

    第125章 被公主捡回家了13

    再往里走, 另一种声音响起,似乎在哭,似乎在骂。

    仔细在听, 似乎是两个声音在对骂, 声音尖细沙哑,听语气就知道气得不轻。

    等走到那两间牢房面前,将阴暗潮湿的场景收入眼底,才看清原来不是两人对骂, 而是两个太监联合起来骂一个闷葫芦。

    那背对着门的闷葫芦长得还有点眼熟,陶宁端详片刻, 才认出这是管厨房的陈管事。

    至于那两个太监便是陶宁醒来第一天遇见的, 倒是整整齐齐, 都在这了。

    还在巧舌如簧, 骂人十八辈祖宗不重样的两个太监看见公主亲临,那气焰瞬间熄灭, 从村口恶霸犬变身随风倒的狗尾巴草。

    “公主饶命啊!”

    一同跪地磕头, 涕泗横流, 呜咽痛哭,地牢里还阴风阵阵的,听着还怪瘆人。

    侍卫用刀柄敲了敲栏杆, 喝道:“长公主面前, 不得喧哗。”

    两太监被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止住了呜咽声。

    太监一道:“公主,长史, 二位在上, 奴婢冤枉啊,我们真的只是奉命去看一眼, 什么都没做。”

    太监二立马接上:“陈管事当初答应我们要把我们调出西街局,事后却不肯认答应过,把我们赶回去洗马桶!”

    秦央一言不发,看了崔虹一眼。

    崔虹立刻会意,迈出一步:“出事那夜你们在哪?为什么要去那僻静之地?”

    太监一哆哆嗦嗦:“我们被陈管事叫去抬尸体……不是,去看一眼,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我们哪里敢下手杀人。”

    太监二也连连点头:“出事那夜,不是奴婢当班,一整晚都在屋里头睡觉,没出过门,有同屋子的人可以作证。”

    这两太监翻来覆去地说了一晚上,几乎被吓破胆,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死活不承认他们下手伤人,只承认是受人唆使去看一眼。

    事先双方没有交集,两个太监在西街局做事,安宁在行宫中做事,还有其他太监证明他俩就是路上走着忽然被陈管事叫走,回来之后还一脸高兴,问什么也不肯说。

    第二天又回来一趟,却是哭丧着脸,骂了好几句姓陈的杂种。

    崔长史说:“不管怎么问,他们都是这么说。”

    很有可能他们说的就是真话。

    陶宁看向了另一边,窝在角落里的人影没动弹,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当外面站着的不是人。

    从头到尾陈管事都没说过一句话,看他浑身是伤,崔长史满脸无奈,能想到他倔强至此,用了刑也不说话。

    秦央又问:“这人如何?”

    崔长史说:“昨日下官寻人去捉拿嫌犯陈管事,却发现他房内一团乱,陈管事昏倒在地,下官只好将人抬了回来,请来大夫将他治醒。可自从醒来之后,他就再也不说话了,心灰意冷的模样。”

    一众目光也朝他那看去,背对着门外的陈管事还是不为所动,垂着脑袋盯着角落。

    这倒是让大家感到不理解。

    若有冤屈,公主在此倒是说啊,若是真的下手了,人还没死成,总该有回旋的余地,谁又会不惜命,这闷声不吭又是什么意思。

    陶宁心念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说:“公主,我想跟他说两句话。”

    秦央讶然:“你有办法让他开口?”

    陶宁已经想不到别的借口了,硬是厚着脸皮说:“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可能陈管事会知道。”

    那背影依然没有动静,安静得像一块石头。

    侍卫喊了几声,没能让他转过头来,只好解开腰间牢门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将他拖出来。

    秦央等人被崔虹以此地脏污为理由,请到一处干净的屋子里,公主坐在主位。

    没过多久,陈管事如尸体一般被拖了进来,摆弄着跪在了地上。

    侍卫用刀柄敲了敲他肩膀:“公主问你话,老实回答!”

    陈管事任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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