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不慎攻略反派病美人: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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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入。

    “和之前变化不大,还是很好看的。”迟露捧起景述行的脸,细细端详。

    景述行半跪在地上,他试图起身,却被迟露牢牢地压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次和以往的破碎重组不一样,和被天道掌控的感觉不一样。

    他被迟露硬生生地扯出生机,就连碎得不成型的灵台,都有愈合的迹象。

    ……这不可能,连徐兆都束手无策,为什么迟露可以?

    景述行的力气已经恢复,迟露双手附在他的脸上,他能轻而易举地挣脱。

    他听见迟露骄傲地说:“我可是灵华宫的少宫主,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收回手,发簪一转,以簪尾挑起景述行的下颚,语气恢复认真:“所以,你的答案呢?”

    景述行被挑着下巴,浑身又酥又麻,酥麻感从肌肤穿入内府,从内府直抵灵台。他的灵台像是被两条又粗又短的细线串在一起,于拉扯中崩得紧紧的。

    和以往传遍全身的剧痛相比,不疼,但异常的古怪,直叫人恨不得捂住脑袋,龇牙咧嘴地满地打滚。

    迟露的手段极为粗劣,全然不顾施术者的感觉,此刻景述行人是从半死不活的边缘拉回来了,浑身上下却是挠心挠肺的不适。

    景述行深深吸了口气,略一抬头,就迎上了迟露期许的目光。

    景述行:“……”

    做不到。

    他伸出手,指头勾上迟露腕上手环。

    “只有这个不行。”他低声道,“我唯独不能告诉你关于这枚手环的事。”

    迟露“哦”了一声,下意识将手背到身后:“这个啊……”

    她为自己方才的豪言壮语感到羞耻。

    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怎么就忘了系统还绑在她的手环上,她根本没办法和景述行解释它。

    她藏起手环:“我可以后退一步,不问你这个。”

    说得理直气壮,跟她在纵容景述行似的。

    景述行轻笑。

    他牵过迟露的手,轻抵自己的额头:“我向您保证,自今日始,我不会再对您有任何隐瞒。”

    迟露和他一起笑,她勾住景述行,顺势坐了下来:“好啊,我相信你。”

    簪尾往下滑,自脖颈始慢慢游走,没有绕开前襟,反而勾住边缘处,往旁边挑。

    景述行吓了一跳,声音都变得结结巴巴、期期艾艾:“少,少宫主,您在做什么?”

    “我在确认一件事。”迟露凝神,说完抬头看景述行,“不喜欢我这样吗?”

    她其实很相信徐诗灵的话。

    自从确认自己的感情后,迟露每次夜深人静复盘,总会从之前的相处、从景述行的言行、以及对她的态度中,得出有力地论证。

    景述行是喜欢她的。

    但那终究是猜想。即使证据再多,只要当事人一句轻飘飘的否定,就能让迟露的满腔期盼化为乌有。

    迟露也在不断诘问自己,万一自己对景述行的感觉并非她自以为的那样,而是将他当成普通的朋友,只不过被徐诗灵稍稍挑拨,误以为自己铁树开花,对景述行有意,又该如何是好?

    应涟漪也不在身边,迟露愁啊。

    当她简单剖析自己的心境,躺在床上抓了半天头发后,终于灰头土脸从榻上座起。

    她慌什么?

    以无变应万变,脸不红心不跳地上前试探,这不是她最擅长的事吗?

    方才有了如今的这一幕。

    景述行一只手搭在肩膀上,脸上神情变了又变,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不,不是不喜欢……只是我。”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迟露前一秒还在兴师问罪,下一秒就扑了上来。

    简直就像,简直就像他想对迟露做的那样。

    迟露不悦地蹙眉,抬头长眉微蹙:“叫我迟露。”

    不再是试探、暗示、委婉地劝说,而是直截了当的命令。

    景述行险些闪了舌头:“迟露……”

    少女的气息一下子拢了过去。在他耳畔说:“真乖。”

    景述行一口咬上自己的嘴唇。

    识海中的灵台本就是被强制拉在一起,灵台上的灵力感知到主人的气息,不约而同地开始躁动,恨不得带着摇摇欲坠的灵台奔入主人的怀抱。

    或是将那缕气息揽入他的怀抱。

    不。

    景述行往后仰倒,耐不住迟露出手迅速,她凑到景述行身前,像只玩毛线球的奶猫,把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景述行:“!!”

    他能看到迟露脸上细细容貌,能看到殷红唇瓣上的纹路,能看到隐隐浮于面颊上的点点玫红。

    “迟露,太近了。”

    迟露不依不饶:“我就是要近点。”

    她在回忆画本的内容,回忆那些年轻男女,都是如何相互交缠。她在寻找心生情愫时,身体应该有的感觉。

    景述行忍得快疯了,他不停后退,直至被迟露抵在床头,像只绝境中的猎物一样无处可去。

    又和普通的猎物截然不同。他的身体,他的灵体,都在疯狂尖叫,催促他冲上去,伸手抱上去,和迟露越近越好。

    不行。

    景述行知道迟露是怎样的人。

    和他说的一样,尽管迟露近期的表现与以往略有不同,她仍是初入逢月城时,那个心思纯洁、一往无前的灵华宫少宫主。

    她不知情爱,不生情愫.她对所有人皆是一视同仁,她像个真正的,高高在上的神明。

    当场敲碎修补到一半的灵台,或许是一直冲动的唯一办法。可惜景述行连灵台都是迟露的东西,他不敢损伤它分毫。

    “你真的不会怨恨我吗?我在梦里对你……”

    他怯生生地转过眸子,看见迟露不悦的表情。

    当即住口。

    迟露:“不许再提,怪扫兴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迟露脸上的玫粉更重。她的心跳声宛如鼓锤,在景述行耳边砰砰直响。

    景述行刚给自己洗脑,相信这些都是错觉。

    迟露的双手搭上景述行的肩胛,一条腿的膝盖抵在他胯间。

    浑身的血液都在冲向头顶。

    她的脸越来越红,画本子里的那些图画,本就印象不甚深刻,如今更是模糊不清。

    那些看过的诗词歌赋,公式般的指导,也在逐渐远去。

    迟露朱唇轻颤:“你会拒绝我吗?”

    或许是景述行根本没听见迟露在说什么,又或是无论迟露说什么,景述行都会回答同样的话。

    景述行:“不会。”

    他刚机械般地说完,忽然感到一片羽毛慢悠悠飘落。

    少女的嘴唇,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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