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美强惨师父不干了[穿书]: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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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城登县中仍有对方的眼线,知道穆宏才将那次望凌之盟的卷宗给了自己,明白那伪造的记录或许会有破绽,才出此下策遣人来偷东西。

    至于那眼线,会是何人?

    江懿的目光落在裴向云的脸上,还未开口,便听那狼崽子小声说:“学生觉得他目的不纯。”

    你觉得?

    你能觉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江懿懒得与他计较,疲惫地挥了挥手:“别东想西想,去将药酒拿来自己上药。”

    裴向云应了一声,却并未离开,只在幽幽灯光下看着他:“师父,你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江懿轻笑一声:“我为何心情不好?”

    裴向云被问住了,舔了舔唇:“不清楚,但学生能感觉得到。”

    他上辈子与老师相伴六年,这辈子又一直陪在他身边,满打满算快十二年了,当然能察觉到江懿心情微妙的变化。

    江懿原本想将他糊弄过去,可心头却始终压着块石头一般沉甸甸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轻阖双眸:“其实就是……觉得自己先前的有些选择可能错了。”

    江懿说完这句话,自己先愣了一下,继而失笑着摇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如果上辈子便知道朝中硕鼠蛀虫无数,官匪勾结,他会怎样呢?

    就算知道又能怎样,他爱的到底也并非全部是那个朝廷,不若说更爱的是这片土地,与土地上那些善良的千万百姓。

    “我懂的……”

    裴向云低声道:“学生懂的。”

    “我说什么了?”江懿瞥了他一眼,“我在说的什么事你都不知道,还懂了,能懂什么?不用哄我开心。”

    裴向云的半张脸隐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处,却并未再与他辩驳。

    他如何不懂?

    上辈子江懿呕心沥血护着这个国,如今却亲手生生将覆于其上的华丽衣袍揭开,露出被遮蔽多时的脓疮暗疤。

    可他前世时分明不知晓这王朝的败絮其中,将亡国之错归咎于自己身上,或许连死前都在不停地悔恨自责。

    明明不是老师的错。

    裴向云觉得哪怕统统算在自己头上,都要比前世眼睁睁看着江懿陷入那怪圈之中来得轻松。

    他看着那人精致而疲惫的眉眼,鬼使神差道:“师父……”

    江懿原本正将外袍脱下,闻言微微侧眸:“嗯?”

    裴向云喉间发紧,手心出了一层薄汗:“我想说……无论你想做什么,或者做了什么选择,学生一定站在你这边。”

    永远无条件地站在你身后,哪怕被千夫所指,哪怕因你一句话便上碧落下黄泉,也在所不辞。

    作者有话说:

    掉马倒计时;

    再忍忍这冗长剧情就快完事了

    第102章

    江懿定定看了他半晌,眉眼微弯:“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师父,我是认真的……”裴向云轻声道,“我可以为你做所任何事。”

    江懿避开他那双执拗的眸子:“滚去给自己上药,不然今晚你就在门外睡吧。”

    裴向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卧房的门。

    江懿看着那幽幽晃着的烛光,心中暗叹一声。

    一道许久未听到的声音忽地从耳畔响起:“江大人可是有什么心事?”

    江懿轻叩着扶手的指尖顿了下:“范八爷,好久不见。”

    “地府公务繁忙……”范无救道,“更何况你这里是最让人放心的一处,不来看也无妨。”

    “最让人放心么?”

    江懿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先前我竟不清楚这金玉之下,竟有败絮无数。”

    范无救沉默半晌:“你应该想到的。”

    “想过会有,但并未想过有这样多……”江懿低声道,“他们一直都在,无论王朝更迭,苦的都是这些百姓。”

    范无救的声音依旧如往日一样毫无感情:“江大人可知为何我说你这里最让人放心?”

    江懿摇了摇头。

    “如果换做别人重来一次,也许会因为沉溺声色犬马或男欢女爱,乐不思蜀,全然不顾其他人死活……”

    范无救道,“但你不同。在你心中,关乎百姓的一切永远高于其他,所以自回来后便只有一个执念,完全不必让人担心。”

    江懿有些苦涩地笑了下:“范八爷倒也不必给我戴高帽。”

    “并非戴高帽……”范无救淡淡道,“至少你狠得下心来做个了断,对吗?”

    江懿还未回答,房门便被人推开了。

    “师父,你方才在和谁说话?”

    江懿若无其事地抬眸看他:“没说话,你听错了吧?”

    裴向云微微蹙眉,疑惑地在房中扫视了一圈,确实没看见有人影。

    可他方才分明听见老师好像在与什么人小声讲话。

    “好好上/你的药……”江懿低声道,“天天问题忒多。”

    他撑着桌案起身,却忽地听见「叮当」一声轻轻的脆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江懿垂眸,发现那半枚在宋府捡到的玉牌正静静躺在桌腿边。

    他俯身将那玉牌拾起来,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与它十分相像的一块。

    究竟是在……

    裴向云见他站在原地,有些担心地轻声道:“师父?”

    江懿刚想让他先别说话,目光落在他那只受了伤的手上时却蓦地顿住。

    他想起来了。

    元夕大宴的那个晚上,他安慰完陆绎风起身,在灌木中也捡到了半块碎裂的圆形玉牌。

    江懿连忙将桌上的纸卷与文书拨开,在其下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

    他将这两半玉牌放在桌上,而后将两边的缺口慢慢对齐,一个白玉雕的图腾逐渐明晰。

    裴向云也凑了过来:“师父,这是……”

    江懿指着左半边玉牌:“这是那天晚上我在清平殿后花苑中捡到的,它和今日浦侍郎在宋府中落下的那半枚玉牌恰好能合成一个完整的图案。”

    “那天晚上?”

    裴向云的神经骤然绷紧,连带着声音中都多了几分恨意:“是他杀了人吗?”

    “不清楚。”

    江懿紧锁着眉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半块玉牌出现在凶案现场,另外半块则从浦砚身上掉了下来,这指向不可谓不明显,但未免过于明显了。

    就如同是有人在后面推动着一切的发展,将所有对浦砚不利的证据悉数堆在了江懿面前,像是在暗中要他放弃继续查下去。

    “有何不清楚?”

    裴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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