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天火葬场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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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正在玩花的少女,走上前蹲下身将手中的一对‘蝴蝶’递给了少女。

    同她呆了一下午,少女并没有那么怕她了。

    见到玉蝴蝶,眼眸顿时亮了。

    少女扬起手中的碎花,花瓣簌簌落下,落在姜婳的手心上,将玉蝴蝶掩住。姜婳微微将手掌分开,花瓣从手心的缝隙落下去,又露出那对玉蝴蝶。

    少女望了她一眼,将玉蝴蝶拿起来,轻声笑了笑。

    姜婳眉眼也含着清浅的笑意。

    从始至终,青年一直在门边望着她们。姜婳起身,步子很轻,没有再惊扰被玉蝴蝶吸引的少女。

    青年向里面望了一眼,后院的奴仆上前来照料,他也放心地关上了门。

    他们很快雇好了马车,一刻钟后,他们到了第一处院子。

    地处繁华,故而院子很小。

    姜婳推开院门,里面倒就是寻常院子的一切,就是小了些。倒是没有什么好或者不好。四处转了转,她们去了下一处院子。

    比起上一处,这一初稍稍偏僻些。

    青年推开院门,姜婳提着裙子,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院子看着许久没有住人了,因为门上还有四散的蜘蛛网。

    姜婳原本是想直接寻下一处,但刚放下衣裙,抬眸便望见了一颗梨花树。

    入目是纯白的梨花。

    此时恰好有一阵风吹来,刹那间,簌簌的梨花铺满地面。梨树生长在墙角处,甚至探了半边身子去到了隔壁的院子。

    一阵炊烟在隔壁院子中升起,与之而来的是稚童朗朗的书声。

    不过片刻,隔壁传来妇人的声音——

    “小姐要进去看看吗?”青年的声音也随着响起。

    姜婳点点头,青年上前推开了房间的门,姜婳随之进去,下意识打开了里面的窗。窗户是向外推开的,在推开的那一瞬,簌簌的梨花在她眼前落下。

    甚至有些细碎的花瓣,飘到了她的手间。

    姜婳认真看着,突然扬唇笑了起来。那一瞬间她在想,她也希望有一日谢欲晚打开这扇窗时,有一片梨花能够落在他的掌心。

    后面的院子姜婳就没有再去逛了。

    她将买院子需要的钱递给了青年,青年便出门去办事了。她坐在庭院之中,望着着一树偌大的梨花,轻轻地晃着自己的腿。

    风拂过她额角细碎的头发,她仰头望向天□□深的天空。

    隔壁的一家人似乎已经用完了晚膳,隔着一堵墙传来了稚童朗诵的声音。姜婳垂下眸,轻声笑了笑,她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烟火气。

    *

    回到姜府已经是深夜。

    姜婳从衣袖中拿出从前求的平安符,拿在手上,入了姜府。

    守门的侍卫在她的手间停了一眼,随后直接让她同晨莲进去了。踏入门后,姜婳望着手中的平安符,想起这还是从前司洛水塞给她的。

    她没有多想什么,只是照例将平安符放回了衣袖中。

    回到小院之中,姜婳拿出了那方木盒。

    “晨莲,唤寒蝉将木盒藏到今日那方小院之中吧。”

    即便上面用的一些符号,旁人看不懂。但是自从上次侍卫搜查的事情之后,姜婳一直有些担心。

    祖母那里的证据她暂时拿到了,只是还不知同当年姨娘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她得想个法子,离开姜府一段时间。

    无论是寻王尚书还是寻旁的法子,从上次祖母对她释放如此信号开始,姜府已经不安全了。

    想着尚昏迷的祖母,姜婳沉默了一瞬,重新出了小院。

    她一路都有些沉默。

    她不知祖母和姜禹在姨娘的事情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是从她懂事之际,她再也没有从姨娘口中听过姜禹的名字。

    姨娘总是温柔地抱着她,听她讲学堂发生的事情。

    偶尔她问起姜禹时,姨娘会怔许久,随后将她搂紧些。她很少看见姨娘哭,姨娘总是温柔地笑着。

    而如今,她到了姜禹的院子前。

    守卫的侍卫见了她,一个人径直去通报了。过了片刻,那个侍卫回来,同她道:“三小姐请进。”

    姜婳怔了一瞬。

    好巧,这两个侍卫就是上一世将她拦在门外的那两个。此时去通报的侍卫,也正是那个上一世去通报过后被姜禹砸了头的侍卫。

    她沉默地望了侍卫一眼,走进了姜禹所在的院子。

    同她所在的不同,便是去书房见姜禹,也要再走上半刻钟。姜婳望着面前紧闭的门,手有些颤抖。

    姜禹同祖母不同。

    他是她这具身体名义上的父亲。

    令人作呕。

    知晓了从前的那些事情,姜婳望着这扇门,沉默了许久。

    姨娘从前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即便彼时姜禹再俊美再年轻有为,但姜禹已经有了正妻。正常情况下一个正经人家的小姐如何会委身做妾。

    仅仅只是想到这一处,姜婳便觉得作呕。

    想着木盒中的那些罪证,她抿了抿唇,敲响了书房的门。

    里面传来一声冷漠的‘进来’。

    姜婳推门进去,同往常一般行了个礼。

    姜禹正在处理什么事情,见到她来,也只是冷声道:“想好了?”

    姜婳已经许久未见姜禹,听见这一句,轻声声:“是,我想好了,父亲。”

    “那隔日便去太子府——”

    姜禹还未说完,便听见姜婳说:“想好了,我不愿为妾。”

    她同姜禹的眼神对上,发现姜禹的眼神有一瞬的僵硬。但是片刻过后,姜禹的眼神便难看了起来:“你不顾丞相死活了?”

    姜婳轻声笑笑:“父亲,祖母不懂便算了,您也不懂吗?如若这朝堂局势是我一介女子可以决定的,还需要清规律令作何。我相信,清者自清,如若夫子真的做了违反戒律的事情,受到何惩罚也符合这世间的纲理伦常。皇天在上,天子不需要一个女子的服软。”

    姜禹被她一句话堵住。

    他望向过分‘单纯’的姜婳,有些话如何都说不出来。因为按照姜婳的意思,他反驳一句,便是在说天子不公。

    他也不能逼迫姜婳进去。

    因为如若强迫的事情被谢欲晚知晓,太子的计划便行不通了。

    姜禹眉宇间多了一分不耐烦,挥了挥手:“下去吧。”

    姜婳望着姜禹,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从这个男人身上开始。因为他,她畏惧有关血缘的一切。

    在她儿时,她只能堪堪到他大腿。她需要仰视,不断地仰视。只是如今她再看着他,发现他也没有记忆中那般高大。

    想着那一盒罪证,她只觉得他的灵魂比尘埃还要渺小。

    她望着他,没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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