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不慎攻略反派病美人: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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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时,少年爱乘风蹑云,斩妖除魔,一日可行千里。

    偶尔也会梦到迟露眉语目笑的模样,梦到她揭开面具,梦到她飞扑向他。

    若是梦到逢月城,梦到化魂渊,梦到浑身浴血的少女,他苏醒时必然手脚冰凉,恨不得将自己的灵台掐碎。

    景述行睁开眼睛,下一瞬,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没有倒在榻上,他被人牢牢地揽进怀里。

    像是搂一幅寻寻觅觅,失而复得的古画。

    迟露在深更半夜,偷偷撬开景述行的房间,将门锁恢复原状后,爬上他的床榻。

    景述行瞳孔骤然缩小,他下意识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可力气微弱,直接被迟露掰开、按下。

    直到手背被温暖的液体砸中,他终于发现,迟露在哭。

    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涌出,少女伏在他身上,颤抖着去摸景述行的脸。

    而后倾身上前,把他猛地抱在怀里。

    “我没发现,我没发现……”迟露哭着,“我没发现,盖在我身上的裘衣是从我的空间囊里拿出来的。”

    “我没发现,你那个时候就有了白发。”

    “我根本没事,只是被弄晕了过去,而你却为了我……”

    景述行被迟露抱在怀里,手背上一片温暖湿热。

    他的眼睛干涩无比,茫然地睁大,直到刺痛袭来。

    手臂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有了自我意识,抬至肩胛处,将迟露从身上推开。

    “少宫主。”他张嘴,愕然发现自己连声音都不复当初,变得干涩嘶哑。

    迟露在哭,景述行却哭不出来。

    在某一处,某一时,他曾任由迟露被杀,走到她的尸体旁,高高在上,毫无感情地俯视她。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摧肝断肠的喉音:“少宫主,我杀过你,我害死过你。”

    第51章

    ◎落下一吻◎

    景述行推开迟露, 第一时间想从她身旁逃离。

    下一瞬,喉咙口抵上雪亮的银簪。

    迟露半跪在床榻上,乌发披散,手持发簪, 抵住景述行的喉头。

    她的眼睛红彤彤的, 似乎根本没听到他的哀嚎,压低了声音, 一字一顿。

    迟露说:“不许跑。”

    景述行垂下目光, 他动了动嘴, 想再度开口。

    那簪子从喉咙口一路下滑,迟露并不打算听景述行说话。她的发簪向下移动, 轻抵在景述行枯瘦的胸膛处。

    “为什么要动用灵力?”她问。

    “我当时只是昏过去,失去意识, 并没有生命危险。哪里值得你拼着灵台碎裂的风险,入侵我的空间囊?”

    迟露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心中有怒火焚烧。

    发簪挑开景述行的衣襟, 她看到瘦削如枯骨的身躯, 牙齿狠狠咬上嘴唇, 一阵刺痛自下而上传来。

    她愈发讨厌那个系统。

    要不是它不声不响,将她电晕,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局面。

    景述行沉默半晌,轻声说:“你不知道, 当时你的身体有多冰凉。”

    他伸出手,笨拙地与迟露拭泪。

    少女说话狠辣,却从头哭到尾, 就连发簪亮银色的末尾, 都染上水气。

    迟露在自责, 从徐兆口中得知真相后,她几乎在顷刻间猜出,为何自己苏醒时,看到桌上摆着熟悉的斗篷与暖炉。

    是她害得景述行变成这样。

    迟露害怕景述行不辞而别,当天夜里便急匆匆上门。她不想离开景述行,景述行推开她的一瞬,条件反射般拔出发簪,抵住他的咽喉。

    迟露不想放跑他。

    泪水从眼角擦去,视野一瞬模糊,一瞬清晰。

    迟露听见景述行的叹息:“少宫主,我曾经害死过你。”

    “你在说什么?”她露出疑惑的神情,“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从没被你直接或间接地杀死过。”

    景述行摇了摇头:“不是现在。”

    “是在不知名的时间点,或许是未来的某个时候,又或许已经过去,被天道抹除痕迹。”

    他双目泛空,直勾勾地看向迟露,嘴唇控制不住地发抖:“我看着你被杀,却视而不见,直到你死去后,才站到你的尸骨旁。”

    “我分明有救下你的力量。”

    迟露眸光倏地束起,安静地听景述行像是胡言乱语的讲述。

    她轻声道:“你做梦了。”

    “这不是梦。”景述行并不理会迟露为自己的辩白,扬声道,“您是灵华宫的少宫主,如果你看到那些场景,你也会明白,它并不是由灵力组成的虚无幻梦。”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许久,才略显落寞地继续:“您看不到。对你而言,那已经是你逝去后的事了,你无法置身其中地观测到。”

    天道无常,操纵万物生灵。或许它在某一刻忽生灵智,凭借自己的喜恶摘除了修真界的时间,让万物回溯、再从头跃,但那段时空中发生的事,是无法被否认的。

    可迟露甚至看不到他的罪业,甚至无法施以惩处。

    景述行抬起头,略带绝望地看向迟露。少女已经恢复平静,拭干眼泪,与他四目相对。

    眸中永不熄灭的星火,一如梦中的眉目。

    “我说完了。”景述行的手指轻触发簪,“少宫主想杀我吗?”

    可惜,他即使被洞穿心口,也依然能继续苟延残喘,以狼狈的姿态活下去。

    他提醒迟露:“这样不行。”

    话还没说完,脑袋狠狠挨了一下,柔和的灵力涌入体内,驱散盘旋在心头的郁气。

    迟露一手按在景述行身侧,一手顺势抵住床头,围成一个牢笼。她比景述行娇小不少,撑开全部身体,动作尚有些滑稽。

    “我说过了。”她平静地,缓缓地与景述行说,“你在做梦。”

    “做和我一样的梦。”

    景述行的笑容仓惶居多:“你在安慰我,少宫主。”

    那根发簪,游走在二人之间,被迟露挑在手中,当做趁手的道具。

    从景述行的胸口移开,然后上移,点在景述行的唇上,迟露心底余怒未消,发簪刺破下唇,绽出一朵血梅。

    “这是你不好好听我说话的惩罚。”迟露眼角飞扬。

    从她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轻柔无比,又如九天惊雷,不停地隆隆炸响。

    “我看到你收敛我的尸骨,从逢月城走至灵华宫,我看到你将我带回故乡。”

    放下发簪,迟露牵起景述行的手,双手包裹住那双几近皮包骨头的手掌。

    “无论那个人是不是你,我都不相信是你伤害过我。”

    景述行遏制不住自己的冷笑,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反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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