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烟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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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写剧本呀。”

    “除了这个呢?”

    “你要做什么?”夏烟看她。

    “我听人说雍和宫旁边有个算命的,算得特别准,等回北京后我想去算算,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夏烟印象里,雍和宫那条街上都是算命的,有一次她从那条街上经过,还有个人拉着她要给她看手相,被她拒绝了。

    夏烟不知道彭茵茵为什么要找自己。

    彭茵茵其实也不过是心血来潮,她觉得夏烟这人长得特别仙,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好像拉着她去,她就能从算命师傅那里听到好消息似的。

    “陪我去嘛,感觉你特别让人安心,反正回北京你不管再忙也得休息吧。”

    “我?安心?”夏烟有点惊讶,好像还没有人说过她“让人安心”,倒是有不少人说过她“做事靠谱”。

    “嗯,哎呀,我妈打算让我今年结婚,我这心惴惴的,想去算算到底行不行,图个心理安慰。”彭茵茵坦诚地说。

    这次来海南,她男朋友也跟着来了,只不过初七那天要上班先走了。

    夏烟见过几次,人挺腼腆的,据说在一家子都在烟草部门,物质条件自然不错,和彭茵茵家境相当。

    彭茵茵和男友当着他们的面打闹时,夏烟曾有过一瞬的羡慕,那羡慕来得莫名其妙。

    可她知道为什么。

    他们有双方父母操持着,一起讨论在哪里买婚房,哪里的学区好,在哪里办酒席。

    即使酒席地点通常选得很俗气,婚纱和仪式也很俗气,可那些人脸上的笑容是做不了假的。

    他们是普通人里最幸福的那一撮儿,衣食无忧,但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以坦荡地谈论爱-

    夏烟回北京那天,司柏燃说到做到,在机场接她。

    他穿了件利落的黑色冲锋衣,单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地站在人群中,时不时向四周望一圈。

    夏烟在人群中看到他的那一瞬,鼻子忽然一酸。

    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

    她和兰思唯去外省的音乐节玩,一周能跑三四个城市,玩得乐不思蜀。等一身疲惫回到北京时,在机场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

    他站在汹涌的人潮中,身旁不时有人推着行李箱经过,万千旅人从这里离去,亦或是到这里来,而他频频张望,只为找到她。

    不同的,似乎只是换了一个机场。当年在顺义的首都机场,而现在在大兴机场。

    司柏燃笑起来,远远地,冲她招手。

    夏烟拖着行李箱,忽然心中一动,飞奔过来,投入他的怀抱。

    留下身后傻眼的彭茵茵:“这、那不是……”

    张琳一脸淡定,推推她:“走吧。”

    夏烟和司柏燃上了车,司机启动车子,向市区开去。

    “你住哪儿?”司柏燃问,其实他不是不知道。

    年前夏烟租的那个房子终于空了出来,她找人简单收拾了收拾,又布置了些新家具,便拎着行李箱住了进去。

    比起当年她租的房子,现在的房子要好很多,打开窗户还能看到风景秀丽的亮马河。

    夏烟报了个地址,司机在导航中输入。

    司柏燃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把玩着,在无名指的部位停留很久,却没说话。

    还是夏烟问:“你怎么穿了这么一件衣服?”

    “不帅吗?”他的语气里有两分自恋。

    帅自然是帅的,就是看起来太年轻,像是刚二十出头。

    司柏燃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上午和施泠白出去打球了,就穿了这件。”

    “你俩谁打得好?”

    “这还用问?”司柏燃笑着,靠在车子的后座上,表情很狂傲,好像十七八岁在球场上和人厮杀的少年。

    他还戴着当年的钻石耳钉。

    “等过几天我和他打球,你去看看不就得了。”

    夏烟想起彭茵茵说的,他们中学时市里篮球比赛,只要司柏燃他们上场,还没比就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一大截。

    她轻笑。第一次有点遗憾没有早些认识他,十七八岁的司柏燃,一定很带劲。

    司柏燃松开她的手,虚揽住她的腰,问:“晚上想吃什么?吃完饭再回去吧。”

    夏烟没什么胃口,摇摇头,只想早点回去收拾东西。

    房子快一个月没住人了,也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行。”司柏燃不乐意地点头,“那我就一个人吃,反正也习惯了。”

    夏烟看着他,他的眼睛依旧很亮,他也在看她,眼里像是有星星。下一秒,流星划落,朝她涌来。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凉丝丝的。

    司机目不斜视,向前开着,只是晚间车流量到达高峰,一路走得并不通畅。

    车停下来的间隙,他们也像是没觉察到似的,司柏燃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后座很宽敞,这样子容纳他们两人完全没有问题。

    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摆,摩挲着里边的光滑。“和我去吃饭吗?”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威胁的色彩。

    夏烟搂着他的脖子,忽地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没太用力,但也咬得不轻。

    她耳垂上的那个伤口还没有好,也不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力道,那力道里似乎还淬着恨意,像是真要把她的那块肉咬下来似的,现在还隐隐作痛。

    司柏燃被她咬了,嗤嗤笑起来。

    就知道她记得这茬儿。

    “还疼吗?”他问,手指抚上那块软肉,她今天戴了一串珍珠耳坠,色泽柔和,浅浅遮住伤口。

    “你说呢?”她语气不善。

    下一秒,他的吻便又落了下来,手也不老实,在底下捣弄着。

    司机还在前边。

    夏烟的羞耻感被拉扯到极限,头埋进他的胸前,紧咬着嘴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几年未见,司柏燃真是……脸皮有长进。

    车子到城里的时候,天幕已经昏昏暗暗,变成深蓝色,有几粒碎星依稀可见。

    她最终不得不答应陪他用完晚餐再回去,吃饭的地儿是家日料店。

    下车前,夏烟蹙着眉整理衣服,裙子有些皱,幸好外边她还穿了件羊毛大衣。

    司柏燃从后边拎起一个袋子,扔给她。

    “这是什么?”

    “羽绒服,套外边,天儿冷。”

    他还是这样,准备得这么周全。

    夏烟有点感动,又有点想笑,就听他又说:“你现在是不觉出我当年说的话没毛病了?冬天臭美要光腿穿裙子,现在老寒腿了是吧?”

    他说着,捏了捏她腿上的灰色针织裤袜,搁以前,她是绝对不会穿这玩意儿的。

    洛杉矶一年四季都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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