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戏: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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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们来看了他之后就走了,沈钧说完电话最后进来,也同样嘱咐他几句,鱼年一一应了。

    沈玉把人送走,才又回到卧室,刚巧点滴已经到了尾声,沈玉洗了手进来,弯腰将针头拔了,用酒精棉花按住针头的伤口。

    鱼年看着沈玉,沈玉却还是不看他。

    刚才师兄们进来的时候,沈玉一直站在墙边,看着吊瓶里的水,也没有看他。

    鱼年受不了了,他一个用力把自己撑起来,就朝沈玉扑了过去。

    沈玉把他接了个满怀,鱼年听见他在自己头上叹气的声音。

    “玉哥哥,对不起,你别难过了。”你这样,我也好难过。

    沈玉没有推开鱼年,他紧紧抱着鱼年,仿佛想借此将鱼年身上那么高的体温传给自己一样。

    “以后……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好不好?”

    “嗯。”

    “不管多小,都会跟你说。”

    “嗯。”

    “那哥哥能不能别难过了?”鱼年小声而又心虚地提要求。

    “不能。”

    果然。

    “好吧,我会快点儿好起来,为了哥哥。”

    “嗯。”

    “那哥哥陪我睡会儿?”

    “嗯。”

    沈玉一夜未睡,回来又继续操心鱼年的病,这会儿躺在床上,抱着鱼年,一下子就睡着了。

    鱼年心里又酸又疼,也有许多懊恼,他本来以为只是个小小擦伤,哪里知道会那么严重。

    他手背这会儿真的挺疼的,疼的他都不敢去拆纱布看自己的伤口。

    其实以前烧伤要严重得多得多,不过这样一想,就觉得那个时候他和玉哥哥都挺勇敢的,都疼过来也熬了过来,但有些事是不能用数学的角度去看待的,就好比手背的擦伤就只是那么小一块,左腿的烧伤严重的多因此疼的多,尽管事实如此,可是伤口感染细菌进了血液问题也很大,一个小伤口漠视的后果可能引发更大的恶果。

    就算是为了沈玉,他都不能像昨天那样“以为”只是一个小擦伤。

    发着烧到底没精神,鱼年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睡去了。

    但他睡得不沉,他听到沈玉轻手轻脚起来的声音,也听见沈玉在外面讲电话的细语声,以及沈玉走进来探他额温的动静。

    这种细小的声音一点儿也不会打扰他睡眠,只会让他觉得安心。

    因为沈玉在。

    这一觉睡得其实并不舒服,毕竟在发烧,整个人昏昏沉沉,身体也是有气无力,人还难受。

    就只有心是安稳是踏实的。

    完全转醒的时候,鱼年闻到了一股中药味。

    看来,还得喝药。

    鱼年不喜欢喝中药,也不太能喝,但是这种时候,他也知道自己不喝不行。

    西医救急,中医治病。

    《伤寒论》传至今日,有些药如今的中医都不敢用了,因为有毒。

    也因为有毒,有些草药药房进的都是炮制过的,生的根本就找不到——只能从源头去找。

    沈玉从小学《黄帝内经》,懂得比寻常人要多,找的中医大夫便也不是泛泛之辈,他支持的力度大,因此岛上的人有病有痛,诊治的手段是全方位的,而不只靠仪器检测。

    中药材也是,沈玉在蜀地有许多中药材基地,就是为了岛上的药房存在的,基本上《伤寒论》和《金匮》里所有的药材药房里都有。

    中医讲求异病同治,八纲辨证,对症下药,每个人的药方都是不同的,实际上比西药要精细很多。

    鱼年的烧一直不退,沈玉便让早晨给鱼年看过的大夫煎了药送过来,刚刚那通电话沈玉就是在和那位中医联系。

    果然沈玉端着药进来,鱼年自知躲不过,捏着鼻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全都喝下了。

    沈玉将准备好的巧克力塞进他的嘴里。

    “还难受吗?”沈玉问他。

    巧克力能解中药入口的苦味,可惜喝下去之后胃里的难受劲一时半会儿还解不了。

    鱼年这会儿就是想在沈玉面前精神一点也装不出来了,整个人都蔫儿了。

    “来,我帮你揉一下。”

    沈玉上床把鱼年搂在怀里,轻轻揉他的胃部:“如果好一点,还有半碗粥要吃下去,是医生交代的。”

    “哦。”鱼年老实点头,然后说:“哥哥,我感觉我现在是苦的。”

    “谁说的。”沈玉低头亲了亲鱼年的唇,说:“明明是巧克力味的。”

    “哥哥你不气啦?”鱼年趁机求证。

    “我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沈玉轻轻地道。

    看鱼年病歪歪的样子,他又怎么气的起来?本来他也没有生气,就是心疼。

    更何况他的情绪会影响鱼年的情绪,只是他也需要调整的时间,鱼年这样病恹恹的模样,人又那么不舒服,再怎么样,他都不能让鱼年提着心养病。

    “嗯,我好一点了,哥哥不用揉了。”

    “那我给你盛粥。”

    “等等。”鱼年拉住沈玉,沈玉回头看他:“怎么?”

    “再亲一下。”鱼年凑上自己的唇,尽快他觉得自己还是苦味的。

    沈玉扣住鱼年的下巴,吻上鱼年的唇。

    鱼年本来就因为发烧感觉浑身软绵绵的,被沈玉一吻,就更软了。

    “我好像有点要出汗了。”鱼年呢喃着说。

    “那就再吻一会儿。”

    被窝里汗津津的,鱼年果真出汗了,沈玉把人塞进被子里,出了汗更不能受风,他将鱼年裹得像一只蚕蛹:“吃了粥再睡一下,晚点给你擦身,再忍一忍。”

    “哥哥陪我一起。”

    “嗯,我收拾一下就来。”

    这天夜半鱼年总算退烧了,沈玉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鱼年真正痊愈,是在福园开园前一周。

    退烧之后又足足养了三天,沈玉不让他出门,也不让他去排练,只让鱼年在家里老老实实吃药喝汤,等鱼年精神养回来了,才放他出门。

    鱼年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沈意。

    “阿意,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沈意那天排练心神恍惚,那么多人的情况下鱼年没问,后来生病了也没机会问,今天他将沈意堵在了排练室的更衣室里,用手背上的伤逼问沈意。

    沈意毫无办法,只能全盘托出:

    当年沈宅大火,沈凌云无意中救下了沈意,就在那一刻,沈意对沈凌云一见钟情。

    但是沈凌云其实挺直的,沈意也一直藏着心意,没有抱任何期待。

    还有就是他不比鱼年,即便是看了多年的心理医生,他依旧不觉得自己配得上沈凌云。

    但感情这种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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