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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来京城报仇的》 60-70(第24/25页)
大嗓门喊‘主家留我看家!’邻居观察一阵子?,发现这老仆老实守规矩,每天勤快洒扫,便无人再多问了?。”
至于老仆嘴里的“主家”,到底是不?是严家,无人在意。
晏容时仔细听完后,叮嘱大理寺丞的还?是那句:
“莫惊动?老仆。”
——
晏容时的案头摆着两?只柑橘,一坨铁疙瘩。
官署里人来人往,他并未刻意避讳什么。有官员指着铁疙瘩问起,他便语焉不?详地答:“物证。”
有细心?的官员提起:“似乎有几分像大门铁钥匙啊……”
晏容时便也笑说:“确实像。本官正在研究。”
没几日,经常来往大理寺的官员便都听闻,晏少?卿手里有个?重要物证,极为看重,出入都带着,时不?时拿出来研究。
十一郎过来大理寺时,也观摩了?片刻铁疙瘩。
“边角都烧融了?。有没有叫匠人原样复刻一个??”
“有。”
当着官署里众多好奇观望的官员,晏容时拉开长案边的小抽屉,取出一串沉甸甸的铁钥匙。
“请了?工部最好的匠工,想方?设法复原,按照复原后的种种可?能,复刻出三把钥匙。总有一把能打开大锁。”
他把三把铁钥匙递给?十一郎,遗憾叹了?声:“只可?惜,寻到了?钥匙,却不?知和精铁钥匙对应的铜锁在何处。锁着何等物件。”
十一郎查验得仔细:“如此沉重,只怕是库仓钥匙。”
“确实像库仓钥匙。”晏容时也赞同?。
十一郎这些天在兵部追查得人几乎魔怔了?。捧着三把精铁钥匙,想起失窃的武器,不?假思索道:“兵部消失了?整库仓的武器!你这把钥匙……”
晏容时不?等他说完便抬手截住,看了?眼周围耳朵都竖起的官员们。
“无凭无证。武器失窃重案,关乎国本。不?能捕风捉影地查。”
劝诫得有道理。话头就此打住。
但十一郎的半句话在场听到的人不?少?,小道流言还?是传了?出去。
两?三天后。
清晨入宫的大朝会结束后,晏容时例行留下。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的主审官觐见?圣驾,当面详述武器失窃大案最近的进展。
晏容时回禀的大理寺这处,相比几日前无甚进展。
官家在御座处听完,突然问起一句:“听闻最近晏卿得了?个?重要物证,似乎是开启某处库仓的钥匙。极为关键,日夜带于身侧?晏卿为何不?提此事?”
官家当面问起,晏容时自然当场拿出。
被烧得半融化的一坨铁疙瘩就这么展示在御前。
晏容时略过应小满,言语间只提庄九。
从前京城有户卖蔷薇水的大商户,命亲信庄九送五十两?银至余庆楼。余庆楼掌柜方?响在京城做了?多年?生意,始终没有等到庄九。
方?响供认这段旧事时,正好有一枚五十两?旧银锭出现在京城,被赁户充作赁金。屋主融银时,银锭里竟然融出一把铁钥匙。被他无意中取获,便带在身边。
“臣笔下录供五十两?银时,面前便出现五十两?旧银锭,巧合得很,简直像冥冥之中暗含天意。”
“银锭内融铁罕见?,看着又像库仓钥匙,臣便留在身边,时时把玩。心?里的想法,其实也如很多人所想那般,万一……失窃的大批精铁武器,就藏在某处不?为人知的库仓中。银锭内藏的精铁钥匙,万一便是那开启库仓的钥匙呢。”
晏容时言辞谦恭:“但臣也知晓,臣的想法毫无线索,只是捕风捉影的愿望罢了?。银锭里藏铁、藏铜,其实是许多江湖术士惯常的做法,从来不?少?。寄希望于一把铁钥匙,无异于大海捞针,因此,臣御前不?敢奏对。”
官家恍然,转身对御座边立着的郑相说话。
“原来是百姓家充作赁金的旧银锭里融出的一把铁钥匙。和兵部武器失窃大案,确实扯不?上关系,难怪晏卿不?肯提。”
郑相捻须微笑说:“晏少?卿为人谨慎机敏,实为栋梁材。”
官家指着晏容时感慨笑说:“他祖父晏相还?在时,有年?除夕带着晏卿入宫赴宴,当时晏卿才八岁罢?晏相当众夸赞‘吾家麒麟儿’,朕就在场,印象深得很!一晃十余年?了?……”
话题就此闲扯开。
在场几位重臣挨个?把烧融的铁钥匙接去手里把玩,畅想说笑,最后由郑相把玩片刻,归还?给?晏容时。
“晏少?卿拿好。”郑相含蓄笑说:“纵然大海捞针,却也不?是毫无可?能。也许,兵部失窃的众多精铁武器,此刻正静置在天下某处库仓内,就等着晏少?卿手里这把钥匙开启,重见?天日。”
晏容时也同?样微微一笑,将铁疙瘩接过,依旧揣入袖中,云淡风轻说。
“郑相说笑了?。”
——
当天傍晚,晏容时提着大理寺公?厨当晚现做的一份蒸羊来应家小院,原想说两?句话便走。
韩老已经登门纳采,两?家开始议亲,京城讲究些的人家都会让两?边小辈回避。
应家当然不?讲这许多规矩,晏容时也不?舍得长达半年?回避不?见?。
但京城毕竟高门众多,逢年?过节少?不?得走动?来往。若婚前太不?讲究的话,以后小满嫁来晏家,耳边只怕要听闲话。
来的时候如此打算没错。但一屉蒸羊才隔门递给?阿织,人还?没说话,应小满就把他拉进小院里去。
“襁褓还?我。”应小满不?大高兴。
“早和你说了?,我只有应家的爹娘,谁叫你自作主张查我亲生爹娘了?。”
关于襁褓,晏容时的想法不?同?。
他耐心?地解释:“年?代久远,其实多半查不?出什么的。但还?是要查。哪怕只查出一点点线索,即便查出而不?相认,但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
应小满纳闷问:“既然都不?打算相认,为什么还?要追查呢。”
晏容时握住她冷风里冻得微凉的手指尖,亲了?亲。“还?记得你母亲对隔壁村张家认亲的心?结么?”
在七举人巷的某个?夜里,义母哭得很惨,应小满记得很清楚。
“你母亲会起心?结,因为不?知张家话里的真假,老人家便一直惦记着。”
“你是应家养女之事,知道的人不?少?。上回是邻村张家认亲,等下回再有李家,王家来认亲呢?若你知道亲生父母的线索,便能轻易分辩真伪,让你母亲少?起波澜。”
说的有道理。应小满思索着,襁褓的话题就此放过。
她牵着晏容时的手,绕过箱笼,引他在小院里弯弯曲曲地走。
“瞧瞧你送来的满地箱笼。”
应家收拾了?两?天,义母收拾得心?惊胆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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