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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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临清筠,她觉得有些陌生。

    他眉目微垂,仍如往常一般温和地笑着,却让她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些对危机的不安与警惕。

    像是一只林中小鹿,忽然发现自己正被一只极度危险凶猛的野兽注视着。

    但眼前的人是她的爱人,是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那个人。

    爱他的本能很快便占了上风。

    江殊澜抬起手,轻轻捧起临清筠的脸,吻了吻他微微滚动的喉结,缓声道:

    “我恨不能时时刻刻都与你形影不离,怎么舍得厌烦?”

    临清筠仍凝视着江殊澜,像是只听她说出答案还不够,他要自己从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中捕捉最细微的真实。

    确认江殊澜没有觉得不耐烦,神色间也并无任何隐瞒后,临清筠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江殊澜沉吟片刻,意识到什么,继续温声问道:

    “是觉得我方才忽略了你吗?”

    她细细思索了一遍方才的事,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临清筠仍无声望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与懊恼。

    见临清筠似乎很不喜欢他自己此时的模样,江殊澜知道自己猜对了。

    一直以来,江殊澜都以为自己是更依赖这段关系的那个人,所以自临清筠回京那日起,她便力求能更多地与他待在一起。

    但此时,江殊澜倏地意识到,或许临清筠比她想象中更需要她,也更无法忍受片刻的失去。

    所以江殊澜的注意力短暂地放在别的人和事上时,想让临清筠也去做一些他想做或需要做的事时,他会觉得不安,会担心她已经厌烦了与他待在一起。

    江殊澜心里很疼。

    或许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曾多次忽略临清筠的需要与在意,才会让他觉得不安。

    “抱歉,我方才在想关于科考和这些学子的事。”

    江殊澜拥着临清筠,如实道。

    “但无论如何,你比任何人或事都重要,什么都无法越过你在我心底的位置。”

    “以后你若因为我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而觉得不舒服,提醒我一下,好不好?”

    江殊澜有些歉疚道:“我怕自己不能及时发现,会让你觉得难过。”

    江殊澜深知自己是个需要事事有回应的人。临清筠应也会不喜欢自己的在乎与希冀落空吧。

    以后她会再细心些。

    “好。”

    临清筠下颌线紧绷,声音喑哑低沉得如坠山海。

    她太纵容他了。

    每次临清筠担忧江殊澜会因为他暴露出的病态在意而心生不悦时,她都会更加温柔地包容与安抚他,让他心底那些阴郁深沉的念头一寸寸被抚平。

    这是他所渴求的,甚至他是故意将那些心绪藏得没那么好,就是为了让她看见然后像现在这样来安抚自己。

    但临清筠仍忍不住想,卑劣的他到底何德何能,竟让这么美好的她舍不得他有丝毫难过,时时处处为他着想。

    还愿意把所有的爱和真心都给他。

    临清筠的手臂逐渐收紧,把江殊澜更深地拥入自己怀里。

    察觉到他的动作,江殊澜也微仰着头安静回应他的拥抱,右手还在他脊背上轻缓地抚着,无声劝哄。

    江殊澜知道,若非自己问起,临清筠大概不会明言他曾因为她方才的忽略而觉得不舒服。

    毕竟在她察觉并发问之前,临清筠还如往常一般与她调笑。

    感觉着临清筠微沉的气息在自己耳畔萦绕,江殊澜觉得他其实有点像一个明明需要很多陪伴与关注,却又怕被指责不懂事,所以不愿把心中所想说出口的倔强少年郎。

    让人心疼。

    江殊澜盼着有一天,临清筠会愿意主动把心中的所思所想都说与她听。

    好的坏的,她都希望他不必一人承担。

    江殊澜与临清筠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才牵着手一同走出茶楼。

    排队登记名册与签契的学子有些多,且都背对着茶楼这边,临清筠小心护着江殊澜从人群中走过。

    甫一走到没那么拥挤的街边,江殊澜便看见纪怀光正在与一个书生说着什么。

    “死读书是不行的,你怎么跟我爹那个老古板似的?”

    纪怀光从书生手里拿过一本书,指着其中某一页继续说:

    “这篇策论虽出自当年的状元,但时移世易,你不能还跟着这个思路走。”

    书生急红了脸,“表哥,你是武将,并未参加过科举,你怎知范大人的文章如今行不通了?”

    “我是武将,但自幼被我爹逼着读书,真要参加科举,绝不会比你差!”

    纪怀光倨傲道。

    不经意瞥见不远处临清筠的身影,纪怀光神色一喜,拉着那名与他争执的书生朝临清筠走去。

    “我今日倒要让你看看,武将到底懂不懂你们这些文章。”

    “不信你问问他,范明真当年的策论,如今还行得通吗?”

    纪怀光朝临清筠抬了抬下巴。

    书生看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有些犹豫道:“表哥,这是?”

    纪怀光愣了愣,随即意外道:“你不认识他?”

    “看来是我们临大将军还不够努力啊。”纪怀光朝临清筠使了使眼色,揶揄道。

    书生慌忙理了理发冠,朝临清筠弯腰拱手道:“临将军,在下尚辰,是纪怀光的表弟。”

    临清筠微微颔首,温声道:“幸会。”

    尚辰昨日才抵京,的确不认识什么人。今日也是经过时见客栈门前聚集了很多书生打扮的人,才停下来向旁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尚辰与一名投缘的书生讨论起状元郎范明真的策论时,他表哥纪怀光不知怎的忽然出现了,还直言这篇策论已经过时了。

    历年来状元、榜眼与探花的考卷都会公开张贴出来。上次科举中的几篇文章里,尚辰最喜欢的就是范明真这篇。他并不知道范明真入朝为官之后的事,只是觉得这篇文章实在引人深思。

    听纪怀光把这篇策论贬低得一无是处,尚辰一时有些着急,才和他在街边争执了起来。

    被临清筠的目光觑了一眼,平日里不太重视礼数的纪怀光脊背一僵,旋即意识到什么,立马朝江殊澜行了一礼。

    “殿下。”

    “不必多礼。”江殊澜朝他抬了抬手。

    尚辰闻言后也急忙朝江殊澜跪下,道:

    “草民方才失礼了,还望殿下恕罪。”

    看来眼前的便是为如此多寒门学子解决了燃眉之急的唯阳公主,尚辰心生敬意。

    “不必拘礼,你不认识本宫,不算失礼。”

    江殊澜看了眼纪怀光,打趣道:“你表哥认识本宫,过来时也是只看到了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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