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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峋,声音很低,又软得像羽毛,绵绵地从人耳朵上擦过:“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每次我亲你的时候,你总是很容易就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闻峋手上力度骤然失控,他手劲大,捏得少年都忍不住惊呼一声。

    “你捏我做什么!”姜渔嗔道。

    闻峋没回答他的问题,抿着唇,眸色幽幽地反问:“难道你不是?”

    姜渔下意识回答:“我当然不”

    话音未落,空气骤然陷入寂静,室内像是结了冰,原本烫.热的温度一寸寸冷下来。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姜渔愣了两秒,望着脸色沉下来的男人,有些怯怯地、不知所措地开口:“闻峋,我”

    闻峋没说话,抱着姜渔的姿势也没动,目光却从怀中的温香软玉身上移开了,眼里的火焰熄灭下去。

    他早该想到的。

    现在社会风气自由开放,姜渔又交过好几个男朋友,做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即使是现在,少年的年纪也还很小,才二十二岁,这样小的年纪,他原以为不会到那一步。

    可事实上,那些事情发生在更早的时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候。

    闻峋并非介意姜渔被人碰过,只是雄性生来有领地意识,何况是闻峋这种掌控欲极强的人。

    只要一想到有别的男人亲了碰了姜渔,骨子里的独占欲就几乎要挤满他的心脏,让他整个人变得难以自控地愤怒,焦躁,恨不得将那些人一个个揪出来亲手撕碎。

    闻峋呼吸几度起伏,终于艰难地恢复平缓。

    他轻声问:“是徐晏书吗?还是别人?”

    姜渔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都、都有”

    这种事情,姜渔不敢骗闻峋,这是发生在闻淙去世后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帮他做遮掩,男人只要仔细一查就能查到。

    时间仿佛静止了,万籁俱寂,像是深深的幽谷,听不见一丝声音。

    良久,姜渔被一双臂膀揽入怀里,男人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落在耳边:“睡吧。”

    第30章 老婆没了。

    31

    城郊的湿地公园。

    今日天气晴朗,虽然气温依旧很低,但没有下雪,公园里宽阔的湖面也未结冰。湖边伫立着墨绿色的松林,风一吹,沙沙作响。

    姜渔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拿着手里的鱼饲料喂小鱼。冬天到了,湖里的小鱼也不怎么出来,往往许久才能见到一两条。

    公园大而静谧,工作日见不到什么人,穿着纯白色羽绒服的少年形单影只地坐在湖边,几乎要融化在宽广的湖水里。

    姜渔喂了一会儿小鱼,又拿出手机看,还是一条消息都没有。

    手里的鱼饲料掉在地上,他忽然呜呜地哭起来。

    今早起来他发现闻峋不在,给人打了电话,闻峋没有接。他跑到公司去,却被秘书告知闻峋临时出差去了国外。

    姜渔心里很生气,想着再也不要理闻峋了,可气过了,又不可抑制地觉出难过。

    他想,闻峋到底还是在意这种事情,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这种事情。

    但凡换一个男人敢这样对他,姜渔二话不说就能把人甩了,一点儿伤心都不带的。

    可那是闻峋,是闻淙的生命在这世上最后的踪迹,是他可以和闻淙产生的最后一点联系。

    他已经失去了闻淙,要是再没了闻峋,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闻峋好讨厌!讨厌死了!

    姜渔突然恨恨地抓了一把鱼饲料扔进湖里。

    冷冰冰、脾气坏、身上味道也不好闻,浑身上下加起来连闻淙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也敢在这里给他摆脸色!

    要是闻淙还在,他连看都不屑于看他一眼!

    “呜”姜渔眼泪又流下来。

    要是闻淙还在,才不会让人这么欺负他。

    姜渔一边哭,一边又气恼地想,他今天生闻峋的气,连带气那些闻峋派来保护他的人,让他们一个也不许跟着。就算他哭了,闻峋也不会知道然后来哄他,那岂不是白哭了。

    就在这时,双眼上忽然覆上一只大手,触感粗糙,宽大掌心布满厚厚的茧,一看就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

    可不等姜渔反应,这只手在他眼睛上停了两秒,自己就拿开了。

    褚弈这么多天没看见姜渔,原本只是抱着逗一逗老婆的心思,谁知他还没开始逗人就哭了。

    那点逗人的心思顿时全没了,他转到姜渔面前蹲下,手忙脚乱地哄:“怎么了老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哭了?”

    姜渔红着眼睛瞅他一眼,突然一脚把他踹进了湖里。

    他想起来了,还不都怪褚弈!

    和褚弈谈恋爱的时候,褚弈二十三岁,而他才二十岁,从来没深入接触过闻淙以外的男人,什么都不懂,只是有人对他很好,这人又长得有那么一丝像闻淙,他就习惯性地对人产生了依赖。

    结果褚弈还不到半年就把他哄上了床。

    彼时两个人都还是颗青涩的果子,什么都不会,全凭本能。

    褚弈虽然一开始技术很烂,但胜在硬件条件远超常人,况且男人在此事上似乎很容易无师自通,还没实践几次,褚弈就已经能把他照顾得很舒服了。

    姜渔逐渐食髓知味,然后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做这种事情。

    和另一个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从彼此身上汲取的体温,给了姜渔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让他感知到自己有陪伴,有爱,有和这个世界的关联,不是孤单一个人。

    于是他和后来交往的每一任男朋友都这么做。

    说到底,要不是褚弈先开了这个头,说不定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懂呢,也就不会有昨天和闻峋发生的那些事了。

    姜渔越想越生气,看着顶着一头草叶从湖里爬上来的男人,正要踹第二脚,却忽然注意到男人胸前挂着的医疗固定带,看上去像是手臂骨折了。

    刚才褚弈不好好穿衣服,外套只是随意披在身上,挡住了里面伤残的手臂,因而姜渔并没有看到。

    男人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板寸头上挂着水草,英俊脸庞上滴滴答答地淌水,胸前还挂着一只骨折的手臂,看上去狼狈极了。

    姜渔望着男人,刚要踹出去的脚停了下来。早知道褚弈骨折,他就不踢人了,至少不往湖里踢。

    他抿了抿唇,问:“你手臂怎么了?”

    褚弈捞了把身上的水草扔掉,又甩甩脑袋上的水,才凑近过来。

    他脸上半点没有被一脚踢下湖的怒意,反倒浮现出一丝欣喜:“老婆,你这是在关心我?”

    姜渔皱眉:“你是不是又去跟人打架了?”

    褚弈立刻道:“没有没有,我哪儿能呢,是我骑摩托车不小心摔的。”

    巷道一事,虽然已经查到了是徐晏书所为,但褚弈不打算告诉姜渔,也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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