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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不眠春潮》 70-80(第26/28页)
来,“那我明天送你别的。”
他顶开钢笔,一边说一边把桌上一大摞发票文件拿过来,争分夺秒地签完。
易思龄嘟嘟嘴,心想有这么忙吗……
“你可以和我说话,老婆,我只是签名字,不用动脑子。”谢浔之抬头看她一眼,笑着说。
易思龄:“哦,那你出差几天?”
“两天。”
“哦,那除开这两天,你还要在地上睡十一天。”
“…………”
谢浔之差点把自己签了成千上万遍的名字写错,被她那轻飘飘的一句话怄到。
“老婆,其实有没有可能,你能通融一下?”
易思龄翻了个白眼,想起刚刚住进谢园时,他还主动说过睡次卧,害的她生闷气,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失眠了半个晚上。
半年多,他的转变未免太大。
易思龄忽然叹了口气。
24k黄金笔尖在纸上一顿,紧跟着,听见女人幽幽地说:“谢浔之,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不理我,不回我消息,不主动找我,不和我睡觉,要睡次卧睡沙发,多高冷,多酷啊。”
“…………”
她在说什么?
他有不理她,不回她消息,不主动找她,不愿意和她睡觉,主动睡沙发?
是有一次。
谢浔之记起来了,那是他唯一一次玩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结果惨败得很深刻。
他牢牢记住,不能跟她玩欲擒故纵。
谢浔之眸色幽深,不动脑子的工作也不想做了,干脆停下,温和地注视着这位结婚半年多,就开始嫌弃他的新婚妻子:“是不是礼物不够?老婆。”
“你想要的游艇我其实已经下单了,两个月后的巴黎看秀我陪你去,这个月月末的港岛佳士得珠宝拍卖会我也陪你去,喜欢什么我们就买什么,好吗?”
他不敢再乱送她礼物了,要她自己选自己挑他买单,这才是最好的模式。
易思龄眼睛一亮,她正想月末回一趟港岛呢,月末是她的生日,她想回去过生日。阳历办一次,阴历办一次,一年过两次生日,收两次礼物,多开心。
“真的?”她欣喜过头,忽然又警惕地看着他,“……不会有条件吧?”
谢浔之微笑,钢笔在桌子上轻轻一点,温和地说:“当然有条件。”
“你过来,亲我一下。”
易思龄抿着唇,看着主位上那气势威严,五官冷峻而深邃的男人,绅士的西装三件套让他看上去板正而端方,就连手指握着的钢笔款式都如此古板。
可他撕坏了她两件睡裙,无数丝袜。
他吻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
“亲你一下就可以吗…只亲脸哦…”易思龄红着脸,觉得这生意不做白不做。
谢浔之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易思龄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走过去。谢浔之拍了拍那包裹在西装裤里,笔直而强壮的腿。
易思龄嘟嘴,更是不情愿地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刚要亲上他的脸,男人很恶劣地偏过头。
精准地吻上她潋滟的唇.
第80章 比翼双飞
唇瓣猝不及防地相撞, 他匀缓而炙热的气息像火苗舔纸,倏地蔓延过来。易思龄感觉被电流击中,睁大眼睛, 隔着极近的距离, 看见他幽深的眼底倒映出一个她。
他耍赖…
“谢浔…”
丰盈的红唇就这样贴着他的唇瓣翕张, 随即被他迅速地咬住,堵住, 强势的唇和舌吞掉她所有的声音, 不准她再说话。
她身上薄而挺括的丝质西装冰冰凉凉, 在开了冷气的室内穿刚好, 可被他搂了片刻, 西装内衬居然开始着火, 热得她受不了, 冒出汗意, 裹着透明丝袜的小腿贴上他质地精良的西装裤管,轻微地蹭。
红唇被他反复地玩着, 粗粝的舌面残留着普洱茶的味道,将她吃过福娃娃新品千层蛋糕的甜蜜口腔都染得清苦。
气息中还带着浓烈的令人眩晕的荷尔蒙,快将她的呼吸绞死。
口腔里每一寸都痒得不行,只想让他更狠地吻过来,可他看上去并没有这个意图。
易思龄只能恼恨地拧他胳膊, 在亲吻的罅隙中嘟囔了一句:“烦死了…”
他从气息里溢出一丝笑, 手臂缓缓地收紧力道,这才深深地吻下去, 让她被迫向后仰, 接受他一番强势地侵袭。
“你耍赖……”
易思龄气喘吁吁地躺在他怀里,双颊染上潮红, 一双眼睛又明亮又朦胧。
那只蹭掉了高跟鞋的脚局促地点在另一只脚背上,脚趾摩擦着丝袜。
一场亲吻,持续了快五分钟,难舍难分。
谢浔之除了衬衫领口被她揪得发皱,崩开了一颗扣子以外,一切都还算正经,只是开口就暴露所有,他嗓音粗沉而沙哑,一听就知道做了坏事,“不小心碰到的,不算我耍赖。”
他透着餍足,在她说喜欢半年前的他时,他就想吻她了。
半年前的他想必做不到这样技巧高超。她应该更喜欢现在的他才是。
“就是你占我便宜,我要把你的卡刷爆。”易思龄懒懒地扯了下他的领带。
谢浔之被她扯得脖子微微低下去,笑:“你刷,老婆。我也很想看我的卡刷爆会是什样子。”
但大概率不会,他在四家私人银行都享有最高级别的专属服务,账面上的流动资金是天文数字,即使是一笔上亿的支出,也轻轻松松。
除非她一个小时之内刷掉十架私人飞机,给她几个妹妹和塑料姐妹一人送一架,那银行就会打电话来问了。
“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凡尔赛。”易思龄很生气。
“凡尔赛是什么?”谢浔之敏而好学,不懂就问。
易思龄无语凝噎,被他深深气到,又没有一点办法,别人说不懂可能是故意抬杠,但谢浔之说不懂,单纯因为他是2G信号的老古董!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太土了。”易思龄平息情绪,不被他带偏,女孩子生气多了对乳腺不好。
谢浔之被她无缘无故扎了一刀,面沉如水,这瞬间,想撕破她袜子的欲/望达到峰值。
易思龄并不是一个喜欢无时无刻观察别人情绪的人,她更多的时候只在乎自己高不高兴,自然也没有察觉出谢浔之此时有些受伤,又有些别扭的郁火。
还当他不说话是在想凡尔赛的意思。
“老公…”
易思龄忽然闷了一句出来。
谢浔之心间一跳,心绪被她牵着,像在体验过山车,慢慢爬上顶点,陡然掉下去,再触底的瞬间又猛地拉高。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叹,像搂一束花般将她圈在臂弯中,“怎么了。”
“你真的买了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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