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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哭戏美人的火葬场们[快穿]》 第115章 被鬼缠上的校园少女7(第3/3页)
看到他唇角还残留着几滴雪白的痕迹,叶姝翻找出手帕纸,踮起脚尖抬手给他细细擦拭干净。
“喜欢啊,喝牛奶能长高。”周怀逸胡谄了几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着少女担心地望着自己,指尖擦过了自己的唇角。
唇边似乎还残存着她指尖微凉的温度。
周怀逸凌乱的目光一时间门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只能落在了叶姝的头发上。
粗神经的他这才注意到,今天的叶姝把头发扎了个高马尾,只不过额间门还有些许细软的碎发,不时扫过她精致的眉眼。
周怀逸傻愣愣地抬手,将叶姝的碎发都别到了她耳后。
“绿灯啦,走吧!”
唤回周怀逸全部心神的是女孩悦耳的嗓音,叶姝还很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把人往前带着走。
回过神来的周怀逸抿着唇,少年人寒星般的眼睛熠熠生辉,里面都是几乎要溢出来的笑意,他不着痕迹地握紧了手心里的手,穿过了她的指缝,扣紧了双手。
而另一边,路痴重度患者的纪寒羽在走错了四个街区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校区。
他记得他妈妈买的房子就在临远一中附近,房价因为是学区房还比较贵。
所以周围都是步履匆匆赶着去上早自习的一中学生,几乎没有学生注意到道士打扮的纪寒羽隐入了小巷子里。
只不过在人群中,纪寒羽好像看到了两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他摇了摇头,走进了桂馨小区。
在小区里又饶了十多分钟后,纪寒羽选择了走到保安室问路。
问清楚之后,那个老大爷还不住地张望着,想看看这个小道士住在哪里。
纪寒羽也没想到自己才回到家,就被周妈妈按在了梳妆台前,说是要把他这头发给剪掉。
周琼抄起了家里用来给兄弟俩剃头的推子,眼看一推子下去,自己就要变成寸头了,纪寒羽连忙喊住了周妈妈的动作。
“妈!不能剪那么短!”
因为玄云观道家讲究不忘孝道,顺应自然,所以绝大多数弟子都是不削发的。
周琼放下了手里的推子,看了眼自己从小就更懂事的大儿子,叹了口气,“寒羽,你这今天都要去学校了,怎么可能还留着一头长发去呢?”
习惯了长发而束的纪寒羽沉默了良久,似乎是在思考。
只不过犹豫了几秒,纪寒羽就接受了,只是让母亲不要剪得太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周妈妈说要剪掉,他也不该有什么意见。
一簇紧接着一簇的头发随着剪刀的咔擦声落地,堆成一团。
纪寒羽看着镜中眉眼间门多了几道细纹的周琼,张口问道:“妈,怀逸最近怎么样了?”
听到自己向来懂事沉默寡言的大儿子主动说话了,周琼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撩起了一缕头发细细裁剪好,一边说:“怀逸啊,他懂事了不少,老说要去店里帮忙,他队里训练忙,我不准他来。”
“说起来,他最近啊还喜欢上了个小姑娘,哟那满面春风的,还不准我这个当妈的问他。”周琼笑容满面的,满目都是欣喜,可见纪寒羽回家这件事有多让她欣喜。
周琼拿过桌面上摆着梳子,梳理好还留在纪寒羽发间门的碎发,“对了,你们兄弟俩年纪差不多大,说不定怀逸这混小子不肯跟我说的话,能跟你聊上几句呢。”
纪寒羽纤长的眼睫半阖,投下了一小片阴影。
他在道观待了三年,这还是他三年来第一次下山。
师父说是得送他回来读书,不能和俗世隔绝太久。
只是看师父那躲闪不定的眸光,纪寒羽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光是刚下山碰到的那个鬼婴,浑身的怨煞气就令人心惊。
流产而亡初生的婴灵通常来说,怨气是不会浓郁到那个程度的,这临远一中听师父说十几年前是出了名的鬼校。
派他下山,大概也是想让自己稳稳临远一中的阴魂。
耳边是母亲絮絮叨叨的话语,镜中倒映出来的母子俩身影,让纪寒羽一时间门有些恍惚。
周妈妈这理发的手艺也不是一开始就练出来的,而是带着两个孩子硬生生一点点学出来的。
理由也很简单,为了省钱。
小时候,兄弟俩最乐意的便是坐上板凳,等着周妈妈仔细地拿推子给他们理发。
他常年不下山,一是因为自小便堪破了自己与家人亲情缘分单薄,二便是因为自己犯钱缺,若是常带待在家中。
周家莫要说攒钱买房开店了,只怕是到现在全家人都得衣衫褴褛地流落街头
“对了妈,你知道一中的刘伟安老师吗?”纪寒羽收回思绪,轻声问了句。
周琼的剪子停在了纪寒羽的发尾,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你们高中的那个副校长是吧?”
“对的。”
周妈妈笑了笑,“那肯定的,你弟弟就在一中上学呢,哪个老师教学好,妈我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呢!”
“怎么好好地问起他来啦?你想转去他班上啊?”周琼手上没停,嘴皮子也利索地很,“估计难了,刘伟安他这些年身体不好,一直都是带高一的课。”
纪寒羽心底微哂。
常年被鬼婴缠着,身体能好才是真的见鬼了。
就叶姝那样的纸鹅蛋体质,常年可探视阴阳,若不是有家族祥瑞之气护着,只怕是年幼就得夭折。
纪寒羽捻过指尖的一点朱砂,似是不经意间门随了句嘴,“刘伟安老师肯定是个好老师吧,名气那么大。”
闻言,周琼也是一笑,“那可不,刘老师他性子可是出了名的敦厚和善啊。”
要真是好人,怎么会被怨鬼找上门?
怕不只是表面工作做得滴水不漏罢了。
说着说着,周琼不可避免地嘟囔了两句,“就这样的好老师,前些年筒子楼有个卖猪肉的鳏夫死了女儿,还怨到刘老师身上。”
纪寒羽敏锐地捕捉到了周琼这句嘟囔里的不对劲,但却没有问什么,只是耐心地听着。
“那老鳏夫没了女儿后,也疯了,成日里就在街头小巷里念叨着什么东西。”
似是想起了那个流浪汉的可怜境地,周琼也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把地上的碎发都收拾好,“要妈说啊,这老头也是个可怜人,好好的女儿好不容易一个拉扯到这么大,就这么没了。”
换下了道袍的纪寒羽,看着床上摆着的校服,动作微滞,然后利索地穿上了身,背上了包就走了。
原本安安静静地装在包里的八卦袋就像是孕妇的肚子一般,踢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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