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说非我良缘: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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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晓得更多,甚至能够找出那刻意隐藏之人。

    “阿鎏,莲窍宗。”

    云西突然说道,与夕鎏对视了一眼。

    她们早先就听过,是因莲窍宗的两位长老伤了韦语阑这才惹得长愿去人家宗门逼死这两人。

    可韦语阑分明是因反噬的缘故,哪里能遇见这两个长老。

    即便遇见了,韦语阑当时那个情况,长愿必然就在她身边,断不会让其受伤。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长愿是故意到莲窍宗逼出那两个长老的。

    那时距离夕裳禾陨落已有许多年,众人渐渐淡忘了背叛,反而只记住了仙魔之战。

    而长愿在这里扮演了一个点出危机的角色。

    夕裳禾所知便只有这些,余下太多她帮不了云西和夕鎏。

    在力量耗尽的最后一刻,她看了一眼她的猫,目光落在云西身上。

    如过去与云西相处那般,这时的她温和了许多,最后叮嘱道:“小西,莫要被眼前的迷雾遮住眼睛。”

    云西在心中默念了夕裳禾的话,突然安静。

    白猫在夕裳禾消失后猛地从夕鎏身上跳下。

    喵喵叫着寻找夕裳禾,实在找不到,便跑着出暗室,又往后山山顶跑去。

    “阿云姐姐?”

    夕鎏有些担忧地看着云西。

    她不太明白夕裳禾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却知晓正是这句话让云西陷入了这般沉默中。

    夕裳禾离开了,她好似还知晓一些别的事,却不知为何没说明,只能这般提醒。

    云西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她们带走了这处的画像和夕裳禾记载着关于‘杏百’的秘密。

    后山的花开得正盛,白猫早已回到了夕裳禾的墓前,如以往那般缩成一团。

    云西和夕鎏顺着后山往主峰走,路上遇见了站在花丛中施术降雨的华霆。

    “神尊。”华霆见云西过来,唤了她一声,随后目光落在与云西同行的夕鎏身上。

    看清夕鎏的一身穿着,他犹豫了下,不确定问:“夕鎏宗主?”

    云西不奇怪华霆能识出夕鎏的身份,她这衣裳过于显眼,是浣鎏宗最初所定下的服饰。

    虽后来颜色上做了修改,可各位长老应当也都见过。

    如今还穿着这衣裳的,除去长愿,大抵也只有想出这衣衫的夕鎏了。

    之所以这般不确定,则是因为,在世人眼中夕鎏早已消失不见,不会突然出现在二十万年后。

    可夕鎏身边跟着云西,有天地间至高的神在,夕鎏的出现似乎又没了问题。

    夕鎏点头应下了华霆的话,看着他施展落雨的术法,“为何在此降雨?”

    她很是疑惑华霆眼下的行为,若她没记错,当初夕裳禾要种这片花田之时,华霆曾多次提出过对此行为的不满。

    如今竟然主动跑来这里施术降雨,实在不可思议。

    云西目光由华霆身上移到他所浇灌的花丛上,后山这片花极为娇贵,倘若不满意施术人的浇灌,便会明显能够看出不同。

    这片花田被夕裳禾养得有了灵气,而华霆虽看起来严肃又古板,却意外地心细。

    沾着灵雨水珠的花迎着阳光绽放,更加明艳了些。

    华霆眸光微动,叹道:“过去师妹种这片花时,总是无岸,倾向帮她照看……”

    “后来是她的小徒弟们照顾着,如今也只有我还有这般闲工夫了。”

    说着,他将降落的云雨挪动位置,继续为下一处施雨。

    夕裳禾的陨落太过突然,倾向将自己锁在了西山不见人,而夕玥也越来越忙,‘杏百’的出现愈发频繁,仙魔两族暂时休战,并在交涉中隐隐有了丝共同对敌的走向,而夕玥在其中周转双方的关系。

    “花不惧败,身死来年也会重开。”夕鎏扫了一眼这满山的花。

    她像是在说眼前的花,又似乎在说过去的浣鎏宗。

    华霆望向后山远处正在等待着浇灌的花,惆怅着,眼中深处又似乎映着希望。

    “过去,我总说师妹的花太过娇,就像倾向师妹那般,总在身上挂着一堆没用的铃铛,到哪里都会发出吵人的响声,可如今每日不来看看这话,便总觉得缺了什么。”

    “人啊,总就是这般,倾向师妹如今不总在各山头来回走了,我又希望她出来到处转一转——”

    “还有无岸师弟,我比他们入宗早了很多,初时我总觉得师弟过于聒噪,一说话便停不下,总让他少说话,没想到竟一语成谶。”

    华霆是夕裳禾他们那一代最早入门的亲传弟子,他比她们年长太多,却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如此意料之外的变化,再回首时,却发现物是人非。

    华霆是这般,夕鎏是这般,云西亦是如此。

    在她走向神路的过程中,生死总在于她擦肩而过,她留不住任何人,更救不了任何人。

    她本不该因万物离别之苦而悲,神只需看着众生的别离便好了,她不会经受别离之苦,亦不该在意别离之悲。

    在她成神这个不算长的过程中,她的心却发生了变化,比起站在高处看着,作为身边人亲身经历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这种苦痛,她慢慢弄懂了一些。

    只是,神终究是不该偏向万物其一的。

    在青州小城中,云西在小院中等了两日,于那天傍晚将最后留下的药拿给了来取药之人。

    这段时间里,她想了许多,有夕裳禾,亦有在等她归来的众人,还有惨死在地牢中的夕北鹤,以及选择废去自身修为的夕问雪,最后还有柏衣的离去。

    她们都走在一条无法挽救的悲剧路上,在这条路上,这些人曾经都在她记忆中是鲜活的,无法取代的。

    若说前者的离去动了她守护万物的信念,那后者柏衣的离去,则真正触动了她的心。

    在那一刻,她的脑海竟有一瞬的空白。

    如夕裳禾那般舍弃自己性命却又在守护的人,如夕玥那般恩师离去,亲人离去,心悦之人亦消失,到最后只能独自撑起全部的人,亦有如柏衣那般以善为心行道者,她的善超越了自身的情感。

    像她们这般的存在,为何偏偏又走上这样一条没有未来的路。

    而她这个天地间守着众生的神呢?

    她一直在被这些人拯救着,她的存在好似太过虚弱,太过无力。

    在离开小院那一天,云西脱下了陪着柏衣游历时的红衣,连带着落在她手中之物,将其烧成了天地间的一抹灰尘。

    神并非不能插手世间万物,她不愿再看着世间的离别,若至高的神不能救世,她便寻来能够救世的神。

    云西和夕鎏又往南雪山走了一遭,而后她们便再次踏上了离开浣鎏宗的路途。

    *

    西海域,白仙客栈。

    分明是在熟悉的位置,坐在此处的人亦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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