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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帝王夺娇》 40-50(第7/31页)
睡了过去, 接着后面的事她是真的一丁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昨晚的宴会她只带上了元荷, 但后来她被陛下带走后, 元荷分明在一家小店铺内等她, “我们一起回的?”
元荷道:“没错, 那会儿夜很深了, 是姑娘自己来找奴婢的,接着我们再一同回的国公府。”
元荷这般笃定回答,霍汐棠也没做多想了, 兴许是后来陛下放她离开了。
霍汐棠起身下榻,依丹听到了动静也进来服侍盥洗。
坐在梳妆台前,依丹给霍汐棠梳理发髻,刚撩起她披散的乌发,依丹登时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张大了嘴巴, 惊愕道:“姑娘的脖子后头怎么这么多红点点?”
霍汐棠看不见自己的后颈,问:“哪呢?”
依丹便从屉子里取出了一柄小铜镜照出来, 透过反射,霍汐棠清晰看到了那些痕迹,她脑子空白了片刻,眼眸忽颤。
她连忙将自己的衣襟往下一拉,果然锁骨处和胸口上方也有同样的痕迹。
她不再是像从前那样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小姑娘了,怎么会不明白这是怎么引起的,只要一想起陛下曾那样在她身上留下这些印记,她是又羞又气。
元荷已经取了药膏过来,霍汐棠抿了抿唇,垂下通红的脸,说道:“帮我抹点药罢,兴许是昨晚蚊虫过多,赴宴回来的路上被叮了几下。”
依丹也没多想,只嘀咕一声:“这蚊虫可真没眼力见,怎么光往姑娘身上叮。”她扭过头去看元荷的脖子,“元荷你昨晚也去了,你身上有没有?”
元荷哪敢接这话啊,忙慌乱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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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清早英国公府的事传了出来后,闹得满长安轰动,几乎街头巷尾纷纷在议论此事,原来当初前定国公夫人行为不端一事,竟全是英国公的第三女殷兰月一手嫁祸栽赃,英国公得知此事后当即便大义灭亲。
前定国公夫人沈从霜遭陷害背负了长达十六年的污名,得知真相的众人唏嘘不已。
一时间英国公教女无方,教出这般品性败坏的女儿这件事遭百姓众多斥责,所言绝非什么好听的话,甚至有人已经将殷兰月的个人行为,上升到整个英国公府姑娘家的品性。
今日早朝,以顾林寒为首的朝臣联名上奏弹劾英老国公,声称英老国公教女无方,害得发妻背负多年的冤屈,其中亦有现任的永昌侯趁机煽风点火,言语痛斥英老国公教出这样恶毒的女儿,害得他妹妹沈从霜不仅背负污水,最终还无辜惨死。
如今不仅是教女无方毁掉一个女子一生这事,现在是要把沈从霜的“死”都推到英老国公的身上,看来殷家多年在大昭占据重臣的地位,着实惹了不少人的眼。
顾林寒此举,显然压根并未将英老国公当老丈人一般,不知道的人还当他对发妻被诬陷一事有多么的痛心。
但燕湛自是一眼就看了出来,顾林寒不过就是趁此机会打压英老国公罢了。
殷家祖上世代为燕室皇族的重臣,辅佐过三代皇帝,其家族在大昭内的权利不容小觑,而如今的英老国公的长女殷若灵也曾嫁到过皇家,便是先帝的三弟齐王之妻。
从前先帝与齐王尚在时,英老国公便已偏向了齐王一脉,顾林寒自是明白英老国公决不会为太子所用,未免将来成为阻拦太子登基的阻碍,不如趁此将他一举拉下来。
而殷正雄此人历经三朝,其在朝堂名声德高望重,无论文臣武臣之中他的威望都是极具影响力,为人更是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这么多年,总算有了污名,顾林寒自当不会错过这次的大好时机。
金銮大殿上,燕湛一身龙袍坐在龙椅之中,他身居高位,凤眸微瞥便将下首朝臣的小心思,一一收尽眼底。
顾林寒痛心道:“陛下,如今民间流言四起,英老国公作为殷兰月的生父竟纵女为非作歹,此事若是英老国公不出面给个交代,又如何对得起臣逝去的发妻啊!”
永昌侯也跟着站出列,抹泪道:“陛下,臣那妹子年纪轻轻却无辜背负骂名惨死,臣心下大痛!求陛下给臣的妹妹主持公道啊!”
此时力撑英老国公的臣子小声暗讽说:“从前没见定国公和永昌侯这般疼爱妻子和妹妹,被冤枉时不见你们为沈从霜叫屈,如今人都死了十几年了这才来提主持公道?我呸!”
那位臣子的声音不大不小,就连坐在上首的天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永昌侯爷被他数落得没了脸,不敢再提哭诉一事,而顾林寒却仍旧无动于衷,势必要求陛下给个说法。
燕湛冷眼旁观了许久,方沉声开口:“既二位这般义愤填膺,那朕便也想问问你们。”
“定国公——”
顾林寒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紧绷着脸道:“陛下请问。”
“若朕没记错的话,定国公的父亲顾霆,当年曾因抢夺了人.妻引起轩然大波,其女不堪受辱,被他抢夺的那位女子与夫婿携手一头撞死在你顾家大门前。”
天子语调平缓,幽然道:“那殷红的血迹怕是清洗了七天七夜都没清理干净。”
天子轻飘飘一席话,将顾林寒尘封进心里的屈辱猛然揭开。
这件事发生时他尚且年幼,父亲为人贪花好色,后院姬妾本就成群,他竟还看上了下属之妻,一日心生歹意便夺取之,岂料那女子宁死不屈,不堪受辱下,夫妻二人携手在顾家门口自戕。
事发当场鲜血流了满地,这件事当时在长安引起了极其大的动荡,一段时间顾家都处于腥风血雨与谩骂之下,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之他父亲去世后,这才渐渐极少有人提及。
顾林寒脸色十分难看,因天子提出的事,登时哑口无言,用力的手指更是骨节泛白,有那种父亲本就是他一生之耻。
燕湛将他眼底的不甘与怨恨看的一清二楚,唇角渐渐浮起了浅薄的讽笑,很快凤眸又扫向那身躯在隐隐发抖的永昌侯。
“沈阔天。”
天子光是简单的喊出他的大名,就足以让永昌侯大惊失色,只见他仓惶跪地,大声回禀:“陛下,臣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这是天子还没揭穿他的丑事,便自己已经软了骨头。
不少朝臣对永昌侯的懦弱不屑地摇头。
燕湛的右手覆在宝座的龙首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敲打,节奏声纷纷吓得朝臣毛骨悚然。
大殿上无人再敢说一句话,生怕被这记性极其好且将臣子家事记得一清二楚的陛下惹怒了,当即便不给面子掀起了家中丑事。
燕湛满意地看着众位大臣的反应,过了许久,敲打的动作停滞,低沉了嗓音冷声道:“朕倒是不知诸位作为朝廷重臣,竟是这般拎不清,国事与家事岂能混为一谈?英老国公早年曾多次长征在外为大昭抛头颅洒热血,他为这个国家出心出力时,今日那些站出来的人,又在何处?”
“朕便问你们,谁家还没点家丑?”
天子一句句话掷地有声,尤其最后一句质问众人谁家里没点丑事?
也是,关上门了谁家里没点不能传扬出去的丑事?若是因为家人的丑闻而要求自己来承担,那站在这个大殿内的朝臣最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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