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狂魔的治愈系游戏: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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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冲破麻木的,是油然而生的愤怒!

    什么狗屁圣教!凭什么,因为做错一件事,就抹杀他的未来人生——他甚至并非主谋,只是个遭到波及的无辜者。

    渊自觉未来无望,他仇恨祭司,可他无法接近圣庙里做出决定、判处罪名的高阶祭司,他的仇恨,便转移到神身上——

    根本就没有神!全是人扯出来的弥天大谎!

    那尊被祭司们视若珍宝的白玉神像,他要毁了祂!

    渊的计划没能成功。

    祭祀仪式当日,在距离神像仅仅几步之遥的地方,他被负责守卫的祭司逮住:“该死的小子!你竟然对神明不敬!”

    曾捂脸哭泣的预备役点头哈腰跟在守卫祭司旁边,搓搓手:“先生,你看,我说的果然没错。那天我就觉得这小子不对劲,所以才故意和他搭话——您看是否能看在我举报的份上,向上美言几句,宽恕我原先的愚昧?”

    渊倒在地上,双手被交叉反绞在身后。

    他的脸,压在雪地上,僵硬无比,寒风如沙蚁啃噬着他的血肉,渊以为自己只剩下空空如也的骨架。

    风吹过几步外覆在神像面上的白色纱巾,露出白玉雕像漂亮的脸。

    不通情爱的渊,那一刻怔怔注视着神像,忽然懂得了“一见钟情”的滋味。

    他开始理解同伴宁可成为渎神者,也拼命想要带走神像,独自藏匿。那是一种灵魂层面上难以抗拒的致命吸引。

    可惜在他接触到微妙感情的那一天,也是他将要死去的那一天。

    在最隆重的年末祭典,当众犯下重罪,他被判处施行最恶的酷刑。水银灌顶,剥皮实草。

    渊死去的那一刻,祭典上的白玉神像莫名碎裂。

    凝固在白玉神像上的雪霜融化,划过脸颊,宛如清澈的眼泪。

    呼——呼——

    今年冬天什么时候会过去?

    今年不会。明年不会。过去更多年,仍然不会。

    冬天永远也不会过去。

    他曾无比确信这一点。直至他发现——神明不是不存在,而是,祂醒来得太晚。

    又委实太过好骗。

    妖魔首领把睡着的“小美人鱼”从已经变凉的水桶里抱出来,拿轻柔的绸布裹住,擦拭干净水迹,才抱到烘烤得暖意融融的床榻。

    他手指插入晏明灼微微张开的右手指缝,十指相扣,宛如温柔地许诺,又像是睡前的安眠曲:“以后会好的。”

    他低头,吻了吻晏明灼优美的额头,两侧脸颊,鼻头,下巴,郑重其事:“我向你保证。”

    室内温度很高。

    他们的呼吸没有升起白雾,而是交织在一起。

    第216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晏明灼以为只有他与异客组队时,才能载入过场动画——尽管他并不知道那在玩家们眼中被称作“过场剧情”或是“剧情动画”。

    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某种意义的“神明视角”。

    只有神才能站在现在,回溯过去或未来的时光,宗教里,总把神明看作是全知全能的存在。

    晏明灼不相信神。

    但他相信,会有人类或人类以外的其他物种,力量足以比肩传说中的神明。当然,也有可能是以讹传讹。

    总而言之,“神”也只是更强大的某个物种。

    是物种,就会有无可奈何,才会只能眼睁睁看着不幸发生,而无力在事态发生之前,就阻止恶化苗头。

    晏明灼“看”到黑发绿眼的少年被守卫制服,压在冰冷雪地。

    他心中升起一股无法纾解的悲伤。理智很难解释清楚状况,在理性运转以前,汹涌而至的悲伤已经溢满他的胸腔。

    他试图伸出手,去触摸渊的脸。拼尽全力,他也只吹起一股风,叫白玉破裂。

    在梦中改变的场景,也会在过去复现么?

    晏明灼不知道。

    他浑噩睁开眼,感受到眼睑下的湿濡,抬手一抹,才知晓自己流下眼泪。

    “你是男人,怎么这么爱哭?”妖魔首领无奈。

    他脱下被弄脏的斗篷,换了身精悍常服,一直守在晏明灼的身边,没有离开。

    这话一出,妖魔首领自觉失言,慌慌张张撇开脸,晏明灼却以为他要走。

    银发青年抓住放在他脸颊边的手掌,不说话。妖魔首领回头看他,莫名从那双银眸中,读出要他留下。

    就当做他自恋吧。妖魔首领心想。

    他顺势回握住青年的手,侧身躺在青年身旁,在他微微合拢的眼皮上落下几个轻柔的吻,亲个没够。

    “你嫌弃我。”晏明灼脊背微弓,依偎在妖魔怀中,他低低道。

    “我嘴贱,我错了。”妖魔首领拿下巴蹭了蹭柔顺的头顶,把洗澡后又香又乖的“老婆”抱了个满怀,只觉此刻无比幸福。

    他认错认得飞快!

    好不容易晏明灼才肯主动回到他身边,他疯了才会因小事惹人气恼。能抱着暖呼呼的青年睡觉,比他独守空闺当望夫石的感觉好太多。

    “刚才只是生理性反应。我没有想为你哭。”晏明灼对妖魔首领的敷衍式回答很不满意。

    很明显他几次落泪,都是因为亲眼看到段忍渊死去。他的灵魂锁钥在段忍渊手上,也许那就是为何他情绪总受对方牵扯。

    感性甚至远在理性之前。

    妖魔首领一愣,忽然笑出声,胸膛震动。晏明灼被他柰子蛮不讲理地埋一脸,晕晕乎乎——好大——真的——他第一次感觉晕奶。还是浅巧克力奶。

    “原来方才你是为我而哭。”妖魔首领很会抓重点。

    他得意扬扬,剑眉飞舞:“夫人,你好爱我。”

    遭反将一军的晏明灼:“……”

    他硬生生从巧克力奶里抽离,转个身,拿笔挺脊背对着闷声窃笑的妖魔首领,气到睡不着。

    真的是非常幼稚的小情侣吵嘴。

    可在此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如此坦诚相见,拥有过轻松到不必去思考多余事情的惬意时光。

    妖魔首领并不知晓晏明灼为何总能认出他。

    晏明灼一口叫破他的真名后,他彻底确认,晏明灼的确是认出了他的内芯,才会不自觉地亲近。

    晏明灼对待厌恶之人有多么冷酷,他见过。正因如此,能得到对方亲昵的对待,尤为需要珍惜。

    他总是猜疑,他不敢确信晏明灼会喜欢他——那只是一副副随时能更换的皮套。

    如果换个皮套,是否晏明灼就会认不出他,转而移情别恋爱上他人?

    现在妖魔悬起的心,多少落回谷底。

    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何先前逞一时之气,不肯承认他就是“段忍渊”。他是段忍渊,晏明灼就是与他名正言顺拜堂成亲的夫妻。

    许多回忆,并不只是捏造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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