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春潮: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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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禽兽,我也不会允许。”

    那些没长齐的十八岁男孩做梦去吧,如何配拥有易思龄。

    易思龄瞪他,“我不管,你刚刚欺负我三下,必须满足我三个要求。”

    她忍辱负重多日,必须要看到成果。

    谢浔之气定神闲地看着她,笑说:“其实我能满足你一百个要求,是否可以再来九十七下?”

    “…………”

    易思龄觉得他太过分,气得又给他左胳膊咬了一排牙印,一左一右对称。

    气势汹汹地骑住,从小就学马术的她,姿势和体态都是一流,好像真在骑着那阿哈尔捷金马。

    她红润的嘴唇翻动,开始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第一个要求。我需要集团总部追加四千万经费。”

    谢浔之看着她,没有说话。

    “第二个要求。你打电话给池桓礼,我想约他吃饭。”

    谢浔之蹙眉,有些不解。

    “第三个要求,禁欲两周。至少。两周。”

    谢浔之眉头深深紧锁。

    狭窄的拔步床内,空气还残留着刚刚剧烈过后的浓郁气味,玫瑰花盛开得更热烈,暧.昧。那盏灯光被调亮些许,足够谢浔之看见易思龄眼睛中的自己,小小的一点。

    他喜欢这样,静地,近地,和她对视,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

    “老婆,我可以个人名义给你四千万,随时都可以。但是集团要追加四千万经费,就需要上董事会,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谢浔之很耐心地一一回答。

    “第二个要求,我不太懂,还需要你进一步解释。”谢浔之微笑地看着她,“不过老婆,你都没有请过我吃饭,为什么要请池桓礼吃饭?”

    “至于第三个要求。免谈。我不认为极端的素食主义者能够身体健康。”他像个绅士一样,情绪稳定又平和,却态度强势,直接一票否决。

    易思龄听笑了,气笑的。在他说第一句时,她还能保持理智,毕竟集团和个人的确有很大的不同,这是两码事,第二句她也能理解,毕竟她没有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请池桓礼吃饭。

    第三句,他就是在抬杠!

    易思龄拿拳头抵抵他的肩膀,“谢浔之,你是极端素食主义者吗?我都要被你的话听笑了,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你该是极荤主义者才对!”

    谢浔之语速匀缓:“我不是明穗和小起,他们是荤食狂热爱好者,我讲究营养搭配。”

    易思龄:“…………”

    她说的是这个吗!扯什么穗穗和小起!

    “好好好,我不和你扯荤啊素,反正你就是老不正经。我们说第一个,为什么不可以?我有正当理由需要总部追加经费,你到时候在董事会上支持我就好,他们不同意,你可以施压!这都做不到吗?福娃娃做起来了,何止三个亿的利润,一年十个亿都能赚回来。再说了,我要你给我四千万做什么?我最近一直给你欺负,忍辱负重,你不能吃了还赖账。”

    谢浔之把前后联系起来,这才算明白她这几天的反常。

    原来那几声老公,那些甜言蜜语的信息全部都是铺垫?是为了让他批给福娃娃更多经费?

    这才是暗礁。

    她甚至用了忍辱负重。

    她为了工作,居然愿意牺牲…色相?他需要她做这种忍辱负重?

    谢浔之很生气,被忍辱负重这个词扎中了心脏,那儿在涓涓流血,她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现在只想把她从身上拽下去,翻过来,狠狠spank,严厉教育,留下红彤彤的巴掌印才解气。

    不过不至于。他从不会做这种情绪不稳定的事,显得很幼稚。

    谢浔之定定看着她,沉默了几秒,换上严肃的语气:“昭昭,如果你是因为要我追加经费才和我上,床,那不可能。你可以和谢浔之上,,床,不可以和蓝曜的CEO上,即使董事会答应你,我也不会答应你。这是潜规则。我不会做任何与潜规则沾边的事,这是原则。”

    什么潜规则?

    易思龄不懂他突然这样严肃是为什么,有些懵圈,怔然地望着他。

    男人严肃得有些过分板正了。那双幽深的眼眸此时散发着威严,即使是被她骑着,也仿佛在居高临下地审视她的灵魂。

    她其实很委屈。她和他上床根本不是什么为了经费,她有病才真做这种事,四千万对她来说就是洒洒水。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拿到台面上说,她觉得无所谓,夫妻之间有什么好较真的。

    这世界上,没有能让她易思龄真正忍辱负重的事。

    是因为他,她才觉得这种“忍辱负重”很好玩,是情,趣。可他却认真了,还威严地教训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潜规则。

    她很委屈。

    易思龄胸口烦闷,突然就不想说话了,睫毛自然低垂,抬腿从他腰上翻下来,躺在另一边,然后把被褥全部拉到自己身上,裹住,卷起来,留给他一道背影。

    谢浔之滚了下喉结。她不说话,不调皮,不和他对着来,只是沉默地睡觉,这让他迅速察觉到自己刚刚那番话说得太过严厉。

    “昭昭。”他沉沉唤她,撑起身体靠过去,想要从后背圈住她。

    “滚蛋。”

    易思龄避开他,把被窝攥得更紧,吐出两个字,双眼紧闭。

    谢浔之的唇已经抿成一条线,面部线条紧绷,更显得凌厉,他又滑动了几息喉,这才低声说,“抱歉,老婆。我不该太严肃,我只是听你那样说,有些生气。”

    “当然,我这种生气是需要唾弃的。我态度有问题。”他补充。

    易思龄把头埋进枕头里,冷漠:“唾弃我吧,谢董。”

    那句谢董又扎上他的心。

    “…怎么会。”

    谢浔之轻轻把手臂放在她腰侧部位,隔着一层被褥。

    “反正我为了四千万和你上床。”她讥讽,还冷笑一声。

    这就是说怪话了。

    谢浔之搂紧她,她身上鹅黄色的吊带露出一角,像开在肩膀上的两朵小花,“别说这些。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把事情说得很严肃,不该上纲上线,是我太老土古板,这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一件可大可小,可左可右的事,他选择了放大,选择了激进朝左。那一瞬间的确是很生气,气她把他们的关系看得很不珍重。

    但她也许只是爱玩,调皮。

    而他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将事情弄糟。

    喊她什么她都不答应,承认自己土她都不给回应,谢浔之只能无奈,唤一声:“易总。”

    易思龄直接从裹成一团的被窝里扭过来,抬手打他,“还敢说,还敢说!”

    “我一点也不想理你。”

    她委屈地瘪着嘴,鼻腔里哼出声来。

    谢浔之牵住她的手腕,指腹在腕心处摩挲几下,低声哄她,“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说那种严肃的话,也绝对没有那样想过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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