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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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鹤里的后背抵上了墙面。江焕低下头来, 凑近路鹤里的脸, 急促地喘着气,盯着他的眼睛,

    “学长?”

    路鹤里微微仰着头, 眼睫剧烈颤动, 口中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江焕脸上。江焕又凑近了一点, 整张脸贴着他颈侧的线条滑下来,埋在了他的肩窝里,手指一点点箍紧了路鹤里的腰。

    路鹤里微微闭上眼,没有说话,江焕突然一矮身,把他抱了起来,箍着他的大腿,让他坐在旁边的流里台上。流里台的高度,让路鹤里比他高出了一截。路鹤里的手搭在江焕肩上,自上而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瞳仁里映出江焕的倒影:“你的脚好了?”

    江焕低低地笑,额头在他胸前蹭了蹭,“别说腿断了,现在就是脖子断了,我也能坚持一会儿再死。”

    他仰起脸,又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你要跟我在一起吗?”

    路鹤里用指腹按了按他眉峰处的疤,低声:“你怎么从来不问,我爱不爱你。”

    “我不敢奢求你爱我。”江焕用一种婴儿眷恋母亲的姿势,整张脸埋在路鹤里胸前,“我只希望你允许我待在你身边。”

    路鹤里摸了摸他的头,硬硬的小发茬有些扎手。他们接了一个很久很久的吻,两个人却都没有闭上眼睛,在极近的距离下对视着,路鹤里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一直微微颤动。

    他的眼底在犹疑,在翻涌,他好像在用这种方式,用江焕的身体,来寻求什么答案,或者安抚内心深处的震荡。

    从他闪动的目光中,江焕看到了深沉的挣扎和纠结,仿佛还有什么压抑的痛苦。江焕有一种直觉,此时此刻,如果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强硬一点,在这种氛围下,那个人大概率不会拒绝更进一步的接触。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追着那人的目光,执着地又问了一遍:“你要跟我在一起吗,学长?”

    路鹤里垂眼看他,嘴角微微一勾:“办公室恋情?”

    江焕的眼睛亮了亮,毫不犹豫:“我们可以跟他们说,我是Omega。我可以一辈子都装成是一个Omega。”

    路鹤里眼睫颤了颤:“别人会用异样的目光看你,你不怕吗?”

    “不怕。”江焕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复,用力笑了笑,“Omega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路鹤里没说话。

    “如果能选择的话,我真希望我是Omega。”江焕仰脸望着他,“这样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良久,路鹤里目光微动,缓缓地摸着他的脸,低声:“你是我见过最好的Alpha,你从来没有瞧不起Omega。”

    “当然。”江焕用脸颊贴着他的手心,“你是Alpha的时候我爱你,你是Omega的时候我爱你,就算你明天变成了Beta,我依然爱你,因为你是路鹤里。”

    “你是Omega,只会让我更崇拜你,学长。”江焕低下头,“我只担心一件事,就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配不上你。”

    “傻比。”路鹤里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路鹤里久久凝视他的眼睛,倏地一笑,“你配得上。”

    江焕一震,不敢相信地向他凑近了一点,嘴唇都在激动地颤抖,“是……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路鹤里轻轻地笑,用腿勾住他的腰,向前探了探身子,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江焕的额头上,“小兔崽子,这么高兴?”

    “高兴。”江焕喃喃地说,眼睛忽地一湿,微微哽咽,紧紧地抱住了他,“好高兴,哥。”

    一个绵长的吻,几乎挤压尽了肺腔里的空气,让两个人都呼吸不上来。他们在狭小的厨房里拥吻,感受着彼此带来的温度,十指交缠,信息素渐渐交融。

    “你真好看。”江焕亲吻着他五官的轮廓,喃喃,“好怕别人看到你。”

    “怎么,你也想把老子关起来,给你生孩子?”路鹤里躲着他湿漉漉的唇舌,轻笑。

    江焕没有注意到这个「也」字,用力揽住他的后腰,阻止他逃脱:“我真的想,我想把你锁起来,铐在床上,哪里都不让你去,让我天天都看着你,让你的眼里只能看见我。”

    “可你是山野间的鹤,是天空中的鹰,是波涛上的海燕,我只能做你的羽毛,怎么能折断你的翅膀。”江焕轻轻喘着,抬头望他,眼底的光芒明亮又赤诚,“我舍不得。”

    路鹤里一顿,没有再躲避他的亲吻,侧头迎了上去,一边吻他,一边一字字道,

    “小兔崽子,你要是敢把我关起来生孩子,我就杀了你,知道吗?”

    他的语气不像开玩笑,在旖旎之中有一丝突兀的冰冷。

    江焕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两人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江焕却对他的心情一无所知。他并不知道,路鹤里在听完裴子卓的话之后还把自己完全交给他,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信任。

    他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经做了一个无法回头的决定。

    “别让我赌输了,江焕。”路鹤里答非所问,手指突然搭上了他领口的扣子,带着几分决然,甚至有一丝江焕无法理解的悲楚,“我知道你不一样。”

    江焕家居服的扣子很松散,路鹤里稍一用力,就被他整个扯下,扔在了厨房的地上。江焕大脑一嗡,所有的动作都停了,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路鹤里微微喘着气,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掐住江焕的下巴,“傻比,怂了?”

    “学长。”江焕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整个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路鹤里微微勾了下嘴角,挑眉,冲自己胸前的衬衫扣子使了个眼神。

    江焕定定地凝视了他半晌,抬手,解开一颗。视线对上那双蒙了水汽的桃花眼,在他目光的默许下,又解开第二颗。

    路鹤里把手搭上江焕的肩膀,江焕直接抱起他,三步两步跨出厨房,然后把人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自己欺身上来,手肘撑在他的两侧,低头在他脸上乱咬了一阵,喘着粗气问:“可以吗,学长?”

    路鹤里的睫毛因为紧张而颤动,却没有拒绝,抬着眼睛,近距离地盯着他。两人的呼吸声渐渐交缠在一起,江焕喉结狠狠一滑,轻声,“闭上眼睛。你这样看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弄伤了你。”

    路鹤里没有听他的,依然盯着他,身体打着寒战,微微缩紧。

    “别紧张。”江焕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低笑,“第一次吗,学长?”

    “你说呢?”路鹤里突然咬牙,指尖恨恨地掐进他肩膀的肉里,“老子从第一次被临时标记,第一次被人亲,到第一次……都是你个小兔崽子,妈的!”

    江焕微微低头看着他,眼底的光温柔又虔诚,仿佛在凝视一座神像,说出口的声音沙哑到几乎支离破碎。

    “我爱你,学长。”

    路鹤里渐渐放松身体,江焕俯身在他脸的上空,脖子上戴的那枚弹壳,就像一个钟摆,缓缓地在眼前微微摇动。路鹤里盯着它,仿佛被催眠了一般,意识陷入了悠长的虚无,喃喃道:“如果我死了,你能忘了我吗?”

    江焕一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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