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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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提醒中选择告退。

    他看戏看得开心,等连鸢走远后才忍不住对邢温书说:“没想到啊,邢爱卿这赶客的功夫也挺有一套。”

    邢温书笑了下,但显然面上的笑意和方才面对连鸢时的差不多,很随意地应了句“陛下过誉”,旋即便拎着食盒走到桌边,一言不发地将东西一一摆出来。

    谢安双当即就觉察出不对。

    按照平日邢温书的性子,这时候应当会说“陛下说笑”,然后接几句客套话,再温和地喊他过去坐着。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

    谢安双感到了十二分的不适应,想若无其事地和平时那般走过去,又总觉得邢温书周身的气场似乎写满了“生人勿近”的冷漠。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半是开玩笑地开口:“邢爱卿怎么突然这么不高兴,莫不是真怕那小公主抢了你送早膳的活?”

    他的话音落下,明显看到背对着他的邢温书肩膀有一丝起伏,似是深呼吸了一次,旋即才转身看向他,眼底没有什么情绪,平静开口:“陛下,您是真的一点戒备心都没有么?”

    谢安双:“……?”

    他一时没听明白邢温书这话里是什么意思,看起来迷茫极了。

    邢温书见他这幅神情,还是叹口气,走到他面前,将他松垮得快滑下去的外衣拉上来,动作娴熟地系好衣服的带子与腰带,顺便也把衣摆整理好。

    最后他站起身,与谢安双几乎只间隔了一臂的距离。

    他微微垂眸,对上谢安双尚且有些懵的视线,双臂以一种近似拥抱的动作环到他的背后,替他把未干的头发轻轻整理好,低声地说:“长安殿虽是陛下寝殿,但到底也会有旁人与宫人,下次出来前,记得先把衣裳穿好。”

    浅浅的清香占据了谢安双周围所有的味道,他听着耳畔的低语,又感受到身后轻柔的力道,一时间竟产生了自己真的被邢温书抱着的错觉,而且邢温书还在……

    责备他没穿好衣服?

    谢安双还是有点茫然。

    他穿没穿好衣服关邢温书什么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衣冠不整了。之前邢温书没回来的时候,他还试过在御书房见官员时衣衫不整,不然怎么彰显他昏君的气质呢。

    不过不知为何,原本想这么反驳的谢安双话到临头,又忽然咽了回去,潜意识里总感觉这话和邢温书说了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

    邢某人:(笑)

    ——

    明天就没有双更了,后天,大概也许可能会有吧hh

    ——

    今天有点忙,营养液和地雷来不及看,推迟到明天mua!

    第64章  第  64  章

    等邢温书慢条斯理替谢安双把半湿的头发整理好后,  他总算收起了周身短暂的低气压,恢复平时的温和模样。

    “那陛下先用早膳与醒酒汤罢,用完后臣再替您把头发擦干。”

    “噢。”谢安双还没从他的情绪转变中回神,  心不在焉地应上一句,  摸不着头脑地坐到桌边开始吃东西。

    自打邢温书固定开始负责谢安双的早膳以来,  每次的早膳都是各种各样的药膳,鲜甜可口。

    谢安双几乎一下子就被今日的药膳吸引住,没多久就把方才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

    侯在一旁的邢温书也不再多言,直到他吃完后拿茶杯喝水时,似是忽然留心到他手指的伤,眉头一皱,  问:“陛下,您的手怎么又受伤了?”

    谢安双动作一顿,  随后佯装镇静地回答:“无妨,  不过是不小心擦到罢了。”

    “那陛下也太不小心了。”邢温书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叹口气继续说,  “臣去找些伤药来,  陛下先在这里坐会儿。”

    谢安双手上的那几片擦伤本就不深,  一觉醒来几乎没什么事了,  换平日他肯定会说邢温书又大题小做。

    不过今日他想了想,  还是没有阻止邢温书去拿伤药的举动,坐在原处等着他回来给自己上药。

    在长安殿中服侍谢安双近两月的时间,  邢温书已经熟记这里所有物品的摆放,  没多会儿就从小药箱中翻出瓶适用的伤药与一些干净棉布,走回谢安双面前。

    谢安双自觉将手伸出来,  邢温书还稍感诧异:“怎么今日陛下这么听话?”

    谢安双轻哼一声:“左右邢爱卿也不爱听孤的话,  孤又何必浪费那些口舌。”

    “那臣倒是希望陛下一直都能有这个觉悟。”邢温书笑了下,  玩笑似的回应一句,接着就开始专心给他上药。

    谢安双没有回答,看着他半蹲在自己面前,轻轻托着他的手替他上药的模样。

    不论是从什么角度看,邢温书和温然都出奇地相似。但从细节上来说,温然给他上药时半握着他的手,邢温书则是以指尖轻轻托举,比温然礼貌规矩得多。

    果然不会是同一人吧。

    他垂下眼睫,感受着手心的几点微凉触感。

    虽然昨夜他同叶子和说得肯定,他也一直想相信温热不会是邢温书,但他心底总会有些不安——温热同邢温书的身形真的太相像了,声即便他们的声线不同,但细听的话其实也能找到些联系。

    世间真的会有那么相似的两个人么?

    可是如果邢温书就是温然,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昨晚为何喝酒,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细节对不上。

    从私心上来说,谢安双更愿意相信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他收回隐含探究的视线,还是暂时在心底松下口气,等着邢温书上完药。

    幸而他的伤口都比较浅和小,没过多会儿邢温书就结束上药,一边收拾一边说:“伤口的位置都是关节,而且不深,没有缠绷带包扎的必要,陛下注意小心些就好。”

    谢安双随口回应了句,稍微活动下手就站起身,说:“孤去御花园走走,邢爱卿就不必跟来了。”

    邢温书皱了下眉:“可是陛下,御书房的奏折已经累了三日,陛下若是再不去批阅的话恐怕不妥当。”

    谢安双将他的昏君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一边转身就走,一边摆手道:“不批。大好春日怎么能浪费在繁琐文书当中,自然应当在御花园中同孤的爱妃们赏景观春。要批你自己批去。”

    自打右手手臂受伤以来,谢安双就以各种各样地借口逃避批奏折。起初邢温书还看在他手伤不宜多动的份上放过他,后来他就越来越得寸进尺,几乎将批阅奏折的任务直接交给了邢温书,只让邢温书看完后给他总结个大概出来。

    后来谢安双的伤口好一些,至少动的时候不会牵扯到,但他仍然以懒散成习惯的姿态,将奏折继续交给邢温书,也是想借此机会让被暂停丞相职务的邢温书能够继续掌握朝堂动态。

    邢温书自然看得出他的意图,此前几次看在他受伤的份上纵容了他,这一次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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