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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书后不慎攻略反派病美人》 50-57(第25/28页)
拨开景述行的发带,取下冠帽。
一个激灵,又把手收回,机械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画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就可以内样。
她懂的, 没问题!
结果又被景述行擒了过去, 唇齿交/合后, 所有的环节,几乎全数由他代劳。
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雨声与鼓点中,迟露听见一声喟叹。
“我来服侍您,少宫主。”
初时尚有些生疏,之后力道逐渐加重,很快便归于温柔与舒适。
——快乐!非常地快乐!迟露从没有这么快乐过!
快乐到她也不肯示弱,把从画本里看到的十八般武艺全数使出,意图占领优势顶点。
等酣战到一半,迟露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还没为景述行解障。
五指刚一成诀,就听景述行呼吸一乱,脸上隐隐显出痛苦之色。
迟露心头微紧,准备收势,被景述行制止。
景述行鬓角薄汗涔涔,修长脖颈紧绷如弓弦,笑容却满是享受的意味。
他咬了口迟露染痣的耳垂:“请继续,无论你想做什么,都请继续。”
热烈盛开的艳红花朵,迎上温柔的阳光,袒露金黄艳丽的花蕊。
在沉入欢愉前,迟露迷迷糊糊地想,幸亏这张床够大,不然哪里够她和景述行折腾?
劳累过后,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一睡,险些睡到地老天荒。
哪怕睡得如此鼾沉,迟露醒得仍比景述行早。
强烈的腰酸背痛唤回她的记忆,迟露对昨天发生的事有条有理地梳理一番,才发现自己既没有解释为何重生,也没有询问景述行是如何认出她的。
甚至景述行为何出现在魔宫,迟露也来不及找到答案。
前期尚还正常,到后期,她满脑子都是“快乐!刺/激!小景超棒!再来一次!”这种诡谲的想法,直接把正事抛到九霄云外。
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起码把魔障给解了。
她翻了个身,景述行躺在她身旁,正闭着眼睛,睡得很沉。嘴角挂着抹笑容,眉头舒展,像是长久以来终于等到安心的一刻。
他紧紧握着迟露的手,掌心有些过烫,迟露略有点担心,从景述行手上挣脱,抬手测他的体温。
目光落在景述行身上的一刻,迟露先吓了一跳。
她昨晚那么能折腾的吗?
这么多红痕和咬痕,全是她一个人弄的?
数不完的指甲印,大咧咧地朝她招摇,让迟露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景述行的前额有些发烫,应当是大悲大喜下破障,心神搅动紊乱,又泄了元阳,修为暂时性倒退,和普通百姓一样生病发烧了。
不是什么大事。
但迟露依然坐不住了,就算她再不想起床,也得拖着酸软的身体给景述行找药。
她记得自己空间囊里有很多药膏,但她很少受伤,不常用它们,一时间难以精准取出。
不忍心吵醒景述行,迟露跳下那张巨大无比的床榻,拾起自己的衣物,轻手轻脚地走到卧房外。
蹲在门口,将瓶瓶罐罐尽数罗列,开始挑挑拣拣。
这个是消肿的,这个是愈合外伤的,这几个混在一起能给百姓退烧。
迟露专心找药,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卧房门猛然大开,景述行跌跌撞撞,从里面摔了出来。
他只披了件单衣,连衬裤都来不及穿,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骇然地举目四顾。
迟露不在——
半梦半醒间,景述行朝迟露的方向伸手,结果骤然扑空。单单这一下,就把他当场吓醒,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又被抛下了?
景述行从床榻滚落,惊觉自己的身子比以往要沉重些许,头也有些闷痛,体温比往常高出许多。
景述行从前很少生病,唯一的重伤,即是被景逸震碎灵台,沦为废人的那次。
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但若又变回之前的模样,迟露为了他做的努力,不就全部前功尽弃了吗?
他要是成为连行走都困难的废人,又如何去找寻迟露?
景述行不想这样,他才刚重新见到迟露,才刚听到她说“再也不会离开”。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一步跨出房门,和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手里捧着药罐子的迟露大眼瞪小眼。
迟露抬眼看了看天色,笑盈盈地朝景述行招了招手:“早安。”
眼前蓦地一花。
迟露只来得及扶稳自己精挑细选,终于找准的药瓶、药罐,整个人就歪进景述行的怀里。
景述行紧紧抱住迟露,动作既不温柔也不内敛。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仿佛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我还以为,你又离开了。”他的声音夹杂哭腔。
迟露险些没喘过气,她努力挣扎片刻,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张开双臂回应景述行。
“好啦,好啦。”她如哄孩子般,“我什么事都没有,以后无论去哪儿,都会提前和你说。”
效果微弱。
迟露坚持不懈地哄了好久,景述行的力道才逐渐松弛。他改变姿势,窝在迟露怀里,将脸枕在她的肩上。
迟露察觉到他身上很烫,整个人在轻微颤抖,于是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景述行蹙着眉头,眼眶泛红:“我感觉不太好。”
他低声道:“我头疼,没有力气。”
抬起头,像摔倒后哭泣的小孩子,汪着眼睛,定定看向迟露。
迟露不知道景述行是脑子被敲坏了,还是只是单纯撒娇。只觉他缩在人怀里,可怜巴巴的模样,当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忍不住想动手欺负。
她对着景述行的头发,忍不住一顿乱揉。边揉,边在心里感慨,当真是又顺又滑,还软软的,叫人摸了还想摸。
迟露拖长了音调:“确实,有些严重呢……”
“大概需要一整天,才能恢复如初。”迟露把景述行的头发揉做一团,乍一看跟稻草似的。
又慢条斯理,以五指为梳,梳回原来柔顺光滑的状态,复又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这是情绪起伏过大,再加上…过去,元气大伤,才会生病。”睡一觉就能好的事。
景述行闷哼一声,既没有反抗,也没有为自己幼稚的行为辩解,他的双臂揽住迟露细嫩的颈部,整个人轻轻靠在她身上。
迟露推他:“知道闹笑话了?”
景述行不理她,搂住迟露的脖子,沉沉地闭上眼睛。
压根不打算动。
迟露目光下移,景述行半遮半掩的长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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