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12、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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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出了事,伤心在所难免,沈莫言的心情曹海生完全理解。

    他弯不下腰,就亲自给谢箐打灯。

    师徒二人从脖颈开始,一路向下,左右肘窝、前臂、手背、手表下面,均未找到针孔。

    针孔细小,找起来有难度,这个过程有点长,乃至于沈莫言按捺不住,到底在严局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他双鬓斑白,面色憔悴,眼中含泪,看到沈懿尸首后,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了。

    “沈副市长。”严局扶住了他,“您可要挺住啊。”

    “呜呜……”沈莫言捂着嘴,发出一阵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

    ……

    沈副市长来了,市局领导和分局领导也跟着过来了。

    安法医和丁法医不敢懈怠,也蹲下来一起找。

    但注射惯常使用的地方始终找不到任何异常。

    夜晚气温不高,但大家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安法医轻声道:“是不是考虑一下喉头水肿?”

    如果想证实喉头水肿,就要“掏舌头”,这对在现场的亲人来说,简直是噩梦。

    “太残忍了。”曹海生轻轻摇了摇头。

    谢箐道:“我再找找脚上,然后取些血液化验一下。”

    “好。”曹海生把光线打到死者脚上。

    黄振义蹲了下来,帮谢箐脱掉死者左脚的鞋和袜子,低声道:“小谢,加把劲儿。”

    谢箐点点头,单膝跪地,就着灯光在足背静脉部位仔细地看了起来……

    “你们到底还要多久?”沈副市长的耐心告罄,他推开严局,踉跄着扑了过来,“沈懿啊,沈懿啊,你快起来,别吓唬我和你妈,赶快起来吧。”

    安法医和丁法医都有些惊了,一时间不知该继续尸检,还是该把他扶起来。

    曹海生看都没看沈莫言,安安静静地给谢箐打着灯。

    严局拉着沈莫言的胳膊,严厉地看着他们师徒。

    谢箐用手撑开左脚上的一小片皮肤,“找到了,在这里。被害人的确死于静脉注射,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吗啡。”

    不是她眼瞎迟钝,而是针孔细小,且沈懿毛发较重,实在不好找。

    “你胡说!”沈莫言大喝一声,“我家沈懿一向洁身自好,怎么沾染那个东西?”

    曹海生解释道:“被害人两侧肩甲都有约束伤,慢慢地,尸体上还会有其他暗伤显现出来,也就是说,被害人是被谋杀的。”

    黄振义提着一个物证袋,“的确,我们的人在五十米开外找到了一部大哥大,请沈副市长辨认一下。”

    沈莫言暂时冷静了下来,他擦了把泪,接过袋子仔细看了看,喃喃道:“这是他的电话,这是他的电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家沈懿不是坏孩子。”

    严局道:“沈副市长,是不是让法医把孩子带走,看看有没有其他蛛丝马迹?”

    “老沈啊,让我看看孩子吧。”万女士也耐不住了。

    沈莫言道,“老严,先让她们看看,再送殡仪馆。而且,我还有个要求……”说到这里,他看向曹海生,“绝不能过度解剖。”

    曹海生道:“找到了针孔,接下来就是验血,只要能证明血液里含有的毒性成分,就不需要解剖了。”

    沈莫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谢箐和曹海生等人退到一边,把尸体暂时交给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声立刻响了起来……

    谢箐不忍再看,转过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周遭。

    刹车痕很明显,应该是有人拦车。

    按照逻辑推断,沈懿一脚踩住刹车后,可能会仗着身份下车大骂,也可能会下车询问对方有没有受伤。

    两边的梧桐树又粗又壮,藏几个人不成问题。

    只要沈懿一下车,凶手就会从树后出来,一拥而上,用刀或者枪挟持,按住他,注射后,待其毒发再离开,顺便扔掉电话,干净利落。

    没有监控的时代,简直是丧心病狂者的天堂。

    ……

    殡仪馆的车到了。

    刑警们把沈懿的尸体抬上去,谢箐和其他三位法医也上了车。

    门关上,车子发动了,谢箐发现沈莫言的车也跟上来了。

    丁法医道:“太揪心了,真不愿意同时面对死者和家属。”

    安法医不吭声。

    曹海生也不接茬。

    谢箐年龄最小、资历最浅,不得不附和一句:“确实。”

    丁法医道:“小谢倒是沉得住气,比我们这些老法医还强些。”

    这话要是拐几个弯,说不定就跟“没心没肺”挂上钩了。

    但谢箐觉得丁法医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遂解释道:“我那不是沉得住气,而是不敢看不敢听,就差堵住耳朵了。”

    丁法医扁了扁嘴,“我就说嘛,一般小新人都会哭得泣不成声,小谢咋还无动于衷呢?原来如此!”

    谢箐道:“所以,我为了不贻笑大方,可是使出了洪荒之力。”

    “洪荒之力,这词用的有趣。”丁法医想笑,考虑到旁边还有死人,忍住了。

    曹海生满意地看了一眼谢箐。

    到殡仪馆时差不多五点了。

    沈家人、严局、黄振义等人一起护送被害人进了殡仪馆解剖室,沈莫言再三叮嘱一番,带着家人退了出去。

    谢箐剪开死者身上的衣物,解下手表,曹海生检查了一遍,未发现任何异常。

    黄振义道:“钱包在车上,但钱没有了,证件和银行卡都在,钱包上未发现指纹。已经问过沈副市长,他说沈懿身上的现金通常不会少于两千。”

    曹海生道:“这块梅花表也值个几千块,虽然钱被拿走了,但我觉得不像侵财案件。”

    黄振义颔首,“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认为是报复,或仇杀。”他看向开发区的两位法医,“二位什么想法?”

    安法医道:“我也是同样的意见。”

    谢箐重点观察了一下肩甲,那里确实有些发白,是约束过的痕迹,她先取血样,再把尸体翻过来,发现后背上有一道横贯肩膀的轻微压痕,比前面白印明显多了。

    丁法医道:“这就明显多了。凶手至少三个人,两人分别压住两条胳膊,再有一个注射的,这道印记应该是被害人背靠桑塔纳所致。”

    黄振义苦笑,“何止三个人,至少四棵树后有新踩踏的痕迹,但凶手极为狡猾,在离开前用工具抹除了。我们这次面对的对手不简单啊,不但手段隐蔽,还具备反侦察能力。”

    对手不简单,死者的身份也不简单。

    两相作用之下,最难的就是他们这些刑警,一旦破不了案,压力可想而知。

    “一步一步来吧,想太多没用。”曹海生按部就班地把尸表重新检查一遍,用放大镜研判了脚上的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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