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后和病弱挚友HE了: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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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纣煦的心脏险些就要被明珣挑开,整个胸膛都被撕碎的彻底。这种伤势对一个修士或魔族来说都不算什么,但纣煦如今尚未化形,一点伤势都能置人于死地。

    就算扶鹤与殷知慎有准仙的灵力,但可惜她如今的状况几乎就可以称之为死亡,不过是靠着扶鹤的灵力吊着最后一口气,这种情况下要是想救她,和起死回生也没什么区别了。

    殷知慎闻言也微怔,半晌,她望向跟在扶鹤身后的龙庭,语气像祈祷:“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么?”

    龙庭犹豫一瞬:“只剩下最后一条用蛊毒的路了,但成功的可能我不敢保证。”

    “蛊毒?”

    “是,”龙庭点点头,“我妹妹龙璨偏好研究蛊毒,我亦是从此发觉出救人的旁门左道来。蛊毒这种东西分为母蛊与子蛊,堪称一脉贯通同生共死。无论是生死蛊还是情蛊,都有能将两人性命灵力纠葛到一处的可能。”

    殷知慎越听越急:“所以要如何救人?”

    龙庭很委婉:“在纣煦身上用子蛊,而后择一位修为高者用母蛊。您和陛下以准仙的实力传输三天三夜灵力,方可吊住纣煦一条命。但此法先不论成或不成,母蛊者首先便有代价,行事时稍微不慎,母蛊者便此生修为难进,恐是旁人数倍,其余损害,则亦难知晓。”

    殷知慎毫不犹豫:“我来,你说的蛊毒如今在何处?就现在行事,不要再耽误了!”

    扶鹤却断然拒绝:“知慎,小寒严格来说是我收下的弟子,就算”

    “师尊!”纣寒却在这时猛地推门而入,“小煦是我的妹妹。如果不是师尊和师傅,她此时早已经死了,这样的恩情已经摆在了我前面,我如何能继续仗着弟子的身份叫你们冒不知谓的风险?”

    殷知慎望着门口的纣寒,开口缓缓:“明珣是我的徒弟,亦是我的女儿。晚辈做出了这种事情,我代之受罚才顺理成章。小寒,你以后的路还有很远”

    纣寒却不由分说地半跪在地,声音决绝:“师傅要说这些,那么我也有足够的理由。我是明珣的师姐,没有教导好她难道是您一个人的过错?我不多说,只是如果不以我为母蛊,那么我们三个今天就不要踏出这扇大门了!”

    屋中是长久的沉默,年少的殷行昼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师姐与母亲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打破宁静的仍是龙庭的催促。

    像是妥协,殷知慎递给了扶鹤一个眼神,而后便干脆利落地点点头:“好,那么就将母蛊种在你身上,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动身!”

    这时却响起一声鹤唳清鸣。

    门口四人就要快步移往医室,一听到这声音却都怔住了。在旁跟个观众看了半天的沈放舟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忙不迭地打开窗户,下一秒,右手竟被熟悉的长噱啄了啄。

    是长生鹤?!

    沈放舟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活生生的长生鹤高傲地抬爪,在她手中留下一封书信。

    落款是一个谢字。

    殷知慎舒一口气,有些高兴:“真是,没料到小谢回信会这样快。”

    沈放舟将信笺递给殷知慎:“回信?”

    这种时候按理说不该与一个局外人说这些机要之事。但不知怎地,看到眼前这个剑客,殷知慎总有些说不出的安稳,于是点点头:

    “是。明珣言称自己是受天道所蛊惑,我便索性以鹤羽问谢门主此事,以证真伪。”

    不远处的明珣忽然就眼神亮起来,在她迫不及待的目光中,殷知慎轻轻地打开了信封,熟悉的字迹便映入眼帘:

    “此事我从所未闻,也许有,也许没有。至于如何处置凶手你我从不愿错杀一人性命。天道行事无可置噱,或许其中另有深意。既那人死罪难逃,我以为此事可缓,待所证水落石出,再下手不迟。”

    “另,小昼已经长高了吗?我想做一只机关鹤赠她作生辰礼——谢归晚。”

    因为鹤羽传信匆匆,再加上不愿打扰闭关的谢归晚。所以殷知慎含糊其辞,未提及明珣大名以及具体情况,只说是妖都有事。书信内容平常,最后一行附字却有些出乎殷知慎意料。

    家中三个孩子,纣寒明珣殷行昼,她和扶鹤收徒时谢归晚都曾赠过贺礼,唯独殷行昼出生时她已闭关所以只传信一封,殷知慎没料到十几年匆匆过去,谢归晚竟还记得此事。

    罢了,日后总归还有机会再见。

    殷知慎叹口气,在明珣惶恐与期待的眼神中将信笺收起,转身看向殷行昼,开口几乎让明珣倏地松了一口气:

    “阿昼,看好你师姐。”

    殷行昼轻轻地嗯了一声。

    门外龙庭还在催促,殷知慎冲沈放舟露出个歉意的笑容:“对不住小沈,真是叫你看笑话了。我与扶鹤要暂时离去一段时间,如果你没有旁的事情要做,可不可以陪一陪小昼?”

    沈放舟点头,赶快点头。

    转眼间门外便响起匆匆脚步声,方才堵在门口的长辈们皆快步向魔宫底层行去。

    “我和知慎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封锁妖都,提防叛党。”

    “只是三天而已,你不要太担心了。更何况此事突然,没有人会知道的。”

    “唉,希望我只是关心则乱罢。鬼蜮寂静,龙庭,我们去那里。”

    于是无人在意,角落里的明珣悄悄捏碎了手中符纸。

    沈放舟却隐约察觉到几分不对。

    这三天一定有事情发生,倘若明珣真地待在了牢笼里,那么日后便不会有逃跑的明珣掀起命轨之军,便不会有仙魔魂战与陨落的殷知慎和提剑出关的谢归晚。

    望着年幼的自己,以及自己腰间那柄与谢归晚佩剑同名的尽穹苍,沈放舟叹口气,罢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插手此间诸事,索性便摸了摸殷行昼的头,靠着窗栏睡意沉沉。

    惊醒她们两个的是沸沸火声。

    “去请陛下!陛下究竟在何处!”

    “还有殷掌门和少主都不见了!只有明师姐和小昼在——”

    “究竟发生了什么?今日才陛下才与众人议过事,叮嘱过如无急事,这几日不要打扰她们的。”

    “叛党谋逆!不知是谁走漏的消息,魔宫的灵阵被摧毁了,族长们都在赶来,但来不及——呃”

    轰然声震,伴随着一声绵软的低哼,沈放舟猝然拔剑,但见远处大门爆出一声巨响,灵力旋转着如飞箭般破开穹苍,脆弱的灵阵便猛地从中间碎开!

    迷迷糊糊的殷行昼骤然惊醒,年少的沈放舟倏然按住剑柄低喝:“谁!”

    从门口步入一个陌生的身影。

    黑袍魔族长笑,她随手将染血的长剑在衣衫上擦了擦,语气阴森:“这一趟真是别有收获,居然能找到扶鹤的小崽子。”

    “你、你究竟是谁!”

    尽穹苍出鞘,但这柄神剑在毫无灵力的殷行昼手中依旧黯淡,对于眼前魔族来说简直柔弱得像玩具。

    黑袍魔族嗤笑:“别和我开玩笑了。我的小陛下,你真以为你一个废人能用好这柄剑?因着鬼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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