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纨绔,恋综装乖: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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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的意思,扭头就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只是刚进门,一个人就跟着走了进来:“摄像没跟过来。”

    黎炀抬头看到顾庭柯的脸,那人将手中握着的一瓶药扔给他:“伤口处理了吗?”

    察觉到黎炀戒备的眼神,顾庭柯道:“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果然,”黎炀扯了下嘴角,“赞助商就是不一样。”

    “受伤的事赞助商不知道。”

    顾庭柯没理他的挑衅:“不然以莫筱的脾气,你早就被救护车带走了。”

    “我不能走。”

    黎炀将卫衣的衣摆掀开,紧实的腹肌上缠着几道布条,已经被不断渗出的鲜血染成深色。

    “那个消毒,”顾庭柯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一瓶放到他面前,“这个止血的。”

    黎炀将绷带解开,露出一道几厘米左右的刀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过的痕迹。

    已经过了一夜,伤口的出血量看起来小了很多,只是血肉模糊的样子看起来分外赫人。

    “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顾庭柯问。

    “不用,”黎炀说,“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昨晚的事,谢谢你。”

    “谁需要你的道谢,”黎炀冷笑一声:“顾庭柯,你是不是觉得哥哥所有的事都应该跟你有关?”

    “那你呢,”顾庭柯说,“你以为把自己搞成这样不让他知道就能自我感动了?”

    “那又关你什么事?”

    “我做错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弥补,”黎炀处理完伤口,咬着牙将绷带一缠,“但是你呢?”

    “我什么?”

    “比如……”黎炀抬眸望向他,漆黑的瞳孔锐利明亮,“跟哥哥解释一下你赞助商的身份呢?”

    “谢谢你的药。”

    他说:“但是我已经告诉哥哥了。”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选我。”夏鸥道。

    他们随即选了一个房间,没想到竟然是不在场的关越的。

    关大少爷的房间自然是极为舒服的,夏鸥往单人沙发上一躺,望着旁边的时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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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八个人分得太散,一个房间基本只跟了一个摄像,而他们房间这个,刚刚在拍完搜查之后,摄像刚刚已经溜号去洗手间了。

    “关少不在,许哥又太聪明,”

    “放心,我没有要问你的意思。”夏鸥道,“既然你选我是因为我笨猜不出来,那我就不知道好了。”

    他说着,从关越那架装饰酒柜里摸出一瓶酒来,又趁机将门一反锁:“等会儿工作人员进来就说门坏了。”

    夏鸥将酒往桌上一递:“喝不喝?”

    时栖摇了摇头。

    “实不相瞒,”夏鸥说,“你现在脸上的表情跟我那个傻逼前男友把我甩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夏鸥脸上带着笑,语气却突然间严肃下来,盯着时栖的眼睛道:“时栖,我有点担心你。”

    “担心我做什么?”

    时栖突然笑了:“许哥没有想得那么聪明,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笨,我只是在思考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一个人费尽心思去表演和隐藏的事情,原来在其他人眼里一直是透明的,那他要怎么办呢?”

    夏鸥皱了下眉:“你说什么?”

    时栖没说话,弯腰将关越柜子对底层装饰的国际象棋拿出来,却在抽动的时候往下一看:“床底好像有东西。”

    夏鸥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哪里?”

    时栖:“我去看看。”

    “万一有什么不干净的,”时栖刚说完这话,便被按着肩膀往后一拉,“你待着,我去。”

    时栖看了眼他身上修身的旗袍:“你?”

    “一件衣服而已,要是不能为它的被穿者服务,那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夏鸥找到旗袍的缝线,用桌上的刀一挑伸手一扯,原本到腿弯的旗袍瞬间被撕开大腿根,刚刚被束缚的行动瞬间有了空间,长腿一迈俯身下去。

    他的手指往里摸了摸,才发现那是一个盒子。

    夏鸥将它拿出来打开。

    是被烧的一幅画的残骸。

    之所以说是画,是因为那些碎裂的残缺的纸片上都带着点点色彩斑斓的油墨痕迹,只是画面已经被烧毁后无法拼凑,边缘是一层一层的焦黑。

    夏鸥于是翻起其中最大的一片看了看——

    那是一个人的手腕部分,看起来细瘦白皙,不过他们几个都不胖,这一点倒是很难分辨。

    最重要的是……夏鸥眯起眼睛,这个手腕上戴着一支青色的玉镯。

    他回头望了时栖一眼。

    在时栖正摆弄着国际象棋的手上,天青色的玉石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

    被烧毁的时栖的画像出现在关越的房间里……

    和林和霜一样,夏鸥发觉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盒子一合试图重新塞回床底去。

    “节目组既然都摆在这里了,那就说明肯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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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后期搜证的线索之一,你藏有什么用?”

    时栖把盒子拿过来,自己给那张手腕拍了个照。

    又怕到时候还要比对解释比较麻烦,于是干脆又拿着跟自己的手腕拍了个合照。

    “放心吧,都说了我没有那么笨。”

    时栖笑了笑,将夏鸥刚刚去爬床底蹭上的一点灰给他抹去了,指尖在他的脸上一停,夏鸥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下,便听到他道:“而且……你对表情的判断也很有问题。”

    “我从来没有被前男友甩过。”时栖将夏鸥拿出的酒放回酒柜里。

    都是他甩的前男友。

    时栖说完,这才望了眼桌上的那局棋。

    黑子大军压境,白棋看似已经被圈圈围住成为猎物,但是时栖指尖一勾,只轻轻动了一个地方——

    白棋皇后跳杀f7,将军。

    “现在开始整理一轮搜证的结果。”

    “首先,死者身上有一处刀伤一处枪伤一处勒痕,胃部还有疑似药品残留。”

    “我现在需要你们提供每个人的时间线,昨天晚上,到底都有谁去过军阀张的房间?”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没有一个先开口。

    有询问的前车之鉴,侦探像是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似的,立刻拿出了之前在死者房间里找到的那块布料:“我们在死者房间里发现了这个,这件衣服是谁的?”

    【卧槽,这个不是时栖昨天穿的吗?】

    【时栖不会是凶手吧,感觉他这个人设很像啊。】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第一个出现的一般都是个幌子,肯定还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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