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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前世的死对头情人失忆后(娱乐圈)》 60-70(第6/14页)
和司机,曹瑞就被闻讯赶来的病友、护士们团团围住,倾诉着对他的不舍。
少年清亮的声音郑重承诺:“爷爷奶奶们要是喜欢的话,我还会回来给大家演奏,也会来看望大家的。”
有的病友非常高兴,也有的说曹瑞工作忙要多注意身体,还有的兴奋地向他道贺,说自己刷到消息,得知曹瑞要出演一部投资很大的电影,保证上映后一定会去看。
张方溜溜达达凑到赵舒权身边,揶揄道:“你老婆真受欢迎啊,赵舒权。”
赵舒权立刻翻脸:“闭嘴!让他听见要生气的!”
张方一阵无语:“不是,昨晚你们在急诊,还有今天早上,那股旁若无人、全世界都不存在、我的眼中只有你的架势,以为谁眼瞎看不出来呢?我红包都准备好了!”
赵舒权深吸一口气:“我跟他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那是什么样的?”
张方的口吻忽然无比严肃,让赵舒权忍不住扭头看他,疑惑不解。
“我问你,如果不是情侣,那你对他这么好,是想干什么?”
赵舒权答不出来。
张方难得正经:“老赵,你到底在顾虑什么?你要不要也来我这做个心理咨询?年轻的时候我只觉得你装酷耍帅,后来我才觉得,其实你可能也是个需要帮助的来访者。”
“我不用。”赵舒权冷冷地说,凝视着曹瑞笑容明丽、举止谦和的身影,“不过,如果你在治疗中发现他有恢复记忆的苗头,最好能第一时间告诉我。我……”
“你与他的过去息息相关。”张方断言,“我早就觉得这是唯一能够解释你对他如此与众不同的原因。”
赵舒权没有再回应。
65、替身
前世。
大雨滂沱。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这一种声响, 掩盖了其余的所有。
大将军府的书房,门窗紧闭,一灯如豆。幽暗光线中, 夏侯成枯坐在书案前,犹如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急得其余三人抓耳挠腮。
一个道:“大将军,不能再犹豫了。陛下昨日在朝会上当面斥责齐尚书,说得那般难听, 还不是说给大将军听的?敲山震虎、指桑骂槐的意思,您怎会听不出呢?”
另一个道:“陛下近半年来频繁调动禁军将领, 对大将军您明升暗降的意图昭然若揭。想当年大将军一统三分,功盖天下, 万人敬仰。如今陛下要您见龙卸甲,岂不是虎口拔牙, 鸟尽弓藏?”
第三人只平淡说道:“我等皆乃将军一手提拔,陛下也知晓我等只信服将军。将军虽然不急, 我等不能不急。”
夏侯成沉默了很久很久。
能进这间书房密谈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题,这三人都是他的心腹股肱,随他南征北战多年,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他的,他不能负他们。
皇帝已经对自己起了猜疑之心,他并非毫无觉察。半年来朝堂上波诡云谲, 皇帝暗暗纵容郭、陈两家外戚联手与自己抗衡, 他也心知肚明。他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可跟随他的人们忍不了、也无可退。
他的心如同外面的滂沱大雨一般, 灰败颓唐,肃杀阴鹜。
他们终究无法免俗。皇帝与权臣, 纵然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十几年,也抵不过一句“功高震主”。
无尽绵延的单调雨声中,他想起了两年前,他去天牢中见曾经的政敌最后一面,对方曾笑着断言:“夏侯成,今日是你赢了,可那又如何?帝王之心,深不可测,岂是你用小情小爱所能左右?”
当时他不信。他以为只是败犬之吠、将死之人心有不甘的恶毒诅咒,怎么也想不到短短两年,断言成真。
他缓缓抬起眼帘,扫视一圈桌上三人,缓缓开口……
·
“不是!我不是要反!你信我、瑞儿!”
赵舒权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息,惊出了一身冷汗。
卧室中寂静昏暗,只有微弱的夜灯光亮。赵舒权坐在床上,久久无法从梦境中挣脱。
那不是梦,那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前世。怀中的软玉温香犹在,耳边的欢声笑语依旧,他忘不掉。
前世他最终并没有走上谋反那条路。尽管身边的人一再提醒他,尽管皇帝已经在步步紧逼,尽管他们之间的情分荡然无存、只剩下龃龉不断……
他还是没有谋反。
定国公夏侯成,至死都是大卫忠臣。
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在床上坐了很长时间,赵舒权深吸一口气,披上浴袍打开房门。
走廊上也只有昏暗的夜灯,上下两层的复式公寓一片安静,楼下的张伯和隔壁的曹瑞应该都还在睡。
凌晨三点,正是睡得最熟的时候。
赵舒权睡意全无、心烦意乱,索性来到走廊尽头,打开阳台门。他这套公寓位于顶楼,比楼下的户型多了一个露天晒台,装修时设计师按照他的要求做成了露天休闲区,张伯每天都会打扫。
他在躺椅上径直躺了下来,明朗的夜空和静谧的城市让他的心情得到一些平复。初夏的夜晚,气温和风力都恰到好处,凉爽惬意。
城市虽然熟睡,灯火依旧通明。夜空虽然明朗,肉眼可见的星星却少得可怜。
真奇妙啊。赵舒权无限感慨。他想起十年前,自己还身处两千年前的古代社会,虽然不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夜晚的城市灯火晦暗,野外更是全靠天然光源,大部分地方漆黑一片,夜生活乏善可陈。
那时候,年少单纯、情爱最浓烈的那个时候,他和他的小情人不止一次,幕天席地躺在一处,仰望浩瀚星空。夏夜星汉流光,曹瑞总喜欢缠着他询问天象、推测吉凶。
他哪里看得懂什么天象?现代社会连看个北斗七星都费劲,他如何能认出漫天繁星姓甚名谁?
但他知道曹瑞问自己,只是因为心中不安,想要求一个安心,因而只好硬着头皮,凑合从星寰那里学来的半桶水星象常识,加上脑海中现代社会知识的残留,东拉西扯地应付。反正只要把曹瑞哄得高兴就好,说对还是说错有什么要紧?
年少时他们明明那么相爱过,为何成了后来那副模样?
是从曹瑞提出与自己私奔、隐姓埋名田园牧歌,而自己为了一统天下的使命不得不拒绝开始?
亦或是从自己娶了名义上的妻子,因为事态紧急未能事先与曹瑞商议,引得他勃然大怒为开端?
他不知道。
他难以理解卫景帝怎么能对自己说出“无比恶心”这句话。
然而若说前世的曹瑞从未爱过自己,他死都不信。
那么多年的欢爱缠|绵历历在目。一个个夜晚,或小心翼翼掩人耳目,或激情四溢纵|情|欢|愉。从少年到青年,从未对彼此有过厌倦与不满。
他们的关系虽然见不得光,却也正因如此,他们都格外珍惜能够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泪流满面,也不太清楚自己几时变得意识模糊。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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