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第101章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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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四年前失踪,一个在两年半前失踪。

    从时间上看,倒也符合连环杀人犯的作案规律……

    想到这里,谢箐摇摇头――阮红丽生死未卜,眼下没有并案的条件,稍微想想可以,钻进去就得不偿失了,思维很容易被局限住。

    还是先考虑葛琴案。

    从葛琴的抛尸地点来看,凶手了解五岭村,案发地到抛尸地的距离应该不会太远,推测凶手在五岭村和马家沟的可能性最大。

    基于此,他们今天的动向都在凶手的掌控之中,那么他会不会和其他人混在一起,去马宏达家打听情况呢?

    如果去打听了,他又会不会做出铲自家墙皮,炕头,或者洗刷石磨等行为呢?

    大意了,应该留人蹲守的啊。

    这时,傅达打完了电话,说道:“檀队暂时不来,他建议咱们别着急,把三个村子的地形地貌、风土人摸摸清楚,并建议咱们返回马宏达家,看看有没有人到访,并立刻铲自家墙皮,大力洗刷石磨等现象。”

    刘丰连连点头,“还是檀队考虑周全。”

    居然想到一处去了,谢箐摸了摸鼻子。

    傅达又拨出去一个电话号码,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市局的傅达,常队在吗?”

    “又出事了?”

    “那行,先这样,有事再联络吧。”

    他挂断电话,大哥大也还给了谢箐,“五岭县发生一起恶性杀人事件,常队赶去处理了,看来蹲守这种事只能我们自己来了。”

    刘丰道:“那行,大家多吃点儿,晚上山里凉,吃饱了才不冷。”

    五个人把菜吃得干干净净,重新回到车上,于四十五分钟后赶回马宏达家大门外。

    马宏达家的大门从里面插上了,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刘丰敲响了大门。

    “谁啊,没完了吧,有啥好打听的,老子又没杀人。”马宏达趿拉着鞋子出来开门了。

    黎可和谢箐对视一眼,趴在她耳边说道:“我越来越佩服檀队了。”

    谢箐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她在来的路上反省过自己,但后来想了想,这桩案子的抓手很少,她和大家都被一种懈怠的心理影响了。

    不过,这样杀一个回马枪未尝不是好事。

    门开了,马宏达毫无礼貌地用手电在他们的脸上照了照,“怎么又是你们?”

    傅达道:“我们想打听打听,我们走后,都有谁来过你这儿?”

    马宏达让出大门,“进来说吧。”

    一干人进入上房,在东屋窄窄的炕沿上坐了。

    马宏达道:“你们一走就有人来了,马家沟的、五岭村、四岭村都来人了。第一个就是阮家人,这两口子才不是东西呢,一进来就问是不是我杀了阮红丽。他奶奶的,我都不怎么认识那丫头,杀她干啥?”

    “两口子闹了好一会儿,被我用锄头撵出去了,紧接着就是四岭村村长和葛琴的老爷们儿,这俩货也是来问是不是我杀了葛琴的。我说领导哇,你可得替我做主,说我搞破鞋也就算了,说我是杀人犯可不行,就算我能忍,我儿子孙子也忍不了啊。”

    傅达道:“你协助我们破案,就是既帮了我们,也帮了你自己。”

    “那你们可得快点儿。”马宏达点点头,“四岭村的走了以后,我们马家沟的村长,我那堂兄弟也来了,他问我到底杀没杀人,你们来我家都干啥了。”

    傅达:“你都说了吗?”

    马宏达瞪着眼睛,“说了啊,我都跟他们说了。我没杀人,还不得好好说道说道?”

    傅达“啧”了一声,“还有谁来了?”

    马宏达道:“五岭村的村干部,王老邪也来了,说是他那个当村长的大伯让他来的。剩下的就是我们村的几个小孩儿了,都是十七八的半大小子。”

    傅达看了一眼黎可的记录,“你把这些半大小子的爹妈都说说。”

    马宏达道:“他们就是好打听,不敢杀人。”

    傅达道:“让你说你就说。”

    马宏达只好一一道来……

    黎可记了,谢箐也记了――总共涉及十三个家庭,三个村子,逐一跟踪不可能,只能挑出重点看一看。

    谢箐第一时间回头,就见一个五十左右的高瘦男子进了大门,手上还提着一块大肥肉。

    他的脸上有讶异和愤怒之色,但不见慌张和惊恐。

    常队和傅达折了回来。

    常队问道:“你就是马宏达?”

    “是。”高瘦男子大声质问,“你们找我是为了葛琴?”

    常队道:“你知道葛琴死了?”

    马宏达把肉扔进石磨上的一只搪瓷盆里,肉和盆相撞,发出一声脆响。

    他骂骂咧咧地说道:“四岭村都传遍了,我哪能不知道?老子是鳏夫不假,但葛琴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一个个的就知道胡吣,不是说老子看这个娘们儿洗澡,就说老子看那个娘们儿尿尿,全都放他娘的屁!”

    常队面无表情,“93年11月23日下午五点,你在哪里?”

    马宏达道:“这都过去两三年了,我哪儿知道我那天在哪儿啊。换我问你,你记得你说的那个日子你在哪儿吗?”

    常队被他问住了,一时语塞。

    傅达赶紧说道,“老马,如果你不记得,我们就要依法对你家进行搜查了,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这不但能帮助我们,也能帮助你自己。”

    他这番话说得很有诚意。

    马宏达缓和了脸色,从柴垛边搬一只小板凳坐下来,耷拉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我还是想不起来,你们搜吧,别弄太乱就行。”

    谢箐和黎可对视一眼――这可不像凶手的所作所为!

    黎可小声道:“看来传言不可尽信。”

    谢箐道:“搜完再说。”

    经调查,有人看见葛琴当天离开了四岭村,所以其丈夫没有作案嫌疑。

    几个村子的人都说马宏达不正派,且葛琴回娘家路过马家村,他的嫌疑很大,不可能因为几句话就撤销原本的搜查计划。

    邓文祥和县里的痕检人员,对上房东西两屋的炕、炕墙,以及一切可能碰撞的地方做了鲁米诺反应检测。

    然而,除了西屋炕席上有一小片血迹外,其他地方均未发现与葛琴颅骨损伤类似的血迹形态。

    而这一小片血迹,更像是来月经的妇女不慎弄到炕上的――边缘清晰,无散发状。

    傅达就此处询问了马宏达。

    马宏达给出的解释是,他儿子儿媳偶尔回来,一般住西屋,这个血不是他的,也不可能是葛琴的。

    黎可问谢箐:“就算他儿媳妇来了月经,那也该弄在褥子上,怎么可能在炕席上呢?”

    谢箐指了指炕稍堆着的被褥,“看厚度,大概也就两套,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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