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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缠香》 27-30(第3/8页)
会出?事的,你自己?也动?脑子想想,给?我下毒,无论成功与否,能为她们带来什么好处,何?必一惊一乍的。”
片刻寂静过去,冷硬低沉的声?音乍然又起:“从今往后,见什么人,去哪,做什么,都要和?我提前禀告,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出?这堵房门”
贺兰香缓慢系着衣带,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直到立在床前的身影转身向门,她才蓦然叫道:“谢折。”
谢折停下。
贺兰香下榻,一步一步,赤足站在他背后,道:“转过身,看着我。”
谢折转身,看着她。
贺兰香及膝乌发披散莹玉般的身躯上,眉目清艳,唇瓣不点而朱,她站在那一动?不动?,一呼一吸间,便已是接近鬼魅的诱惑。
四目相对,她伸出?手,勾住了谢折腰前的革带。
与冷甲相配的革带,又冷又硬,就像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一样。
今日她见了那么多人,似乎每个人都比谢折强,她们哄着她捧着她,对她极尽温柔,百般讨好,可她知道,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是看得起她的,她们对她笑,叫她嫂嫂,眉目流转时,眼底的轻蔑藏都藏不住。
贺兰香知道自己?是个异类,从一开始便没打算融入进去。
可她真的挺想发疯的。
什么方式都行。
她迈开步子,冰质玉骨的双足隐在裙裾下,视线从革带开始,一点点往上游走?,对视上那双漆黑的眼眸。
“礼尚往来。”她咬字缠绵,“我今后要将我的行踪告诉你,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也要将你的行踪告诉我。”
谢折不语,垂眸,看向勾在革带上的那根手指。
有粗糙漆黑的革带相衬,他今日才发现,贺兰香白到骇人。
像辽北刚落下的绵雪,经不得丝毫触碰,否则便会留下违和?的痕迹。
“说,你今日都干了什么。”
柔媚的声?音响在他左耳,勾在他革带上的手指松开,攀上他胸膛前的铁盔,指腹若即若离,磨蹭上面粗粝的刀痕。
他看着贺兰香的眼,神情一如寻常,无波无澜,“去了军营练兵。”
“还有呢?”
“入宫,面见陛下。”
“同陛下说了什么?”
“他后日想在清凉台为我办接风宴。”
“还有呢?”
“没了。”
攀在胸甲上的小?手紧了下子,鲜红指甲轻轻抠着上面刀痕,仅是看着,便教人生出?难耐痒意。
“不可以对我撒谎。”贺兰香审着他的眼神,眼角媚色丝丝上扬,话中冷里带嗔,威胁着,“你对我撒谎,我就也对你撒谎,知道吗。”
谢折未有声?色,后退一步,让胸膛上那只还欲往里延伸的雪白落了空,未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灯火猛地跳跃一下,之后趋于平稳,散着柔软的光。
贺兰香收回手,看了眼自己?尚带残冷的掌心,又抬眼定睛看着消失于夜色中的高大?身影。
真不愧是吃糠长大?的,心真狠。她在心中如是想。
后罩房中,水声?哗啦。
守在门外的士卒面面相觑,不知今晚的将军是怎么了,回来便要水,水到了,拎起水桶便往身上兜头大?灌,连灌三桶。
黑暗的房中,水渍延绵,喘息粗沉。
谢折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发什么疯。
他只是觉得热,太?热了。冲凉水不痛快,将遍体?冷甲全部卸下也不痛快,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对贺兰香撒谎的原因。
没错,他对她撒谎了。
他进宫面圣是有原因的,他是要劝陛下不可再宠幸李太?妃,李太?妃是先?皇的妃子,是新帝名义上的庶母,为君者?当为臣民表率,不可罔顾人伦。
他劝了,换来对方的哈哈大?笑。
金殿里,龙椅上的帝王说:“少来了,朕都没管过你和?贺兰氏。”
他问管什么。
夏侯瑞眯了眼眸,凑近他道:“都是男人,你与朕说实话,从临安到京城这一路,你与贺兰氏睡了几次?”
谢折说没有。
夏侯瑞失笑,眼神里满是怀疑。
“长源,你早该有女人了。弟媳又如何?,等她将孩子生下,她整个人都是你的。”
“那个贺兰氏,确实有几分?意思。”
“长源,你说实话,你对贺兰氏就没有丝毫动?心?”
黑暗中,灼热翻涌,谢折拎起一大?桶水,再度照头浇下,嘴里来来回回,咬牙切齿都是那两个字——没有。
没有!
第28章 御酒
赏荷宴之后, 贺兰香一日未出,睡了个结实的好觉,待她歇息过来, 准备细思假孕对策时,卢宝月的邀约又?至, 请她翌日到城北金光寺拜佛——肚子里的孩子迟迟没动静,当娘的怎能不急。
贺兰香本想推辞, 后想到卢宝月到底是崔氏的媳妇,她能活到现在, 也有崔懿不少功劳, 便应下邀约, 答应前往。
月沉日升, 出门时辰已至。
贺兰香着实穿厌了那身寡妇装,今日出门,特地选了件稍带艳色的衣裙, 面上也略施胭脂,不过她天生一副好脸色,上了妆也像没上, 像她天生?便长那样?。
细辛知她早上没胃口, 只准备了几样?小?点, 一盏清爽的梅饮子。
贺兰香喝了饮子,顺手拿了块牛乳糕细嚼慢咽, 出了住处没走两步,便遇上了同往仪门的谢折。
她刚醒不久,起床气未消, 懒得正经福身,嚼着糕点敷衍行礼:“妾身见过将军。”
声?音黏黏糊糊的, 爱搭不理,说完便走。
谢折伸出手臂,径直拦住她的去路。
贺兰香这才想起前夜说好的那出,耐住性子,轻舒口气道:“金光寺,你呢。”
谢折声?音低冷:“清凉台,我说过的。”
贺兰香瞥他一眼,由上到下打量一遍,颇为嫌弃,“好歹是御宴,你就穿这身?”
在她的记忆里,谢折除了一身杀人时穿的冷盔,便服似乎只有两身换着穿的玄色粗布衣服,都洗到发白了,肩颈上的料子也紧贴骨骼,明显穿了很多年?,且不太合身。
说他节俭,四千两的银子他说掏就掏,说他阔绰,像样?的衣服没有一件。
清晨鸟鸣叽喳,叫嚣在二人头顶,大眼瞪小?眼。
谢折冷眼瞥她一下,没理她,走了。
贺兰香气得想将手中牛乳糕砸他背上,恍然想起先?前崔懿跟她说的话,临脱手又?改为塞进?自己口中,用力咀嚼泄气。
“跟我多稀得问一样?。”
她险些噎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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