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不慎攻略反派病美人: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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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迟露顺势滚了出来,迫不及待地转头看向景述行。

    她又看到了他,还活着的景述行。他和两年前变化不大,是迟露记忆中无比熟悉的模样。要说不同,或许是眼底积攒的疲惫,以及掩藏在苍白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魔纹。

    目光与之四目相对,下一瞬,泪水就滚了出来。

    她想抬手擦眼泪,结果手被反绑在身后,灵力在冲破灵脉时耗尽,根本挣脱不开。

    迟露:完蛋,这一点都不像她。

    连带着声音也有哭腔,全无以往甜美可爱的模样:“好久不见。”

    完了。在景述行眼里,她一定是个蹩脚的演员。

    迟露顿了顿,又补充:“你还好吗?”

    她是笨蛋吗!

    这个时候为何要突然关心他?她应该立刻,马上,说点只有迟露和景述行知道的事,比如当初在逢月城时的面人,灵脉的红嫁衣,以及医馆的深吻。

    一切都晚了,景述行已经走到她身前,哪怕迟露对天道的权能免疫,景述行也能用灵力将她当场格杀。

    迟露干脆闭上眼睛,心道:完了,完了,因为自己的蠢笨,刚刚复活的身体,就要死在自己亲手救的人身上。

    “你不愿意看我吗?”她忽然听见景述行在说话。

    迟露霍地睁眼,看见景述行正半跪在她身前,眼底已然通红一片。

    他的手中捻着一缕黑发,双指一松,发丝轻飘飘落下,宛如春草。

    景述行已然分不清,眼前人是不是天道给他开的,又一个残忍的玩笑。

    自从迟露离开后,一直在脑海中翻动回忆的声音也一并消失,不知所终。有时景述行会想,该不会它也是迟露的一部分,或者说,迟露是它的一部分。

    “当然不是!”迟露反驳。

    “我回来了。”她急急地说,试图证明自己。

    “我之前是没办法,才砍下共生环。”不对,这个云翩翩也知道。

    “中秋佳会,是我失约了,抱歉。”当初聊这个的时候,好像徐兆在场。

    等迟露终于想到独一无二,只属于他们的回忆时,她已经被景述行牢牢地抱在怀里,耳畔传来压抑痛苦的喘息。

    很快,迟露感到手腕处变得松弛。

    景述行动作轻柔地,为她疏松绑在各个位置的绳结。

    迟露有些不好意思:“多谢,我过会儿帮你消除魔障,哎?”

    迟露抬眸,疑惑地看向景述行。

    他仅仅松了绳结,全然没有为迟露解开的打算。

    甚至贴心地取来袖口布条,垫在那些细条子下面。

    就是不松结。

    “我不需要你赴约了。”景述行看向迟露,一字一顿。

    那双泛红的眼睛里,盘根错节地堆满复杂的情绪,迟露已经猜到其中几种,仍被吓了一跳。

    那双漆黑阴鸷的双眸里,堆满了戾气,以及浓烈的恨意。

    他把迟露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朝宫内走去。

    “不会再让你逃了。”他喃喃自语,重复了无数遍。

    迟露被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心里没什么抗拒,就是有些发痒。

    她的手被反绑,没法抱景述行。只能以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用力蹭了蹭。

    景述行的步伐停住一瞬,而后骤然加快。

    迟露被迫被景述行抱进那座外形诡异,光是看着便令人毛骨悚然的魔宫。

    扑面而来的,是无数张巨大的,鲜血绘制的法阵。

    各种类型,各种门派,不知有几百几千种。

    穿过法阵,又是堆成小山的秘籍书册。景述行没有胡乱摆放,和有条不紊设立的法阵一样,书册分门别类,规整地放好,每一本都被翻阅无数遍。

    两年时间,把其中的内容刻进脑海,熟练运用,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逼疯了。

    迟露心底一阵阵泛酸。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开口,就被带到最里层的卧房。

    那里有好大一张床!

    且不说大到离谱的外形,整张床以黑水玉为底座,外镶金丝,一看就是奢侈糜烂之风。光是看着,就知道之前这儿的主人生活有多滋润。

    幸好被褥全是崭新的,才没让迟露的思维继续发散下去。

    她被景述行轻柔地放到床上,景述行解开迟露左手,温柔地拉近身前。

    他从怀里取出一枚戒指,意图给迟露套上。

    迟露的指尖刚触碰到法戒,立时明白了其中的阵法。

    那是徐兆用在徐诗灵身上的秘法,强行割下自己的寿元,为将死者续命。

    迟露使劲儿把手往回抽,被景述行牢牢地抓着,挣脱不能。

    眼看戒指即将被戴入中指,迟露破罐子破摔地厉声喝道:“给我停下!”

    景述行不动了。

    迟露趁此机会,把手拽了回来,犹豫片刻,一把抢过戒指:“这种损己不利人东西,不准给我戴。”

    当即没收,将戒指与共生环放在一起。

    她听见景述行几乎绝望地低笑一声。

    景述行抬起头,眼底的所有情绪消失不见,两只眼睛宛如巨大的空洞。他单膝跪在迟露身前,整个人仿佛被挖空了一般。

    “你又要抛下我吗?”他问。

    “没有。”迟露摇头,“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个了,我……”

    “你别想骗我。”景述行笃定道。

    他睫羽低垂,眉宇间尽是哀伤,神情中存有掩饰不住的疲态。

    声音轻柔,平静如无风湖面,又如透亮银镜,敲击在其上,只余阵阵清亮回响。

    “我准备了一个笼子。”景述行说。

    “是用百年不朽的金丝楠制作,里面垫了软衬,以咒法保证干净整洁,在里面住下,会很舒服。”

    迟露瞠目结舌,难道说分别两载,景述行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爱好?

    这也太奇怪了吧!

    迟露试图打断他:“你先把我放开。”

    谁知话说完后,她不仅没有获得自由,解开的左手反而被拽至床头,景述行撤下缎带,准备将迟露的手腕绑在床柱上。

    动作极其温和,生怕会弄疼她。

    迟露:……

    “住手。”她声音下沉,“我不想你这样。”

    景述行果然没再绑她,他拉过迟露的手腕,以唇齿抚上,亲吻她曾戴有共生环的位置。

    摩挲着,忽然开口,咬了下去。

    没有太大的刺痛,惊变仍让迟露下意识往回抽气。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喜欢你那样吗?”

    景述行咬牙切齿地问,抬首看见迟露吃痛的模样,又是一阵低笑:“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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