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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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将禅元小队需求安排在第一位。”

    “第二大队和第一大队收到任务,是否需要调转方向。”

    大冤种提姆深吸一口气,为自己逝去的轮岗休息时间默哀半秒钟。他快速将啜泣的幼崽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哄他,同时发布一条又一条指令,“接入第五星舰指挥部,缺少药剂量和第五星舰医疗组要……他们问为什么?十五条人命该出的,还得他们出……好了,别哭了。你雌父就是说说而已。”

    小扑棱的哭泣不算吵,他最多是呜咽、啜泣,实在是难受才会大声叫两下。倒是军雌叔叔们闲下来,他声音才打起来。

    此刻,听到提姆叔叔的安慰,小扑棱皱皱鼻子,肉肉的小脸压在提姆叔叔胸口,奶音混合这哭腔撒娇,“不要,饿饿。”

    真是够了。

    要帮那个大的擦屁股,也得帮这个小的擦屁股。提姆心想着,腾出双手飞快汇总写报告,敷衍道:“放心。饿谁也不会饿着你。”

    *

    星球地面,巨型雪地车上。

    禅元才不管自己给幼崽留下什么可怕的心理阴影,至于提姆有多累?那他也管不着。毕竟对接指挥部,看似带个指挥部的头衔,实质上就是个地面对接琐事处理中心、什么都能管一下但没啥核心决策决策的接线中心处。

    提姆和他一样年轻,能住单间,上来就是一个对接指挥部基层小干部,不是真的有能力,就是真的背景,或者二者兼有。

    但要升入决策层,还是有点早了。

    “队长。”甲列手都写算了。伤口止血后,他浑身犯哆嗦,中途好几次感觉手指失去知觉,连电子板都握不住,“周围是不是变冷了?”

    “供暖问题。”

    禅元哈口气,观察水雾。他们刚上雪地车时,整辆车不说暖烘烘,也处于一个常温的状态,甚至还能为雄虫提供热水澡。现在,一口气哈出,都能见到白腾腾的水雾。

    ——恭俭良把所有搞基础维护的寄生体一块杀了。

    “他们的供暖系统可能需要有人定时调整。”禅元揣测道:“就像发条玩具,玩具不动了,需要重新拧一下。”

    “我去找供暖。”

    “不。”禅元拦住甲列,道:“你收拾能用到的武器装备,我现在给你们组装两个便携卫星设备。等会你们两个一组,我带着雄虫。”

    甲列差点发出尖叫,“你还要和他一起!”

    “我必须和他一起。”禅元动作很快,“甲列,时间紧迫。你和伊泊去供暖设备那边,保护好你们自己。如果再冻伤,后果我就不多说了。”

    “队长。”

    “蝉族对酷寒和酷热的忍耐度都不错。至少比蜻蜓种和虎甲种要好。”两个便捷卫星通讯设备被塞到甲列手中,禅元帮忙搜刮武器,“我把雄虫丢到四楼,当做诱饵。余下十五个军雌,我争取把他们汇集在一起。”

    一个雄虫和十五个军雌。

    禅元参考寄生体大五的精神状态,觉得可以争取下。

    “那他……”甲列不敢想象恭俭良会怎么样。在他心中,被捆绑成那样的雄虫,落到敌人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禅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发觉自己不喜欢和别人讨论恭俭良。在过往,他并不会这么想,也不会用这种口吻和人说话,谈起雄虫也多数是炫耀和对拥有他的骄傲。

    如今,他一点都不想和别人说起恭俭良这个名字。

    “寄生体捧着他还来不及。”

    在这颗星球上,雄虫是无数寄生体苟延残喘中的生存物资,是一种数量稀少无法窥见真容的奢侈品,同时也是很多寄生体日复一日支撑幻想活下去的慰藉品。

    活着的雄虫比死去的雄虫,拥有更多的附加价值。

    自然,也能产生更多的利益。

    伊泊屏住呼吸,半边身子掩盖在杂物后面,徒留下一个狭窄的口,从中露出一小段黑漆漆的枪管。

    恭俭良就在他的左前方。

    身不着片缕,关键部位被锁链掩盖住,半遮半掩之余,双手双脚连缚着,口中带着金属环状口枷,头发零散,状若疯癫。他先是用脑袋撞击墙壁,继而摩擦自己身上的锁链,妄图用摩擦力薅下一点来。发现此举无果后,雄虫短暂安静片刻,持续地用脑袋撞击墙壁,发出“咚咚”的声音。

    好像,他在用这种朴素的方式传递某种消息。

    伊泊不愿意相信雄虫和寄生体有所关联。他看向那满面血污的脸,一瞬间想不起来恭俭良原来长什么样子——他记得这个雄虫很美,刨除掉他那张脸,仅看如今这具身体也是美的——然,一旦这种美和寄生体挂钩,在伊泊心中恭俭良便丑陋无比。

    门口,传来细细索索的踏步声。

    伊泊的异化能力展开,昏暗的门廊外,他能看到几个尖角投射下长影。

    他握紧枪,机械枪管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扳机微微下压,只要那个影子有胆子踏进一步……

    “伊泊。”门被推开,禅元带着甲列快步来到杂物堆面前,将伊泊捞出来,“没有人来过这里吧。”

    伊泊犹豫片刻,还是将门口自己察觉到的异样说出来。

    “你看岔了。”甲列拍拍伊泊的肩膀说道:“我和队长一路走过来,什么都没看到。”

    他打个哆嗦,嘀咕起来,“尸体倒是很多。”

    “好了。”禅元倒更干脆,直接从身后掏出一把枪递给伊泊,“物资不太多,你先收起来,节约弹药。”他走向雄虫,甲列也跟上去,两个人保持差不多一米的间距,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队长。”伊泊又喊了一声,“你还要带他一起走。”

    “他是我的雄主。”禅元已经将雄虫抱起来,就连动作都和先前一样,粗暴地将雄虫扛在肩膀上,说道:“放心,我不会再让他……”

    伊泊的枪口对准雄虫,扣动扳机。

    他还没有听见枪声,下意识对准前方张开的血口连开数枪,捞起一侧的杂物丢进其中。咔擦声中,尖锐的獠牙咀嚼木屑和铁皮。禅元的脖颈慢慢融化,最后和甲列的脑袋黏合在一起,两者的脸像蜡一样融化在一起,露出一片黏连的血肉。

    啪——

    子弹落在其中,塌陷在蜡质的皮肤中,失去动力,缓慢融化。

    “伊泊!”

    “不要进来。”伊泊大喊道:“寄生体在里面。”

    他亮出自己的双翅,还没夺门而出,蛛爪洞穿他那双蜻蜓双翅,将人狠狠钉在地上。

    “唔!”恭俭良被寄生体抱着,努力挣扎。

    “阁下。”寄生体道:“我现在就为你打开束缚。”

    可能是考虑到寄生体大五的惨状,寄生体大六只打开了恭俭良的口枷。

    他用那张没了皮的脸,深吸雄虫身上的馥郁香味,情深意切道:“雄虫阁下~”

    “滚!”恭俭良一个头槌挨过去,破口大骂,“你丑到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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