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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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新的方向,但希望你们不会因此被限制了思考。”

    一名已经有些难掩焦虑的学子连忙问:“那范明真这篇策论岂非毫无用处?这几年来我花了大量心力去钻研分析它……”

    他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变得有些沮丧。

    他的家乡离京都太远,能接触到的东西也很有限,这篇策论是他好不容易才托人弄到的。

    若是已经偏离了现实,那他为此付出的精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你们熟读过许多书籍,应当明白,很多时候学问并不是非此即彼,能进行纯粹划分的。”

    临清筠直视着这名有些颓丧失落的书生,开解道:“或许你们是为了科考才数年如一日地费心赏读诗书,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便不能切中考题,这些文章也不会白看。”

    江殊澜也十分认同临清筠的话。

    范明真在这篇策论中的主张已不适用于如今的大启,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行文逻辑与技巧,引经据典为自己的观点做支撑的方式,都仍属上乘。

    当年的范明真,的确是凭借真才实学成了状元。

    只是后来他走上了另一条路,把才华与精力用到了别处。

    在场的学子们都若有所思地记下了临清筠方才说的这些话。有人根据范明真的这篇策论又提了些问题,临清筠都一一耐心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除了政论,后来又有人主动向临清筠讨教诗赋。江殊澜一直在临清筠身侧安静地看着他和这些学子们交谈。

    此时的他仿佛彻底褪去了属于大将军的那一面,变成了一个饱读诗书的清雅少年。

    无论是谁问到了什么,他都对答如流,用清润的声音给出自己看法的同时,也会根据对方提问的特点与方式,谦和地引导他们有更多自己的观点。

    不仅是江殊澜,在场很多人都下意识觉得眼前的人并非叱咤疆场的大将军,而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良师。

    原来他与人交谈学问时是这个模样。

    全程温文尔雅,即便意见不合也不会在言语间有任何攻击性,让人忍不住静下心来认真地听,再细细思考他的话。

    若临清筠没有那些被鲜血浸透的经历,他或许会如这些书生一样日日与笔墨纸砚打交道,然后经科举,入朝堂,为一代名臣。

    他不用学会如何又快又准地杀人,掌心不会有刀剑留下的薄茧,也不必受那些伤,数度在生死关头徘徊。

    他本能有更加安宁顺遂的一生,却痛失所有家人,被迫负担起临府上下所有人性命的重量。

    想着这些,江殊澜心疼不已。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白日里热闹的长街已经归于平静。

    但茶楼的书生们仍一个接一个地与临清筠对谈着,像是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江殊澜不忍打扰他们,便一直静静等在一边。

    但临清筠瞥见江殊澜不自觉轻轻动了动肩膀,看出她久坐后已经有些累了。

    他回答完上一个人的问题后便出声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但是我还想……”

    “临将军今日已经与我们说了许多,时候不早了,我们不该一直耽搁将军与殿下。”尚辰出声道。

    今日尚辰收获颇丰,也和其他人一样舍不得就此打住。但尚辰知道已经很晚了,他表哥纪怀光也在一旁等了很久。

    “有机会还会再见的,不急于今日。”

    临清筠已经连着说了几个时辰的话,江殊澜有些心疼。

    想起了什么,她提醒道:“天色已晚,你们也该回客栈歇着了。别忘了自明日起你们要各教一名孩童读书识字,不能失信。”

    “草民遵命。”

    学子们恭谨守礼地答道。

    他们起身行礼,待唯阳公主和临将军离开后,才意犹未尽地一边与身旁的人继续深谈,一边往客栈走去。

    和临清筠一起坐上回公主府的马车后,江殊澜先看着他听话地喝下了一杯温水润喉,才靠在他怀里,柔声道:

    “看着你与他们对谈,我忽然觉得你以后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无论什么问题,你总会温柔耐心地回答。看来以后我们的孩子或许不必请先生,有你在就够了。”

    临清筠神色微顿,在脑海中重新过了一遍她的话后,临清筠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她刚才说——我们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小临:只是和这些书生们聊了一天,澜澜连我们以后的孩子请不请先生都想好了,我觉得一点都不累,我还能回去接着聊

    小作者:?

    你不该想着早些让你俩的孩子出来享受读书的快乐吗?

    感谢为澜澜和小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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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临清筠俯首靠近, 与江殊澜的鼻尖将触未触时,他声音低低地问:

    “我们的孩子?”

    江殊澜面色一红,轻轻推开他, 有些不自然道:“我随口说的,你不用当真。”

    显得好像她很着急与他有孩子,都开始考虑那么远的事了。

    江殊澜平日里主动归主动,在这种事上还是会觉得有些羞赧, 还没放得特别开。

    临清筠的眸色骤深,气息也沉了些, 又急又凶地吻住江殊澜。

    江殊澜被临清筠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微懵, 只能虚攥着他的衣襟,下意识回应他。

    马车平稳地在夜色中行驶着, 无人知晓车中有如何让人脸红心跳的景色。

    察觉江殊澜身子发软, 有些撑不住时,临清筠才稍放开了些,抵着她的额心低声问:

    “随口说的?”

    江殊澜微喘着气,感受到舌尖轻微的疼痛时抬眸含嗔带羞地望了他一眼。

    “你故意的。”

    不仅突然急切地吻她, 还吻得她舌根发麻发痛, 像是在惩罚她方才改口。

    “是末将的错,殿下恕罪。”临清筠从善如流道。

    但他又轻轻吻了吻江殊澜仍泛着妖冶红色的唇.瓣, 语带蛊惑道:

    “澜澜方才的话,不愿让我当真?”

    见他明知故问, 江殊澜莫名不愿落于下风,转而问他:“临将军想当真吗?”

    临清筠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喑哑的嗓音里蕴着浓重的在意:“想。”

    “很想。”

    似是怕她不信, 临清筠又重复道。

    他很想和她一起, 与另一个生命之间产生最紧密深刻的联系。

    江殊澜的心忽然跳得又急又快, 几乎不受她的控制,要从胸腔中逃出来——

    把她早已宣之于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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