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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不是吧魔头你!》 22.尊严 傅惊尘观测手册(第4/5页)
。
原本专门给女弟子隔出一个房间,如今住着蓝琴。
花又青不想和她睡在同个房间,谁知她半夜“发梦魇”,会不会捅死她?
先找寻笔墨,花又青将在那墓室中看到的梵语抄下,又翻几本书,都是各地收拢来的古医著作,皆是看不懂的深奥文字,很适合催眠。
看着看着,眼一闭,失血苍白的她蜷缩在重重书籍中,慢慢睡过去。
如今情况特殊,中了妖尸毒的外门弟子皆暂时住在药峰上,由叶靖鹰疗治,待清了余毒,才会送往山下。
往后七日,在额头上的淤青消失前,花又青都是悄悄去探视傅惊尘。
不敢让他瞧见,也不想让他知道为他去磕头的事情。
好奇怪。
当初手腕有点疼,就装成十分痛的样子,举着给他看;
现今她额头快痛死了,却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处心积虑地瞒着他。
花又青琢磨不透自己这种心思,思来想去,大约这就是传说中的“做好事不留名”吧。
在隐瞒期间,又同王不留达成“七日内停止吵架协议”,花又青保证七日内不会对他开嘲讽,而王不留则会写观察笔记,为她传达两位兄长的恢复消息。
他嘴巴毒,写起东西来却柔情万种,直教看的人肝肠寸断。
譬如。
「
孤寂的男子半躺在凉如铁的床上,他的心比后宫中从未被临幸的妃子还要冷。默默望月,好似在问它,又好似在问另一个狠心肠的女人——
如果多一份药,你会不会和我一起躺在这里?
」
——这个孤寂的男子,代指傅惊尘。
再譬如。
「
昨夜雨疏风骤,窗外海棠花尽数凋零,他面色苍白地凝视帘幕上的一轮弯月,眼含秋水,摇摇欲坠,空寂的目寄送秋波。
他在等,和春风同样等一个不归人。
」
——这个眼含秋水、摇摇欲坠的“他”指金开野。
花又青批评王不留,要他不要写得这么情绪化,不必如此深闺怨妇,他现在写的是《病人观测笔记》,不是《冷宫观测笔记》。
只需客观描述现实而已,不必费这么多揣测的笔墨。
王不留从善如流,很快转换了写作风格。
「
xx年x月x日x时,金开野身着瑞祥锦的流光锦上衫,下着价值一千两的金线绣虎狮裤,:“没有银子的兄妹情就像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几步就散了。”
……
」
花又青愤怒地把记录本丢到桌上,怒吼:“你以为你在写《玄鸮时代》吗?”
低头又数,更怒:“连续雷同字数超过25!放在晋江书局,我都可以去告你抄袭了!真不会写也不要抄啊小子!”
王不留:“……”
花又青探视傅惊尘和金开野时,也选在夜深人静时,等他们都睡下后,不进房间,只贴着窗户边缘悄悄望一望。
看一看,她还要去药峰做杂活,白日里依旧要上课读书。
这一次,叶靖鹰又替她兜底,同外人说,花又青未去课堂,是因在他处试药。
花又青忧愁地想,自己如今身兼数职,当真是比昆仑奴还要凄惨了。
两人的身体也开始渐渐恢复。
据叶靖鹰所说,傅惊尘伤至心肺,那怪异的黑影又有戾气附着,吸入后严重损耗血脉,但他如今精神不错,再养几日,等清了余毒,便好了。
金开野更严重一些,他的脊柱不慎伤到了。
幸而他是体修,身体各处都比常人更坚韧,在普通人身上,是一生都可能无法再站起来的疾病,放在他这里,也不过是需要卧床休息一阵而已。
叶靖鹰已经为他重新接上那一块儿脊柱,又顺手替他做了个小手术,说是对金开野未来的伴侣比较好。
至于什么手术,王不留起初不肯告诉花又青,只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冷汗哗哗地隐晦透露,是在下面去了几刀,因叶靖鹰说下面有些皮肤是多余的,过长的话可以剪掉一部分……
花又青大惊失色。
这描述,又是割又是多余的……难道是去势?!自宫?!
她先前说的那些“欲想成仙、必先自宫”的理论,竟真有狠人开始实践了么?!
花又青低声,委婉问王不留:“莫非是宫廷中常有的那种小手术?”
王不留略一思考,忆起叶靖鹰提到过。
说前朝女皇当政时,后宫中有三千佳丽美男子。女皇喜洁,出身高贵,位居至尊,选择男性侍妾、男妃,都要清白人家的干净好男儿。
在入宫之前,这些男子都要接受详细的检查,以及小小的、去皮收拾,以免行事之时藏污纳垢,令女皇不喜。彼时叶靖鹰尚为皇家效力,此等事宜,皆由他一手操作,咔咔咔,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去掉多余无用的皮,以供女皇享用完美阳,具。
只是奇怪,花又青小小年纪,竟也知晓这前朝宫闱间的秘事。
王不留点头:“叶宗主的确是从前朝女皇宫中学来此技。”
还真是向宫里学的?师承掌刀太监吗?要学如此彻底的手法?
花又青伸手掩口,震惊:“金宗主如今尚未娶妻,竟也肯?”
王不留看她神色,发现她并不避讳谈此话题,也慢慢放下心来,不以为然:“这又如何?有益健康的好事,如何使不得?”
花又青想想也对,太监的确更长寿,可这、这。
她谨慎问:“那,做了此术,今后金宗主如何再成婚呢?”
“不耽误,”王不留悄声,“实不相瞒,玄鸮门不少弟子都会主动找叶宗主做呢,甚至有的女孩子,在择偶时明确表示,必须要割,不割绝不肯嫁,嫌弃不干净。”
花又青半晌说不出一句话:“这可真是品味独特。”
竟有如此多喜爱太监的女弟子,这是怎样一个包容又特立独行的门派啊。
王不留惊讶:“你怎么看起来像被牛踢了?有这么震惊吗?虽然的确有些难以启齿,但做这个手术后——它真的很干净啊。”
花又青点头:“的确干净。”
能不干净么?孽根都给连根剪去了。
王不留满面骄傲:“不瞒你说,我九岁时便做了。”
花又青:“……”
难怪这银发小子看起来如此细皮嫩肉。
她心生不忍,拍了拍他肩膀,想说一句安慰的话,可着实想不出。
半晌,郑重开口:“你放心,我不会因此歧视你的。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了。”
王不留:“啥?”
跨入垂花拱门,花又青一边去药房取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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