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2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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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用物品残留的主人味道是一,此刻扑过来的气味是百。

    还残留着夏天痕迹的冬天,或者阳光照耀下的雪松,脆生生的清劲蓬勃,带着环境一起叫嚣。

    “睡醒了?”岑肆站在床边俯视着他,头发还是湿的,漉漉垂下,“睡了一天?”

    江识野抬头看他一眼后又低头,吸了吸鼻子,只问:“你才洗了澡吗。”

    “嗯。”岑肆一脸嫌弃,“你快去洗,我最讨厌没洗澡的人上我床。”

    江识野像还没醒过神来,愣愣说噢。

    洗澡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下沐浴露的牌子,包装就很高级,一堆洋文,看不懂。他挤到手上闻了闻,是岑肆身上那股味儿,又好像有些不一样。他突然想起趴在他背上的时候,脖子上蓄着汗,都没把这股味儿冲走,只是和汗水混在一起,绕过发烧的脸冲进鼻腔,刺鼻又催眠。

    用冷水冲过澡,江识野才觉得自己清醒。

    岑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很专注,江识野过去时眼神也没动过,就指了指旁边的吧台桌:“粥,自己去吃。”

    “你吃过了吗。”

    “嗯。”

    他不想说话。江识野走到沙发边儿才发现这人在看某届奥运比赛录像。

    他埋头默默喝粥,听着击剑碰撞的声音和解说声,余光瞟了眼岑肆。

    这人只要在做击剑相关的事时就和平常不一样,包括拿撑衣杆那回,气质都是截然的冷峻。

    中途他按了下暂停,江识野见缝插针地开口:“你不用给我买东西吃,我可以自己做。”

    “……也可以给你做,如果你要求不高的话。”

    “嗯。”岑肆还是心不在焉,研究着电视里的剑手脚步,进度条暂停、后退、又前进。等进度条终于拉完,他才像终于反应了过来,召唤出延迟的嬉皮笑脸,接过十分钟前的话:“哟我们僵尸还会做饭啊。”

    “……会一点吧。”

    “那行,我每天下午把想吃的发给你。”

    “……”倒也不用点菜。“你一般啥时候回来。”

    “看情况,有时候七点有时候八点。”

    江识野看了眼时钟,“那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怕你感冒没好啊。”岑肆双臂撑着吧台桌,离人很近,“你好了吗,还是练过体育的,身体这么弱。”

    “……好些了。”

    聊天的话题太过家常,回家的时间、感冒的进展,落地窗外的暮色渐渐暗下,仿佛在宣告他们现在住在一起,今天算是第一个正儿八经要共享的夜晚。

    江识野想到酒吧人误会的乌龙,猛地把喝粥的速度提快了,最后两口几乎是直接在灌,岑肆嘲笑:“怎么了你,赶着看天气预报?”

    也对,吃这么快。吃完了干啥呢?

    今天也去不成酒吧了,那现在和岑肆大眼瞪小眼吗?

    江识野又有些局促,脑子一抽,照葫芦画瓢,“嗯,我也要看个羽毛球的录像,关于陪练的。”

    岑肆低下头笑了一声。

    也不知是他训练了一天有些疲惫,还是洗过澡后人懒散,笑得轻轻飘飘的,像只要睡觉的猫,让人觉得痒。

    “那你看,自己投屏。”

    于是江识野就找了个羽球教练指导看,岑肆坐他旁边,盘着腿,膝盖抵着江识野的大腿,低头玩平板。

    也不是玩,江识野看得没心没绪,时不时听见平板冒出句车轱辘话,他问:“你在学外语吗。”

    “嗯,学法语。”

    江识野微愣,有点意外,“为啥?”

    “我有没有给你讲阿尔多现在带我集训啊,他是法国人。”岑肆划拉着单词条,“主要是他英语法国味儿太重了,我听不太懂,干脆学几句基本用语吧。而且巴黎奥运会也要到了,到时候冠军采访,我直接说法语,把全世界吓死。”

    “……你想得挺远。”江识野白了他一眼。

    他知道岑肆是天才,13岁才接触击剑,用五年时间就完成了很多人十几年努力都碰不到的天花板。但再怎么说也是刚进国家队,这就讨论奥运冠军的事,真是狂到没边。

    “不远了,也就两年。”以职业运动员的视角来说,上一届奥运会结束就意味着进入巴黎周期。岑肆好像一切目标都定好了,“那个时候我都20岁了,我想在那一年先拿世锦赛冠军,再拿奥运冠军,来年世界杯过后就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得主。牛逼不。”

    然而你现在一个成年组的国际奖牌都还没拿。这话江识野没说,岑肆的梦想太具体,太近,近到他觉得咫尺就能发生,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他很真诚地蹦出五个字:

    “牛逼。你加油。”

    岑肆看着平板:“你猜我法语名叫什么?”

    江识野看着他:“这我怎么猜得到。”

    “其实挺好猜的,我的法语名是数字的法语读音。”

    “数字?四么。”

    “我靠,”岑肆的视线从平板看向江识野,很惊喜的样子,“你好聪明!”

    “……”四目相对,江识野又看向平板,“所以怎么念?”

    “嘎特。”

    “嗯?嘎?”

    “嘎特,特,这是个小舌音,很轻,你感受到了吗。”岑肆又凑近点,仿佛硬要让江识野感受他舌头是怎么弹的,江识野肩膀往后避了避,盯着岑肆在平板上打出法语四,quatre,傻傻重复,“知道了,嘎特。”

    “我给你也取个法语名?”

    “用不着。”

    “我给你也选个数字好了,好记。”岑肆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打出了四个字母。

    Huit。

    江识野看人家都打出来了,也就挺捧场:“这怎么念?”

    “于特,H不发音。”

    “噢。”他点头,“那这是数字几?”

    “你猜。”

    江识野又摇头。

    岑肆看着他点头摇头,笑了:“这是数字八。”

    “为啥是八。”

    “因为你外号不是叫骚疤吗。”

    “……谁说那是我外号。”

    “我说的。而且你知道有部电影吗,忠犬八公,里面的狗也叫小八。”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江识野虽这么想,却还是默默读了遍,“于特。”

    “这个没有小舌音啊。‘嘎特’有,‘于特’没有,小舌音就是像喉咙里有痰,你听,特,特,特……”

    “行了行了别吐了,打机关枪吗。”江识野忍不住笑了声。

    羽毛球的录像已经投屏结束了,然而没人管。岑肆盘腿调整了下方向,和江识野面对面,鼻尖与鼻尖只差几个字母的距离,他的目光在对面人脸上游弋:“诶僵尸,我一直想问你,你眼睛这为什么有条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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