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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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0  ? 第两百四十章

    ◎夫夫被窝里聊崽◎

    “支棱就是这样!天生的!”恭俭良不止一次评价自家老二, “他就是和我一样!哼。他想杀人了,你带他去地面泄泄火好了。”

    “宝贝,他想杀哈顿中士。”

    “那不行。”恭俭良果断拒绝, “他杀人了, 我也会被牵连。我会做不了‘犯罪克星’的。”

    禅元也不会让支棱动哈顿中士。

    但他们两又不是24小时跟在支棱身边, 看见点苗头就把自家老二抓出来痛揍一番。禅元工作忙碌是一回事, 不希望恭俭良下手太凶悍把崽打残也是一方面。

    可恭俭良实在担心支棱犯罪,最终拖了自己的后腿。

    他磨了禅元好一阵子, 最终还是偷偷摸摸自己观察支棱。

    “制止就好了。”禅元反复叮嘱, “支棱才被你打过, 短时间没有完全的准备是不会出手的。你小心藏……算了, 宝贝你就直接告诉他也没关系。”

    支棱为了瞒过恭俭良, 必然会小心再小心。

    恭俭良对此冷酷,“哦”了一声。

    他们两的行为根本不藏着掖着,明目张胆到支棱都不用关注,大大咧咧呈现出来。

    不得不说, 这一招粗暴,直接, 但有效。

    支棱手中筹备的计划书都少了一点。恭俭良看不懂具体内容,禅元就帮忙打下手,两个人经常抓住支棱的把柄,当着孩子的面认真讨论刺杀的可行性。

    “好麻烦。”恭俭良拧着眉头抱怨道。

    “这里实现度还是很高的……如果是我,我会这么做……这样还可以清楚后尾……”技术流派的禅元一番指点江山。

    两个人都已经摆烂了。

    他们知道支棱反正都要杀人了,不如就给老二一点小小的震撼。

    “支棱, 不如你下次直接拿着枪上去把哈顿中士突突了。”恭俭良语重心长道:“这样, 雄父抓住你。军功还能算在雄父身上。”

    支棱僵硬地看过来。

    禅元补刀, “算了吧。算了吧, 这点军功还不如我们下地面执行任务赚得多呢。支棱,你是怎么想的?要为了安静和雄父牺牲你自己吗?”

    足足三个月。

    支棱撰写和构思了四十多个杀人计划,全部被恭俭良和禅元破解。夫夫两一个暴力突破,一个智力碾压,不仅在行动力上展现了什么叫做“你爹就是你爹”,还颇为叛逆给支棱上了一堂课。

    “我以前想要杀人绝对不会磨磨唧唧,做这么多事情。”恭俭良组织语言有点混乱,意思表述却很清晰,“我想打谁就直接冲出去打。绝对可以打到!”

    支棱果然和禅元一样,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列个计划。

    恭俭良戳着老二的脑袋,哼哼唧唧起来,“你果然像你雌父。”

    禅元承下这个锅。不过他还是要表示下自己小时候的聪慧,平静道:“我小时候,比较擅长先斩后奏……还我在这里,可能人都已经杀了,开始考虑怎么处理尸体。”

    他的口吻过分平淡。支棱瞅瞅自己的雌父,最终还是决定和雌父学习。

    “要怎么处理?”

    禅元挥手给老二一个脑瓜子,“你还真要处理啊。”

    瞧瞧,说他两句,又给钓上来了。怎么长这么大还不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呢?禅元左看看右看看,越发觉得支棱这散漫的情绪控制和恭俭良如出一辙。

    “唉。别那么像你雄父。”禅元打完又揉揉老二的脑袋,叮嘱道:“要学会控制情绪知道吗?又不是雄虫,这个年龄犯了错可不好糊弄过去啊。”

    支棱:……

    他已经受过了足足三个月都被雌父雄父盯梢的日子。

    小时候,他还嫌弃雄父雌父总关注对方,继而忽视自己。现在他是巴不得这两个继续秀恩爱,不要继续咬着自己不放了。

    “雌父,你和雄父去睡觉吧。”

    “啪。”禅元黑着脸又揍了一下老二,“你还知道睡觉。你知道因为你的事情,我都多长时间没有爬你雄父的床了吗?”

    教育支棱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任务。

    禅元不指望三个月就能把老二打磨出一个正常人的外壳,他压着支棱继续做一回社会性测试,父子两得了空闲就坐在桌子前进行社会化的测试和心理对抗。

    恭俭良只需负责痛殴支棱。

    他们三热热闹闹又教育了半年,支棱还是硬着头皮一旦都没有变化。

    安静却已经慢慢能够一个人出门了。除了哈顿中士外,其他观望的军雌也开始尝试对小雄虫发出约会。

    他们带着安静去一些公众场合,去得最多的是训练场和曾经的食堂。禅元提前把这些军雌的家底抹个七七八八,无论哪一个拿出来都比他家老二正常千倍万倍,实在是教育孩子忙碌,禅元还会安排两个军雌或者三个军雌在同一天和安静见面。

    雄虫嘛,只娶一个是很少见的。

    禅元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面对支棱的咆哮和抗议,他也是轻描淡写说道:“急了啊。”

    “谁急了。我才没有急。”支棱语速越发快,“雌父,为什么要让安静和其他军雌约会。他一点都不喜欢出去。”

    “安静又没有结婚。”禅元按着老二的头,促使他继续做题目。这些社会化测试题,今天没做完,他是不会放支棱出去的。“你和安静是什么关系啊。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他和睡在一起啊。”

    “我。我、我不管!”支棱笔一丢,就要开始闹了。

    禅元冷静看着老二十几岁,凳子一踹躺在地上打滚。远征二十年还没结束呢,他还有时间和这个崽继续耗下去,平淡道:“哦。我再和你强调一次。安静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如果不学会如何尊重他,你一辈子都别想追求他。”

    支棱满身尘埃,他躺在地上,注视着雌父,怨气十足,“你不就是这么对待雄父的吗?”

    “我还不够尊重你雄父吗?”

    “我最起码不会让安静和我玩那么多花样。”

    “!”禅元老脸一红,但他很快平复下自己的羞耻心,双标起来,“你雄父那是个特例。特事特办。别打岔,现在说你的事情!支棱,你要现在开始修心,来雌父带你一起读哲学书吧。”

    哲学令心神旷达,令大脑肿胀,令人无法再思考其他世俗的存在。

    支棱对哲学的厌恶在此刻发芽。他和年幼的禅元一样,不理解为什么人要在没有满足世俗欲望之前,修炼内心。他一度觉得哲学就是在自欺欺人,是一种清心寡欲的折磨。

    “你不懂。”禅元拍拍支棱的脑袋,苦口婆心,“雌父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读点书总是好的。

    这一年,禅元没有任何升迁,也没有任何事业上的大动作。他第一次把重心放在支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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