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兄长的遗产: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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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错位的左腿翻滚。一丝不苟的服装在摩擦中挤出大量褶,鲜血急速填充满那些褶皱。

    “亚岱尔!”桑.亚岱尔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你这个王八蛋!我又没做什么。”

    “哦。”军雌亚岱尔一脚踩在哥哥断掉的腿上,“所以呢。”

    修克浑身抖了下。

    他还没有意识到把军雌亚岱尔叫来意味着什么。军雌亚岱尔已经转头看向他,询问道:“他那只手动你了?”

    修克不确定,“啊。那个?右?”

    他不太清楚这个“动”是什么意思,下意识说桑.亚岱尔常用的手。

    反之,桑.亚岱尔震惊看着修克,忽然急促地呼喊,“我没有!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碰你了?弟弟!弟弟,我什么都没做!弟弟!”

    军雌亚岱尔掀起撬棍,从上至下迅猛敲砸两下。雄虫凄厉的惨叫贯穿包厢,修克头皮发麻,鼻尖湿漉漉。

    他伸出手,点了点鼻尖,战战兢兢抬起头——亚岱尔手中的实心铁棍折了弯,最上端混合着血肉与骨碎,鲜血在挥舞中飞溅到修克脸上。

    “医疗。”军雌亚岱尔平静招呼一声。

    包厢门口,代表亚岱尔家的医疗队鱼贯而入,熟练又沉默上止血贴、矫正骨头,就是不打止痛针。

    因为军雌亚岱尔说了,不许打。

    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

    郝誉做完测试, 又来解决各种破事。

    说实话,巡逻工作约等于安保工作。亚萨和雅格每次巡逻都能搜刮一大堆零嘴和烧烤,师徒两和郝誉碎嘴一大堆巡逻八卦, 包括但不限于酒吧淫趴、雌虫面基互殴、纯情学生被某雄虫骗去当雌侍, 实则雄虫手都没摸过, 结婚直接进对方雌君公司当无薪酬员工等等。

    非常精彩。

    只要事件里出现雄虫相关字眼,整个事故瞬间变成故事——在军雄的经历和偏见里,雄虫约等于情感问题。

    故而,看到楠.亚岱尔硬挨某个雌虫三记肘击,双方赤手空拳在包厢里上演打击乐狂欢。而担架上还躺着一个血淋淋的雄虫时,郝誉眼睛瞪得比瓜还大。

    他先看看雄虫, 确认对方没啥生命危险后, 跑过去,先乱七八糟喊好几声“别打了。你们不要打了。”再两只手插入雌虫们拳脚缝隙,推开他们的脸, 自己站中间, “发生什么啦。说出来给我听听。”

    亚岱尔不情愿把这么丢脸的家丑外扬,“没事。”

    另外一个雌虫也梗着脖子, 嘴硬道:“对。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郝誉环顾四周。

    亚岱尔家的成员十分娴熟疏散成员,给老板写补偿金, 给围观群众写封口费,大笔大笔钱嘀嘀刷出去一点都不心疼。茶室外还有专门负责疏散和安装屏蔽膜的团队,自郝誉走进来到现在, 已将现场打造成密不透风的蛋壳。

    郝誉:“……这就是你说的没事?修克, 你来说。”

    可怜的鹌鹑般发抖的傻孩子, 哆哆嗦嗦交代全部。他之前从没想过说错话会有什么后果,恰如他在社会底层生活的日子, 说谎、造假都是常见。

    在楠.亚岱尔预设性的提问下,修克都没想过“没有”这个答案。

    “我是不是做错了?”修克哭泣道:“对不起。”

    “哦。”郝誉道:“和我说有什么用。找你雄父去说。”

    他指指担架上半死不活的雄虫桑.亚岱尔,语气平静,“被打断腿的家伙是他,又不是我……亚岱尔,你来说说。”

    “阁下。这是亚岱尔家的私事。”

    “不用你管。”

    两个亚岱尔异口同声。

    片刻后,他们似乎意识到自己发挥了双生子的默契,别扭地不看彼此,停顿许久。

    空气沉寂。

    良久,桑.亚岱尔道:“不需要你一个军雄管我们的事情。”他目光落在郝誉那张脸上,张嘴的瞬间鲜血沾上牙齿,唾沫都因此含糊染色。郝誉也自然没听到他后续说什么。

    他看向在场另外一个亚岱尔,“我不能管吗?”

    亚岱尔说出口,郝誉绝不会勉强对方。他拉过受惊的修克,按住这愚蠢孩子的脑门,“修克目前算在我的名下。我不能管吗?”

    亚岱尔罕见地显示出点不甘。很快,他与他哥哥的雌君、刚刚扭打在一起的雌虫交换眼神,达成认同,“可以。”

    大家终于坐在一起平静的喝茶。

    这就是军雌、军雄之间的默契,大部分雌虫也是这样生存的。唯一要去医院的桑.亚岱尔中途耍赖皮,死活不肯走,要求家族医疗队现场接骨。

    郝誉目瞪口呆看亚岱尔家医生活动手腕,咔咔支撑小型医疗室,消毒、刮掉烂肉、打钉、上夹板,娴熟得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现场手术。桑.亚岱尔似乎也习惯这种痛苦,他还有闲功夫使唤自己的雌侍准备湿毛巾,用仅剩下的手擦拭脸颊,整理头发。

    郝誉:“你哥真该做军雄。”

    楠.亚岱尔:“因为你在场。”

    “什么意思。”

    楠.亚岱尔对家族出个雄雄恋的事难以启齿。他私以为郝誉不愿意成为做死去的郝怿的替身,同时也是给双生哥哥最后点颜面,草草掩饰过去,“他就是和我犟,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

    “真倔强啊。”郝誉感叹道:“亚岱尔,你哥也没对修克做什么。你这……确实下手太狠了。”

    “是嘛。”亚岱尔想起自己烧掉哥哥情书的第二天,发现哥哥还在写,迅速通知家里长辈。一伙人联合没收哥哥的通讯工具,由他们的雌父亲手打断他哥的右手。

    两周后,桑.亚岱尔凭借不屈的意志写出一手漂亮的左手字。

    打从那天开始,楠.亚岱尔就明白了。

    ——单恋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兴奋剂。

    “他已经疯了。”军雌亚岱尔解释道:“因为自己的臆想疯掉了。”

    最古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家族调查雄虫郝怿,上下左右考察实在没看出对方有雄雄恋的倾向,也没有查看出对方与桑.亚岱尔的感情交流。

    对方全身心扑在养育幼崽上,关心弟弟关心家庭关心自己的雄父雌父。

    桑.亚岱尔?在郝怿心里有没有名次都不好说呢。

    亚岱尔家认清现实,没有多打扰郝怿,开始严厉制裁自家雄虫。他们相信自己家的雄虫只是被精神力相性迷惑,他们坚定掐死桑.亚岱尔不切实际的爱情幻想,频繁给雄虫安排相亲、约会、结婚。

    “好啦。我知道啦。”到这里,郝誉已经不用听下去了。他不知道亚岱尔为什么对亲生哥哥抱有强烈的不信任——郝誉什么私事都要和哥哥郝怿说,他挑挑拣拣说自己今天吃几碗饭,食堂菜真不错,打架又输了。他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人会对自己的雄虫兄弟大打出手。

    “你哥哥好歹是个雄虫。”郝誉道:“他做错事情会有协会惩罚他,而不是你惩罚他。亚岱尔,你还想跟我执行第三期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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