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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缠香》 70-80(第13/16页)
纠缠,将?来能落得个?什么好,更不说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的桎梏。
贺兰香见他听不懂人话,干脆胡乱找了条理由:“你身上杀气太?重了,会冲撞到孩子的。”
谢折看了眼她的肚子,低下脸,再度逼近了她,阴翳充满欲气的眼盯住她的唇说:“我的种,不会那么废物。”
贺兰香还想再说,便已没有机会,千言万语全被狠重的吻压挤成细碎闷哼。
花瓶倒落,溅了满室香浪,迷人心魄。
房门?早被丫鬟合上,秋夜清朗之气进不来,里面的艳糜芳馥出?不去,成了隔绝俗世的孽海情天,供人醉死梦生。
贺兰香本就时常松动的理智更加羸弱不堪一击,早说不清这个?难舍难分的吻对她来说究竟是全然被迫还是渴望已久。
就在她遍体发软,忘我沉浸,忍不住想要回应之时,革带落地的重响突然惊醒了她。
“够了!”
贺兰香喝出?声?,别?开脸中断这绵长的吻,手挡在身前,也算给自己留些体面,强行平复着激烈的呼吸与心跳。
谢折握住那截纤腕,拉开,欣赏着雪肌上自己种下的斑驳,道:“不够。”
两个?多月了,最?后一回还是中途被打断,再憋下去,他要么死要么疯。
贺兰香冷笑一声?,干脆拿孩子威胁起他,“你要是想看到这好不容易怀上的小救星半道夭折了,那你就继续。”
高?大的身躯赫然一僵,谢折停了下来,气氛都凉下几分。
贺兰香暗自得意,觉得也并非全然拿捏不了这厮。哪想刚高?兴没片刻,铺天灼热便又压了下来,继续方才未完的吻。
贺兰香推不开他,干脆重重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谢折一声?吃痛,眼底翻起猩红,低喘着威胁:“这么喜欢咬,换个?地方如何??”
贺兰香听懂他弦外之音,汗毛顿时竖起,狠了狠心道:“你走,我不想和你这样。”
谢折眉头拧紧,吃不得还亲不得,感觉自己怀里的就是个?刺猬,哪哪都碰不了,压抑着不耐烦道:“那你想怎样?”
贺兰香倔着脾气不回话。
“想再咬我一口,”谢折的目光流连在那张肿胀的红唇,指腹蹭着被吻化的口脂,不怀好意地猜测着,“还是——让王元琢取代我?”
贺兰香赫然睁大了眼,照着谢折的脸便甩了一巴掌。
巴掌声?很是清脆,回荡在房中,久久萦绕不绝。
谢折用舌头顶了下腮,仿佛只是被猫挠了一下,他看着贺兰香那副蒙受奇耻大辱的样子,冷不丁便笑了。
笑完继续亲她。
第79章 中秋
清晨, 风柔日薄。
贺兰香昨晚被谢折亲到意识涣散,浑身软若春泥,一碰便酥了身子, 遂睡得格外?深沉,加之今日又不打算入宫赴宴, 便放开了睡,未交代丫鬟几时叫醒。
约巳时二?刻, 细辛不得已?喊醒了她?,无奈道:“主子, 出事了, 姝儿姑娘和谢夫人在花厅吵起来了。”
贺兰香起床气还未来得及发作, 心神便被迫凝起来了, 皱了眉诧异道:“吵什么?”
细辛:“姝姑娘听闻您不去宫宴,便也?铁了心不去,今早便跑来咱这躲清静了, 谢夫人来找她?,想把她?带去,她?不愿意, 性子一倔, 母女二人便吵起来了。”
贺兰香头埋枕头里, 闷声?抱怨:“真是什么事都能?把我牵扯进去,不回自己家吵, 在我这里吵算什么事。”
抱怨完,她?长吁口气,支起身子道:“更衣, 过去看看。”
*
花厅内,王氏被几个婆子搀扶着, 吁吁喘着急气,指着躲在婆子身后的谢姝骂道:“我真是生个王八出来好过生你!好好的中秋佳节,一家人便该团圆在一处才是,你就算不给宫中那位的脸,也?该看在我和你爹的份上,老老实?实?进宫赴宴,不然谁家姑娘还未出嫁便与爹娘分家过节,传出去要?招多少?笑话,我看你真是要?将我气死才甘心!”
谢姝从婆子身后探出头,理?直气壮顶嘴:“团圆归团圆,过节归过节,我当然是想和咱们自家人一块过的!但?宫里我又不喜欢,我若去了,少?不得对谁说错句话招你生气,那我何苦过去!”
王氏气得要?背过气,“那你觉得你不过去,便不惹为娘生气了么!”
娇柔的笑声?自门外?传来,香风暗袭。
贺兰香款步而来,笑意盈盈道:“好了好了,我当是什么捅破天的大事,也?值得你们娘俩这么去吵,弄了半天,就为这点鸡毛蒜皮,不就是入宫过个节么,妹妹听话,总不过一日工夫,别惹你娘伤心,快随她?去罢。”
谢姝本来没?什么,一听连贺兰香都这么说,眼顿时便红了,抽抽搭搭一副委屈样儿,小声?嘟囔道:“宫里的规矩比家里还多,坐不敢坐站不敢站的,见个人便得行礼,麻烦死了,我就是不想去。”
王氏一听便急,抡圆了手打上几下才甘心,好在被婆子拦结实?。
贺兰香心思一动,计上心头,对谢姝道:“妹妹,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谢姝红着眼瞪她?,满是幽怨。
贺兰香紧接着道:“毕竟你若不去,我该同谁说话?”
谢姝懂了她?的意思,改为讶异起来,“可,可嫂嫂先前分明?说不去的啊。”
贺兰香舒口气:“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人哪有一成?不变的。等我,我现在去更衣,咱们一道入宫如何?”
谢姝哑口无言,懵懵点了下头。
王氏松下口气,对贺兰香暗投一记感激的目光。
重新回到房中,贺兰香便认真挑起衣物来,顺便喝了保胎药,用了早饭。
因她?这个诰命夫人是新帝随口封的,宫里并未来得及赶制她?的诰命服,直至如今,她?入宫依旧挑选常服而着。
一个怀有遗腹子的寡妇,在这种场合,自然是不能?引人注目,可太素净了,又未免和喜庆的日子相悖。挑来挑去,挑中了件佛青色的柔绢曳地长襦,外?罩黛紫通袖罗衫,因秋日见凉,便往里又搭了件鼠灰色洒金细绸衫子。
都是内敛的颜色,不出彩,也?不出错。
更换衣物时,衣料摩擦酥软,疼得贺兰香直嘶凉气。
谢折个混蛋,真和属狗的一样,不能?拿她?怎样,便单与她?最为娇嫩之处过不去,吸咬半宿,牙印混合青紫,没?眼去看。
贺兰香忍着刺痛换完衣服,又拿珍珠膏将颈上各处斑驳盖了盖,这才有些满意。
衣着内敛,妆发自然也?不能?张扬,梳的是偏低矮的慵髻,头面也?是一套做旧的镶翠金簪,尽显端庄。
她?望着镜中,薄涂了点脂粉,权当提升气色,之后便去花厅找了那母女俩,准备出门。
谢姝虽还是闷闷不乐,到底看开了些,走时还知?道点评起贺兰香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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