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8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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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糟地装了一堆事情,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床上的人有动静。

    “邢温书!”

    他凑近一些,就见原本只是动了动指尖的人缓缓睁开眼睛,眸底还有一瞬茫然。

    “陛……咳咳……”

    邢温书似是想开口说什么,沙哑虚弱的声音就被一阵咳嗽打断。

    谢安双连忙倒来一杯水,小心地扶着他起身,将水递到他唇边,一点一点地喂他喝下去。

    邢温书表现得很乖顺,坐在床上将水喝了大半。

    等确定他平稳下来之后,才放心地想把杯子放回去。

    这时他的手却忽然被轻轻拉住,扭头便对上了邢温书虚弱的浅笑:“陛下,我终于找到你了。”

    许是正值受伤后虚弱之时,邢温书这句话说得很轻,如同一根羽毛,却在谢安双的心底激起圈圈涟漪。

    他根本没想过邢温书会来找他,也根本没想过邢温书会替他挡下那一箭。

    明明是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谢安双鼻尖一酸,勉强压住自己的情绪,佯装生气地质问:“你是笨蛋吗!我又不怕疼,你干嘛——”

    “因为我怕。”邢温书温和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怕我的小陛下会疼。”

    谢安双对上他眼底一如既往的温柔,忽然怔在了原地。

    邢温书又在这时凑近他,在他眼睫落下轻轻一吻,尝到了些许咸涩的温热。

    他看着怀中眼眶通红的人,抬起左手揉了下他的脑袋,轻笑着问:“怎么哭了?”

    熟悉的轻柔嗓音彻底击垮了谢安双心底紧绷的情绪,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委屈得哭出来。

    他避开邢温书右肩的伤处,靠在他的左肩哭诉:“你个大混蛋!我明明都已经做好再也见不到你的准备了!我都把朝堂那边的事情安排好了!你干嘛还要来找我!我都那么努力劝我自己割舍了……呜……你还想要我怎样……”

    说到后面,谢安双已经哽咽得说不话来。

    他这几个月来几乎是逼着自己不去回想任何有关邢温书的事情,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摇。谁知道他还千里迢迢地自己找了过来!

    谢安双越想越委屈,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受的苦全都宣泄出来。

    邢温书也没有推开他,轻柔地抚着他的后脑勺,直到他的情绪比之前稳定一些,才轻叹口气回答:“因为我说过的,我喜欢陛下。”

    感受到怀中的人身子微微一僵,他又勾唇浅浅一笑,补充道:“或者换个说法,我的小陛下是被我放在心底最珍重的位置,深深爱着的人。”

    “不管是曾经的那一场大火之后,还是这一次的战鼓擂声之下,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皇位,而是您。”

    “是我放在心上的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小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六号欠的那次更新

    这个副本很短

    真的很短,而且没打算写太多战事(。)

    ——

    感谢【芊梓安樱】的地雷mua!

    感谢【芊梓安樱】x30、【俄比小心】x2、【江宿雪】的营养液mua!

    第84章 第 84 章

    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真的太累, 谢安双在邢温书怀里哭过后没多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邢温书忍着伤口的痛楚将他放好到床上,出去找来军医替谢安双处理伤处。

    也是直到军医来了,他才得知谢安双身上的上不比他轻。

    因为之前硬闯箭雨阵, 谢安双身上的伤轻则只是划破一个浅浅的口子, 重则深入血肉, 惨不忍睹。能够一直撑下来靠的恐怕完全是意志力,和他本身就不太怕疼的特性。

    邢温书看着就忍不住心疼。

    若非他找到合适的由头紧赶慢赶过来,恐怕他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他的小陛下了。

    处理好谢安双伤口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军医收拾好药箱就告辞离开,独余邢温书与谢安双待在营帐内。

    邢温书用的身份是副将,到这个军营后军衔仅次于主将袁序, 有一个单独无人打扰的营帐,帐内床榻还算大, 容下两人勉强足够。

    他走到床边看着浑身上下没几处好地方的谢安双, 轻叹口气,俯身揉了下他的发梢。

    也怪他来得太晚。

    邢温书在床边看了许久, 还是没有选择与谢安双同塌而眠。

    床榻虽然容得下两人, 但难免会有触碰, 谢安双伤得太多了, 他不想无意中碰到他的哪处伤口。

    最终他搬来了之前谢安双为等他醒来时坐的那张椅子, 靠在床头的位置,左手轻轻裹住谢安双的手, 这才安心地浅眠休息。

    床榻上的谢安双不知是不是感知到熟悉的温度与气味, 无意识地轻轻勾了下他的手,眉眼稍稍舒缓。

    ……

    受伤昏迷后的谢安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的开端, 是邢温书赶赴京城任职丞相。

    本该是熟悉的场景, 梦里的邢温书却拒绝了兼任贴身侍卫的职责, 平静而冷淡地对他说:“臣不是陛下的玩物,陛下若只是想责难臣,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御书房内,素白身影笔跪在正中,宛若冬日盛放的寒梅,傲然挺立。

    而张扬红衣的谢安双跟没骨头似的半倚在软榻中,放浪形骸。

    一白一红,明明身处同一个房间,却不在同一个世界。

    画面至此定格,又倏地转向下一幅。

    是当天夜间,谢安双溜出宫,原本想去查查与蒙面贼人有关的事情,结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邢府,看着邢温书与邢旭易在院子内有说有笑的畅聊。

    早晨时在御书房冷淡高傲的人,在自己兄长面前却能笑得自在温和,好似和煦的春风,叫人心生亲近。

    院子内高挂的灯笼晕出暖黄光亮,倾洒在邢温书身侧,镀上一层柔和朦胧的光晕。

    谢安双独自藏在隐蔽的暗处,向往着邢温书身上的光亮,最终也只能转身离开,没入更深的黑暗。

    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恰在这时,院子内的邢温书似有所觉,往谢安双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能见到一抹不清晰的影子悄然消失。

    或许是野猫吧?

    他没多想,回眸继续同许久未见的兄长聊天。

    却无人知晓,在这一夜后,一明一暗两人的人生轨迹基本注定。

    在这两幅“长画面”之后,谢安双的梦境中闪过无数简短的小画面。

    许是因为简短,小画面都很零碎,基本是谢安双与邢温书相处的一些碎片。

    有他们在御书房中相互对峙,有他在御花园当众给邢温书难堪,也有他在文武百官面前对邢温书的肆意奚落。

    除此之外,还有邢温书偶尔兴起给他吹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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