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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和死对头一起快穿了》 60-70(第7/12页)
不自在,很快就会好的。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才发现,连慕好像退回了那个冰冷冷的小少爷状态,不笑,也不跟他说话,甚至能不回宿舍就不回宿舍,尽量避免与他见面。
每每与他对视,只能得到被移开的躲闪眼神。
盛年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各种情绪搅成了一锅粥,有慌张、有懊恼、有烦躁,还有几分气闷和不甘。
父母好像不爱他,他也交不到朋友。
生性傲气的少年不可能承认自己的性格有问题,也绝不会改,更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一分一毫的怯弱。所以待人越发冷淡。
紧接而来的升旗仪式,连慕作为年级第一,被要求做一份演讲。
他偶然听说同桌盛年也要在升旗仪式念检讨,不过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去参加升旗仪式之前,他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随手把讲稿放在了桌上。回来的时候,发现桌子很乱,书和文具散乱地摆放着。
连慕没当回事,匆匆拿起折起来的讲稿就往外走。
那段时间他心情烦闷,等轮到他演讲了,也只是站到话筒前,展开讲稿,语气敷衍地念着。
——直到听见台下哗然,他才猛地意识到,他念的是盛年的检讨。
这份稿子用的是学校专用的稿纸,也折了起来,连慕拿走讲稿的时候根本没细看,没发现这是盛年的那份。
检讨已经被他念了好几行,台下老师脸都黑了,同学们全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连慕以为是盛年故意换了讲稿让他出丑,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开口:“以上就是我同桌盛年的检讨,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好好做人。”
说完,转身下了台。
全场懵逼,角落里有人鼓了掌,掌声很快连成了潮水。
盛年:“……?”
这份稿子用的是学校专用的稿纸,也折了起来,连慕拿走讲稿的时候根本没细看,没发现这是盛年的那份。
检讨已经被他念了好几行,台下老师脸都黑了,同学们全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连慕以为是盛年故意换了讲稿让他出丑,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开口:“以上就是我同桌盛年的检讨,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好好做人。”
说完,转身下了台。
全场懵逼,角落里有人鼓了掌,掌声很快连成了潮水。
台下觉得这一对同桌简直有病,但稀里糊涂跟着鼓起了掌。
连慕:“……?”
这次很抓马的升旗仪式过后,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即使后面知道了这只是一场被其他同学不小心撞到桌子的意外,两人的死对头关系也已经定型了,不可能改变。
连慕经常被盛年气得胃疼,偏偏盛年又能把握好度,偶尔真的把他气狠了,还会来道歉哄他。
他拿上包,刚转过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掌心炽热。
“你要走?”盛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地问。
连慕听见他起床的动静了,但没有理会。此刻被他拉住,也只是说:“放开。”
盛年拦着不让他走:“为什么要走?”
连慕挣了几下没挣脱,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又不肯露怯,端着冷冷的语调说:“你管我。”
盛年拿过他的包,把包扔在地上,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走?我对你不好吗?”
凌晨的宿舍还暗着,一抹微弱的天光照出连慕收拾行李的身影。
他不能再跟盛年待在一起了,他要出去住,东西都带走,家里的系统和冬瓜都要归他,什么都不给盛西瓜留。
连慕赌着气收拾东西,动静自以为放得很轻,但还是把盛年吵醒了。
或者说,盛年根本就一宿没睡。
盛年起了床,靠在柜子上,沉默地看着连慕收拾东西。
连慕简单地收拾了一些必需品,他东西本来就少,因为急着走,甚至装不满一个包。
连慕的睫毛在他掌心轻轻颤了颤,然后就往后退了一步。
“我才不喜欢你。”他说,“你也不要喜欢我。”
少年人最隐秘的心意就这样被明晃晃地摊开、被拒绝,不留余地。
盛年得寸进尺:“那你就是喜欢我。”
连慕:“没有。”
“就是有!”盛年说,“那为什么还要搬出去?为什么要说不喜欢我?”
连慕不想听见喜欢这个词,他不要去喜欢别人,别人也最好不要喜欢他,因为这个词在一时热烈之后,会变得不可控,甚至消失。
他就是要逃避,怎么了?
少爷性子中的骄纵任性冒了出来,重新收拾好心情,拒绝去想对方的感受,微微扬起下巴,冷静地说:“总之,我要搬出去住,你别拦我。再拦我的话,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可是他还是要走。
盛年胸口闷着一股无名气,突然就有了动作,拽过连慕,把人抱在桌子上,右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稍稍使劲,逼迫他低头俯视自己。
“你干什么!”
连慕骤然被他控制住,呼吸有些不稳,眼尾一片殷红,又要强撑着冷淡倨傲的姿态,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
被他这样看着,盛年的目光愈发炽热,终于,再也克制不住。
他就以这样一个下位者的姿态,恶劣地、强硬地、不容抗拒地吻了上去。
相贴的唇瓣如想象中一般柔软,让他完全失了控,热切而不得章法地亲着他。
连慕大脑一片空白,被牢牢控制着接吻,因激烈的索取而微微张了口,下一刻,唇舌便被攻占,暧昧又亲热地交缠相依。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深深浅浅的喘息声。
第 68 章 现实世界(十一)
盛年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心上人身上的水生调冷香几乎在他怀中交融,带来窒息般的眩晕和沉迷,让他想索取得更彻底。
连慕被吻得浑身发颤,完全想不起来反抗,任由对方黏黏糊糊地亲着他,唇齿辗转反侧,吮吸或噬咬。又向下面落吻,从下巴到脖子再到锁骨,接连掠过湿漉漉的酥麻。
终于,不甚清明的大脑被颈侧的疼痛唤醒,电光火石间,连慕陡然意识到他和盛年正在做什么,挣扎着用发软的手臂推他。
盛年感受到抗拒,终于舍得放开。
“你不是总说我欺负你吗?”他恶劣地用拇指摩挲着连慕的唇瓣,嗓音沙哑,“这才叫欺负。”
连慕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身体发颤使不上劲,就只能居高临下地狠狠瞪他。
偏偏一张脸清冷昳丽,唇瓣却被吻得嫣红,黑发掩映不住红透了的耳根,让被他瞪视那人的心都软了,觉得他好可爱。
于是盛年把姿态放低放软,仰着头看他,眼中尽是温柔,“慕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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