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娇太子的伴读后: 62. 第 62 章 一个似蜗牛,另一个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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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卫寂跟姜檐离去,虞姑姑便在庭院捻着线等他回来。

    直到夕阳沉落,月上树梢不见丝毫踪迹。

    外面响起更夫的鼓槌声,已是戌时三刻,人还是没回来。虞姑姑放下手中的捻线,起身去巷外看了一眼。

    明德帝继位后,一直大力发展商业,街面的铺子比以往多了不少,关门的时辰也是一延再延。

    这个时辰街上还要摇卖的贩夫,铺子从街头一直开到街尾,灯笼似织布的线一样密密麻麻,汇成一条游龙。

    虞姑姑左右环顾,没见到东宫的马车,心中不免牵挂。

    叹了一口气转身正要回宅子,便听到马蹄踏着青板石的脆响,一匹高大的马出现在街头。

    待它走近,虞姑姑终于认出是东宫的车马,她面上一喜,快步走过去。

    姜檐停稳车,便背着饮醉的卫寂下了马。

    看到伏在姜檐背上一动不动的卫寂,虞姑姑心口乱跳,“这是怎么了?”

    姜檐背着卫寂走过来,对虞姑姑道:“去备些热水来,他喝了些酒。”

    虞姑姑赶忙应了一声,跟在姜檐身后进了宅子,之后她便去了厨房。

    炉上放着一个大铁壶,虞姑姑倒了一些热水出来,又加了一些凉水,兑好水温,拿干净的帕子去了卫寂的屋。

    她进去时,姜檐已经将卫寂的鞋跟外衣都褪了下来。

    虞姑姑将温水端过来,坐在床旁的姜檐自然而然接过她手中的帕子,放进盆中,浸湿后拧干多余的水,然后给卫寂擦脸。

    看着姜檐熟稔的动作,虞姑姑心中不可谓不惊。

    先前卫寂来太傅府‘养病’那几日,姜檐每日都来,来了便跟个黑门神似的坐在屏风后。

    她很少见姜檐开口,每次端药进入时,房内都是一片安静。

    屋内的两人隔着一道屏风,也似乎也隔着一道心,气氛很是古怪。

    可即便无话可谈,姜檐也会每日都来,也是从那时起,她怀疑姜檐对卫寂有其他心思。

    后来他俩总算说话了,但大多时候是姜檐在说,口气在虞姑姑听起来有些骄横。

    而卫寂那样软和的人,自然诺诺应是。

    看着此刻神色柔和的姜檐,她着实没想到脾气看起来那样不好的太子,竟然还会细致的照顾人。

    床上熟睡的人,眼睫忽然动了动,眼皮慢慢睁开。

    见卫寂醒了,姜檐停下来问,“不舒服,还是口渴了?”

    醉后很容易口干,姜檐刚要去端水,卫寂却摇了摇头,他支着昏沉沉的脑袋坐了起来。

    姜檐不解,“起来做什么?”

    卫寂目光飘忽,看了姜檐好几眼,犹犹豫豫着不说话。

    最后实在憋不出了,才小声挤出一句,“臣……想如厕。”

    姜檐闻言不觉得有什么,对身后的虞姑姑说,“把恭桶拿过来。”

    卫寂脸上更燥了,嗫嚅着唇,细若蚊呐道:“怎么能在屋中行这样的污秽事?”

    姜檐皱起眉,“站都站不稳了,还要这么多讲究?出去万一磕到怎么办,而且人食五谷杂粮,又不是神仙,排泄哪里就是污秽的事?”

    虞姑姑看他一边数落卫寂,一边去给卫寂找鞋。

    等卫寂穿上鞋,姜檐还跟着起身扶住他。

    “院落小,不用走太多路。”卫寂不好意思让姜檐扶着他去茅厕,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臣一人可以。”

    姜檐摁住他,哼了一声,“就你事多,这也不让那也不让,有什么好羞的,我又不是……”

    不等姜檐说完,卫寂红着脸急道:“臣没有。”

    “没有就怪了,先前你还主动靠在我身上,现在不过是扶一下。”

    “臣那是醉了。”

    “你现在也醉。”

    “臣清醒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

    姜檐扶着卫寂已经走到庭院,虞姑姑还是能听见他俩在‘拌嘴’。

    姜檐的口气一如既往的骄横,但说出来的话却减弱了骄横里的‘横’。

    卫寂亦是如此,面对姜檐仍旧唯诺顺从,可虞姑姑却没感觉出他对姜檐的害怕。

    以前她觉得姜檐性情跋扈,卫寂很畏惧他,不知是不是心态变了,再看他俩相处竟一点也不觉得他们是‘君臣’,更像成婚许久的夫夫。

    一个似蜗牛,另一个像大猫。

    他们有着独特的相处方式,一个温温吞吞,一个性格张狂,但凑在一起倒是很融洽。

    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在吵。

    姜檐:“都说回屋再洗手,非要在院里用那些冰手的凉水,你看看把手冻成什么样子了?”

    卫寂:“屋内的水是洗脸的,怎么能在如厕后洗手。”

    姜檐:“那就再打一盆水洗脸。”

    卫寂:“每晚就备一壶热水,有时还要喝,不好随便浪费。”

    姜檐:“我就说你这个宅子小,热水都只能备一壶。”

    卫也不知道宅子跟备一壶热水有什么干系,他们不多备是不想浪费炭块。

    如今卫寂还没有俸禄,是一定要节省开支的。

    但这话不好跟姜檐说,不然他又要把那一匣子的碎银拿来了。

    听着他俩吵吵嚷嚷,虞姑姑出去默默给两人送进来两杯热水,省得他们说得口渴。

    明明不是什么大事,说起来竟没完没了,甚至能从这件事扯到另一件事上。

    原以为是个冷面邪神,谁知道话这样多,还这样密。

    -

    那一日,姜檐留到很晚才走,到最后卫寂眼皮都在打架。

    他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整个人晕乎乎的,姜檐一走,他沾枕便睡着了。

    隔了一日,皇上要卫寂随姜檐去治水的旨意下来了。

    圣上的意思是尽快启程,但姜檐寻了一个借口故意晚了几日,因为卫寂快要到雨露期。

    从京城到壶口要好几百里地,差不多半月的路程,若是这两日就走,卫寂势必会在路上度过雨露期。

    怕会出什么事,故而姜檐拖了几日。

    听闻卫寂要外出公干,这一走怕是要好久见不到人,卫老太太派妙角送了一些衣物与银钱,但被卫寂婉拒了。

    妙角忍不住劝道:“公子便是独立门户,也不必与侯府分得那样清楚。莫说日后在官场上少一个能照拂公子的人,论情分便也不能这样做。”

    “老太太她心中是记挂着您的,说一句以下犯上的话,她老人家纵是错了,如今她晓得您的不易,心疼您,您不该拂她的意,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人有血脉亲情,世论宗族门阀。

    在这个重视出身门阀的时代,卫寂脱离本家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纵然此时深受太子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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