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魔头你!: 第 50 章 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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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主意,叫住卓木,“还是要继续。”

    傅惊尘沉沉:“石山做事不干净,被金开野盯上了。这个时候若是停下,他只怕会有疑心。”

    疑心?

    什么疑心?

    卓木不明白,只这一次,聪明了,没有问,只点头,按照师兄的意思做就好了,师兄也不需要他们明白。

    他摇着扇子离开,直觉今日大师兄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

    ……看亲妹妹如眼珠子宝贵的人,现在,妹妹忽然间走了,他竟也不去寻么?

    难道两人当真吵架凶猛?

    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待卓木走后,傅惊尘静坐许久,终于起身到石室前。

    里面悄无声息,听不到丝毫动静。

    这一道暗室,少有人知。

    以防万一,傅惊尘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

    谁也不知他将青青关在其中。

    若是就此杀了她,也是悄无声息,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傅惊尘静立许久,折身抱了被褥和枕头之物,额外又取了一套崭新的寝衣,打开石门,缓步走进去。

    石床上,青青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经脉被封住后,她的意识会始终保持着清醒,但不能动,就算身上瘙痒,也无法抓挠,只能被迫

    定定地躺着。

    傅惊尘不自觉放慢脚步。

    还未近身,花又青便睁开眼睛,没看到他身影,就先叫出声:“哥哥。”

    声音缓和了许多,不再剑拔弩张。

    花又青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若是硬来,真要激得他杀了自己倒好;可若是失败,他强行读她记忆——

    重重一脚踏在冰冷石阶上,傅惊尘冷漠:“我不是你哥,那个没有脑子的大块头体修才是你哥。”

    花又青低低:“这六年,我一直将你当作亲哥哥。”

    “当作亲哥哥?你也是这样骗你亲哥哥?”傅惊尘问,“哦,我忘了,你的确也骗了你亲哥哥六年。真是了不起,需要我为你敲锣打鼓奔走相告吗?”

    花又青小声:“我错了。”

    “现在说错了有什么用?”傅惊尘居高临下地站着,看她,“你当我是什么?你以为我就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你?”

    “……那哥哥就继续关我禁闭吧,”花又青情绪低落,经脉才开解了一点点,尚未彻底打通,她说,“如果关我六天就能让哥哥消气的话,我毫无怨言。”

    “若要我谅解你,就该拿出些诚意来,”傅惊尘问,“告诉我,你身上那块凤凰玉佩从何而来?”

    花又青不言语。

    她没办法讲。

    牵扯太大,她必然不能和清水派有任何联系。

    “这世上温玉统总不过三块,见过、知晓那凤凰玉佩的人并不多,”傅惊尘说,“你一开始佩戴的那个凤凰佩,在入玄鸮门前和我感应便不甚强烈,我彼时只当是龙佩受污。现在细细想来,是假的吧?做得如此相似,就连我也被你蒙蔽许久,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又是何人为你仿制?是谁差遣你刻意接近我?”

    花又青说:“那玉佩是我捡来的。”

    “从何处捡来?”

    “……”

    “那我换个问题,”傅惊尘冷静,“初见面没多久,你便开始诱我入玄鸮门,明里暗里提起,其实是你想通过我来混入?为什么非要来玄鸮门?玄鸮门中有你想要的东西?”

    花又青说:“拜师学艺。”

    “若是拜师学艺,又怎会夜闯禁地,入黑水塘?”傅惊尘逼问,“你说你是为了搜寻蓝琴、不慎落下;可好端端的,你如何又跑到禁地那边去寻她?莫不是你在探测玄鸮门地形、误打误撞,才到了黑水塘?这么多年来,你热衷于同人交往,又让王不留那个楞头青帮你收集情报,先前我只当你好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我既无血缘关系,我势必要好好问一问你——金玉倾,有兄却不认,一直跟随我,又探测玄鸮门地形情报——你究竟是哪门哪派的人?”

    他太敏锐了。

    条条推理,步步逼近真相。

    花又青手掌心冒了一层层的冷汗,败下阵来,她想一想大师姐,想想师兄师妹们,不做声。

    “是海棠宗?”傅惊尘看她,“因自幼受那些教导,你才会懂得许多男女之事,却又一知半

    解,不甚明白;夜间,你既然会以怀梦草采补我,或许也会——”

    ≈ldo;我不是海棠宗的人!?[]?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花又青生气,“你不要讲这种话!”

    不知为何,他每每提起这点,花又青便胸口发闷,郁结难受。

    她嘴唇都在气得发抖,眼中泪不自觉要落下了。

    明明——

    明明以后,被采补的人是她,是她被傅惊尘关起来,被迫——

    “我最讨厌什么采,补什么炉鼎,”花又青含着泪,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明明之前还在他面前装哭,如今却是有泪也不肯落,难受至极,声音也发颤,“我知道骗了你,可我从未想过要采补人……我也没有。”

    “那你用了怀梦草去见谁?”傅惊尘沉着脸,“梁长阳?还是湘夫人?你可曾于梦中同他们,做我们——”

    止语,他说不出口。

    梦中倒凤颠鸾孟浪之态,难以言表。

    那是两人默契不提的禁区。

    花又青哽咽:“没有。”

    傅惊尘问:“是还没有到那一步?”

    此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

    因为她哭了。

    不是那种故意的嘤嘤呜呜,是真真切切哭得伤心。

    花又青动也不能动,先前满怀活力,还有力气、有精力同他打斗争吵的妹妹,现如今要枯萎了,被裹着,静静地放在石床上,孤孤零零躺着,满脸的泪花,可怜到像刚被人从水中捞出来。

    她不说话,压抑着、忍着沉默流泪,眼睛红红,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惊尘默不作声,只冷脸,打开自己取来的衣服。

    柔软洁净的中衣,还有可以穿去外面的外裳,都是她素日里爱穿的颜色,不过是崭新的,细腻的真丝,他订做了许多日,想着夏季炎热,她又活泼乱动。

    原是打算为她做礼物,如今却成了她的囚服。

    傅惊尘为不能动弹的她换下那破损的寝衣,花又青内里只有肚兜和亵裤,大片肌肤被迫袒露在傅惊尘面前,她心中愈发难堪,泪水落得更多了:“你干脆杀掉我算了。”

    “你当我不想杀你?我早就该杀了你,也会杀了你,”傅惊尘冷声,“在问出你背后指使人之前,我暂且会留你一条……小命。”

    他寒声:“你若配合,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花又青闭眼,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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