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广告商: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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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自己不要忘了之前的事,如果再敢对他不尊敬,就让他以后再也没有好觉睡!

    好深沉的心思,好隐晦的手腕。他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好欺负呢!

    张小籽整个人都紧绷着,一脸严肃地把他们请进门。

    “这仆使怎么如此怕你?”文冬术问。

    “有么?”罗月止无辜回想。他还挺亲切的吧?

    府院之中,赵宗楠说是坐在桌案前练字,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一张纸都没写完一半。直到他听见倪四在门外通报,说罗郎君和文郎君已经到了。

    他很快站起身走出门去,与平日里走路相比,步履稍显急促:“在厅里了?”

    倪四很少看到他这么急,又觉得也算是有所预料:“正是。”

    话音还未落,便见自家公爷直接越过自己往前走去。倪四赶快跟上。

    可到了门口,他反倒不急了。倪四亲眼看着赵宗楠站在门外静静等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在等待什么,片刻后方才抬步进门。

    慢条斯理的,仿佛刚才火急火燎的另有其人。

    罗月止第一个察觉到门外来人,抬眼看过来。

    倪四悄无声息站到一边,有意观察,发现公爷同罗郎君眼神接触之后,俩人便盯着对方看了好久,仿佛是有话要说,又像是脑子发空了,齐齐发起呆来似的。

    倪四暗自摇头,心说古时候的钟子期和俞伯牙、范巨卿和张元伯,怕都没这一对黏糊——

    作者有话要说:

    挺会嗑的,倪四郎君。

    都会找代餐了。

    第75章 公府夜谈

    他这些想法,赵宗楠和罗月止两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文冬术此人和柯乱水一样,情商多少有点欠奉,一场酒席下来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但赵判官却与他不同。

    此人极擅钻营,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察言观色的本领居功甚伟。文冬术之前说,赵判官今天见罗月止同来赴宴,更会看他不顺眼,当真是“低估”他了。

    赵判官火眼金睛,不出多时便咂摸出赵宗楠和罗月止交情匪浅。

    赵宗楠在宴席之上并未与罗月止多讲几句话,就算讲话也都是从容体面,并无什么不同,但他眼神可不是那么回事,觥筹交错之间,会时不时地往罗月止的方向偏移方寸。

    罗月止今日也并不像在开封府表现的那样诚惶诚恐,和贵为国公的主人家说起话来,不卑不亢,游刃有余,更像是早就熟识,如今只是装作不熟。

    还以为自己装的挺像呢。

    赵判官心里有了数,再看罗月止,只能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扮猪吃老虎”五个大字。

    他转换战略,酒席后半程对罗月止那叫一个和颜悦色,亲切热络,推杯换盏之间,简直像是突然间寻觅到一位人生知己,柳暗花明,喜不自胜,要同他一醉方休。

    罗月止大概猜出他态度大改的缘由,见招拆招,还偷偷给文冬术递了个戏谑的眼神。

    文冬术看见了,但好像没看懂,木着脸没给他什么反应。

    他没反应,别的人却有些反应。

    高居主座之上的赵宗楠轻轻咳嗽了一声,等罗月止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便很温和地冲他笑了一下。

    罗月止不知为何有点紧张,把手里的酒杯搁下了。

    赵宗楠随即温柔开口:“我听闻罗郎君前些日子生病了,到现在还在休养,酒不宜多,就莫要贪杯了。”

    一直在劝他酒的赵判官听闻此话表情一僵,赶忙陪笑:“不知郎君抱恙,还是身体要紧、身体要紧。”随即自罚一杯,仰首饮尽残酒。

    谁知他酒刚咽下去,文冬术开口说话了。

    “天色已晚,不如我们也小酌怡情,就此打住吧。”这位冷面郎君道。

    “不仅罗郎君,深夜饮酒,恐都有伤身之患。”

    这话其实挺生硬的,人家主人还没说话呢,宾客就说要散场。赵判官差点没呛到,心里不太认同,刚想开口找补几句,却发现文冬术这话竟不知为啥讨到了主人家的欢心。赵宗楠笑眯眯称是,还夸赞文冬术修身养性,不愧是医家出身,与他心有灵犀。

    赵判官又得把已然到喉咙口的话囫囵个咽了回去。

    他多么长袖善舞的人,今日这顿酒确是吃得满脑子问号,磕磕绊绊,接连碰壁,终于不敢作妖了,只能听主家的安排,莫名其妙收场,莫名其妙被马车接走撤退。本想在赵宗楠面前露露脸,奉承奉承,也不知道这趟算不算达成任务。

    其实文冬术真没什么其他的心思,心里想什么,口中便说什么。

    他家里的规矩和赵宗楠母亲家的规矩差不多,几时起几时休都是很固定的,对时间要求颇为严格,严于律己,也严以待人。

    他知道赵宗楠也是这样的习惯,所以才在酒宴上直抒胸臆。

    文冬术有些洁癖,不愿意与旁人同车,就算和罗月止这样有些交情的同龄郎君也不行,就像当初在开封府门口,顶着大太阳,他也没开口说要送罗月止一程。

    而今月明星稀,夜风清凉,就更没有主动稍人的道理。

    他恭敬地同赵宗楠道别,同罗月止一起往府门走,步入马车,竟然连客套话也没问一句。

    “这人……”罗月止失笑,“也是够坦诚的。我若真打算要走,他也不打算捎我一程呢。”

    倪四解释道:“文郎君他就是这样的性情,并无恶意的。他同公爷少年时便相识,两人虽未能经常相见,但大都这般坦率相交,直来直往。连公爷都未曾上过他的马车。”

    倪四感叹:“公爷身边,能如此率真相待的人,着实是不多。”

    说到此处,他不由看向了罗月止。延国公府门前点着灯笼,明亮犹如悬停于屋檐下的满月,罗月止此时负手站在灯火之下,清秀非常,落得满身柔和辉光。

    倪四忍不住补充道:“当然,郎君算是最特别的一个。”

    罗月止歪头看他:“你这样说,叫我觉得受之有愧。”

    “此乃我肺腑之言。郎君与公爷好像总有些难以言喻的默契。您方才说若真打算要走,可不就是暂且不走的意思。公爷叫我在文郎君离开后留下您,可我话还没说,您就已经领会到公爷的意思了。这份不约而同的默契,并不是轻易得见的。”

    “这不难猜。”罗月止随他一起原路返回,又往国公府深处走去,半开玩笑回答道,“他想要的我还未还,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我回家呢。”

    赵宗楠又在房间里点了那种气味很特别的帐中香。

    罗月止走进书房后只觉得很安静,清甜的梨子味在烛火中薰出一点暖洋洋的困意,让人的精神和筋骨都放松下来。

    赵宗楠就在矮桌旁,席地而坐。

    “过来,我给你号号脉。”赵宗楠对他说,“看看你恢复得如何。”

    “公爷与文掌柜不是早就相识么,为何连他的医术都信不过?”罗月止嘴上这么说,却听话地坐到赵宗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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