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美强惨师父不干了[穿书]: 14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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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淡淡的白玉色泽,看上去便价格不菲。裴向云指尖落在那道打着结的绸带上,将那副画轴小心地展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灼灼桃花,似乎穿过了陇西秋末冬初的寒寂,蓦地绽开一捧春意。

    裴向云眉眼间多了几分温柔,再将纸卷继续展开,动作却倏地顿住了——

    那片暖意灼人的桃花间伶仃立着一个人,银冠将墨发高束,露出锋利俊朗的眉眼,穿了一身白色劲装于花丛中回眸,不知看向了谁,深邃的黑眸中似乎带着笑意与温柔。

    画的是……自己啊。

    裴向云的心猛地于胸膛中擂鼓似的「砰砰」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又仔细看去,发现这幅画与上辈子到底还是不大相同。

    上辈子江懿画的是少年时的自己,而眼前这画中人却是现在的自己。

    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对自己到底……

    裴向云手不稳,慌乱间将一边放着的几本书碰掉在了地上,一柄折扇随着这摞书静静地滚落于旁边。

    他的目光落在那柄折扇上,眉心微蹙。

    这应当是十五皇子送给老师的那柄折扇,平时老师宝贝得很,甚至日日不离手,怎会将它落在陇西?

    裴向云紧接着将那几本书捡起来粗略一翻,方才看见画时的喜悦与激动被泼了冷水一样骤然平复下来。

    都是老师平时打发时间反复看的几本书,上面甚至还有那人写的批注。

    他将书放下,迅速地把那张桌案仔细地翻找了一通,结果不出他所料,江懿似乎什么东西也没带走。

    与其说是走得匆忙,不如说是老师将所有东西连同这幅画一起托付给了自己。

    是很快就会回来,还是说……

    他再也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流泪狗狗头.jpg

    第146章

    尚书府中灯火幽微,烛光摇曳,于坐在主座的人脸庞上忽明忽暗,却照不亮他的神色。

    一个身穿长袍束发的年轻人站在主座前,向他鞠了一躬,毕恭毕敬道:“已经按照父亲的意思去置办丧事,还请父亲明日一同与那丧仪师傅敲定最后的流程。”

    宋玉修眯起眼,缓缓颔首:“你下去吧。”

    那年轻人又行了一礼,这才慢条斯理地揽了袖袍,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的背影刚刚消失,一道有些尖锐的声音便从旁响起:“你这样做相当不妥。”

    宋玉修侧眸向阴影处看去,目光落在那身形圆润的人身上,冷笑了一声:“大人有何高见?”

    那人听宋玉修喊自己为「大人」,便知他动了气,却仍坚持着自己的看法:“眼下情况特殊,你这样高调铺张,说不准会酿成什么后果,你就算不为自己的名节考虑,也,也要为了……”

    “名节?”

    宋玉修有些怪异地笑了下:“名节于我而言,还有什么用处吗?”

    那人似乎被他噎了一下,原本在心中准备好的长篇大论也没了再说出来的兴致,只冷哼了一声。

    名节……

    宋玉修抚着手指上的那枚扳指,声音中不无讥讽:“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倒是让我觉得好笑。你比我居高位,食厚禄,对犯人动私刑的时候又怎的不想着你自己的名节?”

    烛光「扑」地一跳,「噼啪」一声爆了个火花,倏地映亮了一边那人的脸。

    那是张圆滚的胖脸,一双本来就小的眼睛被肥肉挤作两条缝,手中捏着串佛珠,慢慢摩挲着那檀木做的珠子。

    若有宫人在此处,定然会认出他便是那因跋扈而闻名的大内太监福玉泽。

    “你从来都如此,不顾大业,独独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福玉泽用他那把尖声尖气的嗓音道,“若是出了差错娘娘怪罪起来,要我如何替你圆这个谎?”

    “你替我圆谎?”

    宋玉修冷笑:“你当然能站在贵妃一边对我颐指气使,左右死的也不是你的娘。我给我娘办三次丧礼,又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我与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万一出岔子连累到我怎么办?”

    福玉泽被他一通话气得瞪大了眼,呼吸急促了半晌后终于沉下脸,将佛珠往怀中一揣,怒气冲冲地起了身:“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洪文帝病重,丞相被禁足府中……”宋玉修的声音低沉,“我不知有什么好担心的。老母颠沛流离半生,还未享什么福气又染了病去世,我为她身后办个风光的葬礼又有什么错?”

    福玉泽却再没说话,只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宋玉修眸色中阴晴不定,半晌将桌案上的一枚瓷杯拂落在地上,发出「啪嚓」一道脆响。

    候在外头的人听见屋中的响动差不多消失了,这才胆战心惊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个头:“老爷,马车备好了,方才有人来说是洪文帝请您去宫中一趟。”

    宋雨泽摩挲着扳指的动作顿了下,声音阴沉:“何人传的消息?”

    “是个内侍。”

    那下人顿了下,低声道:“或许是关乎洪文帝的事。”

    他大抵知道自家主子在做什么,也知道若主子得势,自己这些做下人的也要一同鸡犬升天,于是大着胆子添了后头那句话。

    宋玉修阴鸷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半晌,继续道:“思怡还好吗?”

    下人恭顺道:“小姐在屋中已经歇下了,老爷放心。”

    “仔细看着她些……”宋玉修冷声道,“前几个月妄图翻出院墙去见丞相,当时就应该打断她的腿。”

    那下人身子抖了下,口中应着,额上却蓦地覆了一层冷汗。

    宋玉修最后看了他一眼,唇边忽地多了一抹冷笑:“你心里想着什么我都知道,稍微收敛些,把分内的事做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下人又向他磕了个头,不敢再自作聪明地多说,却听自己那喜怒无常的主子话锋一转:“丧仪要准备的事都准备妥当了吗?”

    “都妥当了……”下人回他,“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的都准备齐了。”

    “甚好……”

    宋玉修哼笑一声:“不是说不合适吗?我偏要办,风风光光地办,办他三场丧礼,叫全天下人知道我老母虽然没过风光的日子,但总归有个记得他的好儿子。”

    ——

    皇宫中内侍的步履匆匆,面色沉沉,甚至连平日偷懒讲讲闲话的兴致都没有,眼下只顾着快些离开这像是要吃人的地方。

    洪文帝苍白着脸坐在桌案前,身旁是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宣贵妃。

    朝中有头有脸的人来了一半,皆静默地跪坐在洪文帝面前。

    刑部尚书率先开口道:“听闻太医说,陛下今日龙体仍不甚康健。”

    洪文帝掩着唇咳喘了两声,嗓音沙哑,对自己身体的情况避而不谈:“夜已深,众爱卿可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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