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画家今天也哄你吃药: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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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紧紧地抱住对方。

    “别亲!”燕岁提醒他,“这么多人!”

    景燃鼓了一下腮帮子以示委屈,“我想你嘛。”

    “回家。”燕岁警告他。

    “上车。”景燃希望提前一点。

    上车之后他被他先生摁在副驾驶好好地一表了相思,亲吻的力道仿佛两个人分开了半年似的,燕岁一时没能调整好呼吸,只能别开脸,“景燃你是狗吗。”

    “我不是吗?”景燃笑着说,“原来我不是啊,那我现在要当一下。”

    说着那个手就不老实,要往他衣服里钻。

    燕岁赶紧按住他,“还走不走了。”

    “走。”景燃跟着又亲了他一口,才退回主驾驶,拉下安全带,“回家了。”

    六月末、七月初,还不是A市最热的时候,优化要在恒温下保存,所以他们家里一直开着新风系统。

    回家后非常舒适,燕岁刚放下包就被人拦腰抱起来,径直被抱去沙发上。他条件反射地搂紧景燃的脖子,虽然他知道景燃体能一流,但第一反应还是害怕掉下去。

    所以搂得格外紧。

    以至于紧到可能给景燃传递了什么错误的信息,让景燃以为他也很迫切。

    于是在沙发上就开始做,外面橙黄的太阳一点点沉下地平线,一些微弱的余光从远处的楼房间隙之中朝大地挥手告别。?/鱊/{柒/貳/医/柒/柒/柒/灸/叁/柒}

    他们之间的心照不宣已经是常态,这种契合感非常直白,递一个眼神,手指点一下嘴唇,对方便收到信息,一秒解析。

    景燃喜欢在这个时候去摸燕岁的头发,然后对他说:“老婆你好漂亮。”

    偶尔燕岁会反驳,说我在外面都跟别人说你是我先生,你也得管我叫先生。

    结果一声声的“燕先生”更……了。

    那位燕先生也在一声声的“燕先生”里迷失自我……

    翌日早。

    燕岁醒在一个温暖安全的怀抱。他睁开眼,向上看,看见景燃建模一样的喉结,和线条流畅的下颚。

    然后再闭上眼接着睡一会儿。

    手指间的戒指触感清晰,金属早已不再冰冷,他背后是景燃同样温暖的掌心,接着头顶的声音响起来,“还累吗?”

    燕岁摇摇头,原想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干哑,便作罢了。

    “今天休息,你教我画画吧。”景燃蹭下来,“好不好,燕老师。”

    第57章 (二更) 嫁给我吧。

    燕岁的画室就在家里二楼走廊的尽头, 平时景燃会在这里呆着陪他画画,这还是第一次动了想画画的念头。

    “你这么紧张干嘛。”燕岁笑他,“你不能像写字一样拿笔, 你把笔搭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外侧,这样。”

    燕岁抓着他的手帮他调整持笔的姿势。

    景燃说:“这么不就掉了吗?”

    燕岁不解,“怎么会掉呢。”

    然后啪。

    笔芯断掉一截。

    “你捏紧啊。”燕岁说。

    “很紧了。”景燃委屈,“我能快进到学油画吗?”

    燕岁俯视他,“从拿不住铅笔到画油画吗?”

    听上去有点离谱, 但燕岁觉得他可能三分钟热度, 让他体验一下也不是不行。于是凝视了他片刻后, “行, 我堂堂佛罗伦萨美院毕业的,还教不会你了。”

    小画家迸出一些奇怪的胜负欲。

    景燃没说他想要画什么,就含糊地说自己也想画画。燕岁坐在他旁边,让他画圆,他也画不圆, 让他画线, 他画的也歪歪扭扭。

    其实很多专业上基础的东西在专业的人看来:怎么这么简单的事儿你都搞不明白?

    燕岁这时候就是这样的状态,画直线, 那不是拿着笔从这儿滑到那儿就行了吗。于是燕岁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说:“你好笨喔。”

    “……”景燃把笔一转,沾了朱红颜料在他鼻尖一点, “你嫌我笨了。”

    燕岁无奈,“那你认真点。”

    接着说:“先把你另一只手从我腿上拿开。”

    教一个零基础的成年人画画,对燕岁来讲属实是难。因为大部分成年人的可塑性比较弱, 而且固执, 跟他讲过渡和阴影, 他却觉得只是颜色深浅的变化。跟他讲环境色的影响, 他更是眉头紧蹙。

    最后燕岁拍拍他,“你坐在这儿自己感受感受。”

    景燃抬头,“你去哪里?”

    “去给你哥哥打电话让他把你领回家。”

    这个周末燕岁平添了一项教学活动,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他真是没想到景燃的手能笨成那样,在被窝里还不忘嘲讽嘲讽他。

    景燃很不要脸地说,该灵活的时候还是很灵活的-

    周三那天燕岁被阿笙叫去了上海,阿笙这趟回国是为了把秋冬的首饰样品带给燕岁过目,顺便也参加她好友的婚礼。

    她这位朋友也是她父母朋友的女儿,所以阿笙的爸妈也到了婚礼现场。

    婚礼在一家档次相当不错的酒店里,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现场是一个乐队在角落里演奏。司仪也很正常,没有搞什么诡异的小游戏,也没有什么催泪的说辞去煽动新人父母的情绪。

    总的来说就是一场平和、轻松,且昂贵的婚礼。

    因为阿笙上了两千块的礼金。

    “好气。”阿笙嚼着喜糖,“我人生中最想结婚的瞬间就是给别人上份子的时候。”

    燕岁宽慰她,“没事,你如果急着收回来,可以摆个三十大寿。”M?Y?筝?荔?祺&尓&翊&旗&琪&祺&啾&散&泣

    这周景燃要陪钟溯和夏千沉去邻省参加一个圈速赛,燕岁刚好就来上海陪阿笙,顺便看看他们做出来的首饰。

    “喏,怎么样。”阿笙都没拿出来,就让燕岁往她包里看。

    “看不清啊。”燕岁刚想伸手去她包里拿,被阿笙狠打了一下手背,“嗷,疼。”

    阿笙瞪他,“这我们新款,得保密的。”

    或许是这俩人脑袋凑在一块儿,看上去挺亲密,不远处一对中年夫妻走过来,寒暄道:“喔唷,这是谁啊——”

    阿笙一惊,声音相当熟悉。

    燕岁先愣了一下,随后赶紧站起来,“叔叔阿姨好。”

    这过来的是阿笙的爸妈。

    两位笑吟吟的说你好,然后问他们,“老远就看见你俩了,挨那么近聊什么呢?”

    燕岁心说坏了,大概是被误会了。

    刚想解释,阿笙已经站起来了,慢悠悠地拉起燕岁的手,说:“妈,他已婚。”

    “哦。”阿笙妈妈的笑容还倔强地僵在脸上,“你们聊,妈去跟新娘妈妈打个招呼。”

    重新坐下之后燕岁笑了笑,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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