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伦纯悫公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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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能尽快下山。

    但她心里清楚,希望渺茫。

    策棱这场送上?门的交易,对容淖而言简直是打瞌睡碰上?送枕头?的。

    “你要我?帮什么忙?”容淖很心动?,但还是保持惯有?的谨慎。

    策棱见她上?钩,扯了下冻僵的唇,“打牲乌拉总管衙门今年的鹰贡里有?一只白毛掺灰的海东青,明日皇上?哨鹿后赏鹰之时,希望公主能选走它?,但切记不要刻意。”

    容淖闻言立时反应过?来,“你要救谁?”

    海东青是满人的图腾,据说十万只神鹰才能出一只海东青,捕鹰过?程更?是艰难,故而有?‘九死一生,难得一名鹰’的说法。满人入关后,每年十月至十二月,依然会?派人去黑龙江捕捉海东青,今上?更?是尤爱海东青,曾著诗夸赞,‘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

    为此还颁下法令,一鹰可赦一人。

    所?以,不管是乌拉城当地?人,还是因获罪被流放去的打牲丁,到了冬日,都会?齐齐拜祭鹰神格格,祈求能好运捕到海东青。有?罪的免罪,没罪的发财。

    但并非每个献上?海东青的人都会?得到重?赏或者?免罪,比如说那些皇帝没看上?眼?赏赐给臣子的次品海东青,一般不会?有?封赏。

    策棱提及的那只海东青白毛掺灰,显然是次品,得到封赏的希望渺茫。

    所?以才需要另辟蹊径,让她要走海东青,就是揣度着以皇帝对她的宠爱,见底下人送的鹰贡能讨她喜欢,定会?封赏献上?海东青的捕手。

    “公主不认识。”策棱没过?多解释,“但请放心,绝对不是什么奸恶之徒,只是命数不好被流放去做了打牲丁。”

    容淖没再追问。

    垂睑思索起此事成功的几率,毕竟她刚在宴会?上?说了悖逆言辞,皇帝正恼她呢,明日八成不会?消气。还有?她白天曾拒绝过?皇帝让她养海东青的提议,明日再反复无常跑去要海东青,会?很奇怪,够不着策棱要求的自然不刻意。

    策棱看出容淖的犹豫,疑道,“公主好像很为难?”

    “……你今夜没有?赴金顶帐大宴?”但凡去了就该明白她为什么为难。

    策棱微微摇头?,“我?遇事耽搁,刚从漠北赶至御营。”

    “一到就来找我?了?”容淖挑眉。

    策棱耳后被容淖直白的问话引出一阵热意,喉结滚动?含含糊糊吐出一句,“是。”

    “那看来你要救的人很重?要,这样也好,省得像我?占你天大便宜。”毕竟要悄无声息把那三百多塔里雅沁回子弄下山,肯定并非易事,“好了,成交。”

    “……”策棱一愣,完全没想到她竟是这个意思。

    眼?看容淖又要关门。

    策棱几乎是下意识动?作,再次抵住。

    容淖不耐,“还有?事?”

    “没。”策棱干巴巴出声,“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吗?”

    容淖没做声,眼?神往策棱手的方向落了落,那意思很明显——是你拉住我?的。

    策棱呼出一口寒意,突然负气似的,嘟囔一句,“算了。”

    大手松开?了门。

    但那门并没有?立即合上?。

    策棱眼?睛一亮,张嘴正想说点什么。

    容淖的声音先传了出来,“对了,赶紧把飞睇送回来。”

    “啪——”门关得严严实实。

    策棱白灌一嘴冷风。

    回去的路上?,策棱一脚踢飞不知谁团在路中央的雪球,一别几月,能在他一来御营就见上?容淖他是高?兴的,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股不得劲儿挥之不去。

    直到回到帐中,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日见面没挨容淖的骂!

    竟然没挨骂!

    “……”

    策棱越想越唏嘘。

    犹记得去年恭格喇布坦对他说看见一个骂人也好看的姑娘,他还在心底嫌弃恭格喇布坦指定有?点毛病。

    现在,他好像与他的亲兄弟同病相怜了。

    第40章

    翌日午后,雪后乍晴。

    出塞这么?多日,北地的冬天难得按下风刀霜剑,不远处林间传来三?两鸦雀叽喳弄新?晴的动静,点缀冬日活泼,引得被霜雪困了半冬的人,精神为之一振。

    容淖坐在去往围场看城的软轿上,掀帘望向雪林枝头活蹦乱跳的鸟雀,出门时的懊恼烦躁稍微冲淡了几?分。

    昨夜入睡前她曾盘算着今日如何才能在皇帝哨鹿归来赏鹰之时,顺理成章要走策棱指定的那只次品海东青,并让皇帝破格封赏献上鹰贡的打牲丁。

    首先肯定是?得?去哄皇帝消气,不计较她昨夜在金顶帐大宴上‘大放厥词’。

    容淖本计划着今日起?个大早,一定要赶在皇帝去哨鹿前到看城请安外?加请罪,方能显得?认错心诚,然后趁机留在看城,装装孝顺闺女,见机行事。

    反正这又不是?她第一次惹皇帝生气了,不至于诚惶诚恐乱了方寸。

    哪知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宫人们早习惯她晨昏颠倒,根本没叫醒她。

    再睁眼已是?午时。

    这时辰紧着赶去看城,铁定能赶上迎接皇帝哨鹿归来论功赏鹰。

    但若是?去请罪,这姗姗来迟就显得?心不诚了。

    开局不利。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多生苦恼无益。

    容淖驱散不必要的情绪,抵达看城底下?女眷歇息的帐篷中。

    候在此处的后妃女眷们显然没想到她今日还敢主?动凑来皇帝面前触霉头,神色各异。

    不过,这些人很快把注意力从她的身上移开,忙着整妆添衣。

    因为猎场方向突然鼓乐大震,数千男儿乘兴而归的马蹄声踏得?犹如在凄凄冬日上煮了滚滚沸水。

    不用来人禀告,所?有人都知道,御驾哨鹿回营了。

    倒是?比预计时辰早。

    容淖裹上刚脱掉的雀金裘,与众女眷一同立在雪地里迎驾。

    远远瞥见皇帝一马当先疾驰出雪林,明黄盔帽上顶灼灼红缨,一派张扬意气。

    可惜君王已近半百,长须染霜,满目红黄反倒把他面上沟壑衬得?格外?醒目。

    又或者,醒目的不是?意味老去的皱纹,而是?皇帝笑脸上那双毫无波澜的冷眼。

    一个人的面孔上,微妙融合了两种?情绪。

    容淖微眯起?眼,凭她与皇帝相处多年?的了解,此刻的皇帝可不像是?尽兴归来的模样,哪怕他笑容爽气开怀,下?马后还兴致颇好的亲自?指挥人把猎来的鹿群赶到看城下?给太后与女眷们瞧个热闹。

    容淖心底正琢磨着是?不是?哨鹿时发生什么?事惹皇帝不快了,以及她现在凑上去请罪究竟是?不是?好时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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