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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当我篡位失败以后》 40-60(第15/33页)
的园子中,此事与他无关,请娘娘开恩莫牵连无辜。”
于妃十分不悦,冷冷道“按规矩,园子里的灵株有失,所有奴隶一并连坐,不能例外。左右不过一个奴隶,七殿下若是喜欢,本宫再赐你几个便是。”
纪潇则心中暗自责怪护卫办事不利,根本不敢松口“灵株有失,该追究谁便追究谁。今日乃是父亲寿诞,如此大喜之日血流成河反倒不美,还请父亲娘娘开恩,赦免无辜之人!”
于妃一挑眉“怎么?七殿下这是要为了一介贱奴,和本宫讨个公道了?”
“潇则不敢!”纪潇则一咬牙,起身再度跪下。
叩首道“君上曾言,长者以天下为重,以万民为计。父亲怜民爱子,定不忍牵连无辜。孩儿恳请父亲、于妃娘娘恩典,查清此事,奖惩有道,定能使府内和济,西洲安宁。”
他如此作为,简直就是在拿帝君压他,西洲洲主眸中闪过一丝怒色“好!既如此,便如你所请。今日是本洲主寿诞,开宴之前,也来审一审这些无辜奴隶。”
“去!把涉及此事的奴隶全带上来。”
他堂堂一洲之主,竟然要在自己的寿诞上,审问这些微如蝼蚁的奴隶!
纪潇则跪着没敢起。他从西洲洲主的声音里听出他对自己不满已极,但为了保住宋长安的性命,这些不重要。
等一下……
纪潇则愣住了。
他怎么会觉得这不重要。
这可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主君,西洲之主。他怎么觉得他对自己的看法,和宋长安比起来不重要。
自己是被下了蛊吗?
当然,所有的疑惑在接触到宋长安担忧的目光时烟消云散。
纪潇则安然的跪着。
内心一片宁静。
是啊,反正父亲对自己本就十分不喜,再厌恶又能如何?
他家长安,那可是个活生生的傻子啊,不能有半点差池。
奴隶们被带上来了。
西洲洲主连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
于妃出声问道“是谁做的?”
她内心极其愉悦,还真让儿子说准了,纪潇则竟然如此在意这小奴隶的生死,甚至为了维护他顶撞洲主。今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这奴隶的生死已不再重要。不过若是能弄死这奴隶,纪潇则必定悲痛欲绝吧。
那药园管事得了她示意,叩首道“禀洲主,禀娘娘。平日负责照料寒髓花的是此奴。”
他一把扯过一个伤痕累累的奴隶,奴隶浑身是伤,却依旧不停的磕头哭喊“此事与下奴无关啊,下奴什么都没做,下奴伺候仙草同往常并无二致,今日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
“不知是怎么了?”于妃娘娘一挑眉“莫要再寻借口,仙草怎会无故枯萎,难道你要说今日有何不祥之物到了园中吗?”
“下奴不知,娘娘饶命啊!”那奴隶一个劲的磕头。
药园管事却好似想起一事“今日唯一不同寻常的,便是七殿下的花奴入了园子。”
纪潇则疾言厉色“你们的花奴照料不好园子,和长安有何关系?为了推卸责任,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于妃娘娘柔柔道“七殿下何必如此着急,这管事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她面向西洲洲主,道“如此大喜之日,却出了这等事,确实不吉啊。”
左右不过一个奴隶,却这般兴师动众。
西洲洲主对这当中端倪心下了然,但这并不妨碍他有所偏私。
一方面是因他确实不满纪潇则的态度,一方面他也乐意纵容于妃。
他高高在上,无比轻蔑的扫了下方一眼,“既如此……”
这个时候,宋长安正好抬眼望他。
第50章
? 西洲洲主晕倒了 ◇
◎西洲洲主原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结果一眼之下,竟吓得他魂飞魄散。◎
好个不知死活的奴隶, 竟然敢直视贵人,身旁的侍从正要出声训斥。
却突听一声金玉破碎之声。
竟是高高在上的洲主打翻了他案上的金玉琉璃盏。
西洲洲主原只是随意扫了一眼, 结果一眼之下, 竟吓得他魂飞魄散。
“君、君……”他浑身颤抖,满脸通红,颤抖的手指指着宋长安。
好半天吐出几个气音, 气息涌动, 两眼一翻,直接背过气去。
“洲主!”
“父亲!”
此番变故惊呆了所有人。
堂堂西洲洲主竟然在自己的寿宴之上昏厥,宴上一片人仰马翻。
纪潇则面上闪过一丝担忧,随后醒悟过来,就去扯宋长安“过来。”
宋长安眨眨眼,满脸无辜“洲主……这是怎么了?”
纪潇则安抚他“此乃小事,无须在意。”
宋长安“……”
玉石如云阶,虹光现华千。
那人一身华美紫袍,袍身如流水般轻盈流动,黑发垂落,高高在上。
唇角勾起,微微一笑, 虽为天人之姿, 在他眼中却可怖远胜幽冥修罗。
“纪卿?本君之意……”
“你可明白了?”
“……”
“啊!”纪流笙惊叫一声, 猛地从榻上坐起, 汗湿重衣。
“洲主!”于妃连忙扑上前,哀哀戚戚的叫道“您这是怎么了?可吓坏妾身了。”
纪流笙张了张嘴,好半天才从虚妄梦境中清醒, 确认自己身在何方。
他有些庆幸的舒了口气。
“我无事。”
于妃柔柔的问道“洲主, 那诞辰宴……”
纪流笙脸色十分僵硬“宴会之事, 就这样吧,让大家都回去。”
于妃又试探的问了一句“那奴隶呢?”
就差一点……那奴隶就要被处置了,结果洲主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晕了过去,药医也诊不出是何缘故。兵荒马乱也无人顾得上去处置那些奴隶,但既然洲主醒了,她也该提上一嘴。
于妃娘娘心中有些愤恨的想,若是平常,她处置一奴隶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但如今纪潇则护的紧,她也不好直接下令。
她不过试探的提了一句,纪流笙却突然炸了“不、不许提!”
于妃“?”
她有些懵,什么不许提?提什么?
纪流笙只要一想到那张脸,就觉得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冻结了一般,战栗不已。
他之前不过是西洲纪家一寻常修士,那时的西洲洲主还是他那天资纵横、无所不能的兄长。
直到那「魔星」谋朝篡位,登上至尊之位,他兄长心有不服,起兵反抗,很快便被诛杀,而他也在一夜之间成为西洲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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