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师尊稳拿反派剧本: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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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一定加倍奉还。”

    “来日?”方生不禁笑出声,道:“你们还有来日吗?”

    魔族好战,天衍宗的弟子根本就讨不着好。被打的节节败退。如果不是陆行渊提前打过招呼,这会儿只怕已经死伤惨重。

    可即便有所收敛,天衍宗的损失也不小。

    修为微末的弟子魔族可以放他们一马,可面对天衍宗的中坚力量,魔族毫不留情。

    那些天衍宗精心培养的内门弟子一个个地倒下,文长老内心惶惶。

    鲜血漫过天衍宗的山峰,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

    半空中,陆行渊和谢道义结束了对彼此的试探。他们这一战没有胜负,但对于谢道义而言可能很难受。

    陆行渊的剑意很强,锋芒毕露,谢道义本是稳操胜券,最后却打了个平手。

    他成名多年,是和陆晚夜同一时期的风云人物,此刻却和陆晚夜的儿子不相上下,他想不怄气都难。

    陆行渊不关心谢道义怎么想,确定他对自己没有威胁后,抽身投入战斗中。他这一次不再保留实力,所过之处,鲜血飞溅。

    天衍宗的长老和峰主被他斩于剑下,修为的差距让那些人在他手上过不了两招。

    被抢了对手的魔将呆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没敢和陆行渊抢人,转身去物色新的目标。

    谢道义正犹豫要不要出手阻拦,四周的空气猛地一冷,随后完全凝结。雪花从空中飘落,寒意驱散阳光带来的暖意,飘散的血腥味也被冰封。

    圣人的威压笼罩天地,刚才还打的难舍难分的两拨人马停下来,陆行渊挥出去的剑被一只手截住。

    顾诀从虚空中踏出,他还是穿着那身灰色的道袍,为人清瘦,很有精神。

    天衍宗已是一片废墟,顾诀目光闪动,视线落在陆行渊身上。他用两根手指就夹住陆行渊的剑,这是圣人和真君的差距。

    陆行渊并不畏惧,看向他的眼神还带了点笑意。只不过那样的笑容并不是高兴,而是嘲弄和幸灾乐祸。

    顾诀的记忆里,陆行渊并不爱笑,总是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离开天衍宗后,他的笑意多了,却总给人一种淡淡的讽刺感。

    天衍宗存活的长老从人群中扑过来,悲痛道:“圣人,他杀了师宗主!”

    顾诀神色微动,目光转向废墟中矗立的剑冢,他从上面感受到了师无为的气息。

    天衍宗的剑,天衍宗的宗主,陆行渊是断天衍宗的根本。

    顾诀的神色有了变化,他留着陆行渊,留来留去留成了仇人。

    “这一次没人救得了你。”

    顾诀动了杀心,四周的寒意更重,这让陆行渊想到他小时候练剑的那座雪山。

    孤零零的,没有人情味。

    “那可未必!”

    陆行渊不需要人救,也没想过今日会有人来救他。

    他杀了师无为,就是做好面对顾诀的准备。

    顾诀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

    如今世上像陆行渊这样的天才不多,像他这样既有悟性又有气运的天才就更少了。

    顾诀当然不是惜才,他只是可惜又少了一枚可以让他试探天道的棋子。

    他夹住陆行渊剑刃的手指骤然发力,一层冰霜从他指尖开始蔓延,眨眼就覆盖了破厄,朝着陆行渊的手臂蔓延。

    陆行渊心知抽不回手里的剑,他没有退让,灵力和赤雷交融,雷霆之力从剑刃上炸开。

    电弧噼里啪啦乱窜,那些雪花被电的焦黑,一点点融化。

    顾诀的手指一阵酥麻,这熟悉的感觉让他想到渡劫时的天雷。但比起天雷,这点力量过于微弱,实在是不值一提。

    顾诀面色如常,他松开陆行渊的剑,手指收缩成爪,朝着他的脖颈掐去。

    顾诀的速度太快,陆行渊来不及躲开,不能避他就选择出剑。剑光雪亮,如一弯残月,清冷肃杀。

    顾诀神情微动,抬手拂袖扫开陆行渊的攻击,迅速转身张开手掌挡在胸前。

    在他身后还有一柄剑,这柄剑从虚空中刺出来,剑刃莹白如玉,散发着象牙一般的光泽。

    顾诀实在是太熟悉这柄剑了,熟悉到他能说出剑上有多少刻痕,是它的主人何时留下,为什么留下。

    但顾诀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柄剑会对准他。

    剑刃之后,无人握剑。

    顾诀卷袖欲裹剑身,那剑咻地一下飞远,落入天际的黑衣人手中。

    那个黑衣人不知道来了多久,静静地站在天空的一角,像个匆匆过客,停下来歇歇脚,看见一场风波,便出手拦一拦。

    顾诀从她身上嗅到了微弱的天道气息,他微微蹙眉,有些惊讶。

    陆行渊适时地拉开距离,脱离了顾诀的掌控。他同样发现了黑衣人的存在,宽大的黑袍笼罩了一切,让人看不清那片漆黑下的人影。

    他心里有答案,可他不敢确定。

    黑衣人的出现完全结束了战斗,魔族收拢到陆行渊身后,小声地嘀咕,猜测黑衣人的身份。

    方生等人各自为营,没有因为刚才并肩作战就混在一起。

    谢陵和谢迟还在暗搓搓地出剑,两个人都负了伤,不肯低头,想要杀死对方。

    黑衣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抬手一抓,一扔,谢陵就被揪着后衣领甩到陆行渊身边。

    陆行渊连忙伸手扶住他,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眼神微暗。

    谢迟茫然地抬头,瞥了黑衣人一眼,似不满她插手,吐了口血沫道:“多管闲事。”

    黑衣人没说话,但她明显顿了一下,随后一甩衣袖,谢迟就被扇回谢道义身边。

    谢道义散出灵力接住他,看向黑衣人的眼神惊疑不定。

    现场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本该高潮迭起,却因为顾诀和黑衣人的出现,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让人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黑衣人收起佩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兜帽,清冷的声音从兜帽下传出,听不出情绪道:“你刚才是想杀了他吗?就像当年你杀我爹娘那般……”

    毫无愧疚地把她的亲人从她身边夺走。

    黑衣人的视线偏向顾诀,她一开口,刚才还怀疑她的那些人很快确认了她的身份,是云棠无疑。

    顾诀早年逼死妻子,杀死儿子和儿媳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在场的那些前辈或多或少知道一点。

    这种话要是换个人来问,说不定满腔愤慨,心中怨恨已经喷薄而出。

    偏偏云棠问的很平静,甚至算不上是质问。

    顾诀没有回答,沉默也是答案。

    云棠毫不意外,亲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属于顾家人:“倒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她的声音冷冷清清,透着一股悲凉之意,哪怕很是平静,也让围观的人一阵恶寒。

    顾诀负手而立,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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